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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酣暢無比的蹂躪,肉貼著肉,肉擠著肉,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熱乎乎
的黃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耐何了。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邊,
然後用那條內褲包著我的雞巴,對著螢幕上小梅的日記,揉動著打起手槍。看了
五分鐘左右,我覺得龜頭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便趕緊拿出一塊冰塊,在
陰莖上飛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然後我接
著再打。
打著手槍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感
覺怎麼樣?’
‘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來。叫啊,求他插進去,狠
狠地插進去。怎麼樣,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幹吧,坐在他懷裡,讓他一面摸著你
的乳頭,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插進去嗎?彆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
了,插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
陰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哪裡?那根大雞巴開始抖了
起來,行,你也交了吧,對,親著他,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
洩如注了?射吧,射吧,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
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
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肉戲。我越來越激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射了出
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路那頭也已經偃旗息鼓了,才射了出來。
當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像賀國才那樣,在
一旁觀淫,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的小姨
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孩子病了,高燒四十度。
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在去醫院的路
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關機了。
到了醫院後,我岳母已經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在交費。
我感激地向梅寧道謝:‘真得感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沒有你,
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我這兩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還真的挺想念
你的。’我用歡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挺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嗎?給我回過
信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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