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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皇子的住處就應該有這樣的威儀,所以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些軍士們警戒的目標,其實是他們
正廳之中,官員們按照文武官位列坐,四殿下還沒有到,所以大都是在彼此試探,說些有用沒用的話題。
終於,綏延出現了,官員們齊齊趴伏在地上,恭敬的施禮同時高聲說著:“臣等,拜見四殿下!”
可是等了半天這位殿下卻也沒給他們一個回聲,幾個耐不住的大臣抬起了頭,竟然驚叫一聲竟然跌坐在了地上。於是引起了更多大臣抬起了頭,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驚叫和怒吼,外加指責置疑。
主位之上端坐的確實是四殿下綏延,但是還有一個人,一個身穿火紅色祁麟獸面金甲,外套赤金牡丹錦袍,頭戴三龍沖天冠的年輕俊美的男人坐在了四殿下面前的几案之上正雙目炯炯的看著他們。
慌亂不過是短暫的,大部分的官員還是站起來準備用自己的口水叱責,或者用自己的拳頭懲戒。可是,站起來的他們視野更加寬廣,同時也發現這個大廳的四周剛剛那些為他們端茶倒水的僕人們,現在都是刀劍在手,而那鋒刃的指向正是他們這些“魚肉”
但是,依舊有少部分人沒反應過來或者腦子少根筋而繼續“抗爭”,於是“僕人”們就會非常訓練有速的分出幾個人,毫無廉恥的幾個人圍毆一人——要知道進門的時候他們身上的佩劍可是都解下來了——往往是一人或者兩人用刀指著對方的要害,其他的人上去就是一頓老拳。
聽著拳頭結結實實的擊打在皮肉上的聲響,筋斷骨折的聲音,還有受害者淒厲的慘叫,剩下的識時務者全都下意識的嚥了嚥唾沫,然後將目光移到四殿下的身上。還能站著的大概都猜到了這個四殿下其實現在也不能作主了,而且坐在几案上的那個美男子如果是他們猜想的那個人的話,那麼他們今天說是拍馬屁拍倒馬腿上,都是客氣了,只能說是以為看家了蜂蜜其實是招惹了馬蜂!
“逍遙王,您曾經立誓‘不入中原’,如今,為何入侵我綏國?!”面色鐵青的綏延說話了。
數日前,他離開懿京的時候這個逍遙王說要送他一程,當時沒有多想便答應了,誰知道對方卻在城外設了埋伏突發襲擊,他的護衛全軍覆沒自己也失守被擒,如今更是成為了對方進攻自己國家的幌子。
“四殿下言重了,在下並非侵略而是自衛。”
“自衛?!”綏延嗤笑道。
“正是”顓孫儀微笑,“殿下在綏國身居要職,手下掌控兵馬無數,應該不會不知道你的父皇,對我的表哥——那個亡了國的皇帝許下了什麼承諾吧?”
綏延一怔,看著顓孫儀的眼睛到像是第一次認識他。
“王爺是何事知曉的?”
顓孫儀挑挑眉,笑道:“你們的奸細手段太過幼稚,從開始時本王就瞭解了。”
綏延輕輕一笑,對著顓孫儀拱拱手,倒是沒了一開始的氣急敗壞反而顯得輕鬆寫意。
“王爺深謀在下佩服,原本我和父王都只以為王爺是個英勇善戰的武人,善軍謀而不善政謀,如今看來是大錯而特錯啊!”
顓孫儀也拱拱手:“殿下過譽了,軍謀政謀其實殊途同歸,再加上本王也有些運氣。”
“不過,王爺您如今入侵我綏國難道認為其他諸國會作勢不理嗎?王爺雖然能征善戰,但是集中原諸國之力而攻高陽,這裡面的差距並非但靠出奇謀就可以拉近的,相必王爺也能夠知道。如今早早放了在下,退回高陽國,王爺才能繼續獨善其身啊!”綏延抬頭挺胸,雖然他現在處於劣勢,但是言行舉止卻如同一個受降的將軍,絲毫不見低弱。
顓孫儀面帶微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皇子,這時向濤從外邊進來遞上了一片竹簡。顓孫儀看了兩眼,將竹簡放到了綏延的面前。
綏延疑惑,但還是好奇了看了兩眼。
“列陣以待,談帝鳴。”
短短七個字,綏延能推測出的首先是這片逐漸是談國傳過來的,高陽國馴養獵鷹傳訊這並非是什麼秘密了,如果是使用獵鷹,從南到北再從北到南只需要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而那談國的二皇子談琇是最早到達懿京的
其次,“列陣以待”這很可能表示的是軍隊,而落款是談帝那麼這個軍隊絕對不會是少數!
最後,這竹簡給自己看剎那間,綏延的臉色變得青灰,看著顓孫儀的眼睛如同要將他拆卸入腹。
“你聯合了談國!?”這句話是問,但是是肯定的質問,無疑,綏延自己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
顓孫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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