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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笑花。
痴也罷,傻也好,人生值得瘋狂的事情太少了,那些輕狂放肆的年代,不一定只能讓它沉浸停留在青春年少,別人或許可以滿足於在白髮蒼蒼時懷念當時年少輕狂,可蘇韻柔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她想得意的笑,盡情的哭,只為了他一個人。
或許人一生可以愛很多次,然而總有一個人可以讓我們笑得最燦爛,哭得最透徹,想得最深切。
真的是有點累了。自己已經堪堪二十五歲了。
從雙十年華的韶華傾負,到如今的糾纏不清。這欲迎還拒,躲躲藏藏的猜心遊戲已讓她太疲倦,既然無力,不如就隨意。
想他,想他就去吧,是緣,沒有人可以改變。曾經相遇,無論結果,已勝過從未謀面。
清晨的街道,已經有馬車緩緩經過,路燈還未熄滅,有些零星的雪花在昏黃的燈光下靜靜飄舞,這裡是靠近Chicago附近的一個小鎮,安溢又溫馨。
站在一幢幢精緻的小別墅前,蘇韻柔彷彿覺得進入了童話世界。好像這所有的一切到現在都感覺是在做夢,那樣的不真實。
店面還都沒有開,只有附近一家小旅館敞開的門裡亮著燈光。
蘇韻柔走進去,櫃檯後戴著眼鏡的老奶奶正在喝咖啡,看見她笑得很和藹:“Good morning。”
“Good morning。”蘇韻柔微笑,隨即指了指公用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接起,那邊的聲音居然是急促而壓抑的:“你在哪?”
蘇韻柔怔住。
“說話!”那邊的聲音已經發展成低吼,帶著隱隱的煩躁。
他的失態讓她一時消化不了,直到他再次出聲,蘇韻柔才回答:“應該是,The maple leaf road街這邊,沒在內市。”
“等著我,”安晨風迅速命令,“哪也別去。”
明明是十分嚴厲的聲音,此刻聽在耳裡,居然讓蘇韻柔格外安心。
“money。”她笑著付錢,出門慢慢走向街中心的一個小廣場。
因為是清晨,沒有什麼行人,一眼望去,寬敞的廣場,只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左一下右一下地踱著步子。路燈柔柔的燈光照射下來,地上的黑影也跟著晃動。
安晨風對司機吩咐了一聲,便自己下車往她走去。
聽見聲響,蘇韻柔轉過身,姣好的臉上是風塵僕僕的疲憊,而眼神卻是格外的明亮。
安晨風緩緩地向她走來,大背影是一片朦朧的雪花,揚揚灑灑卻又輕輕的飄落在他的肩頭,他的身影高大而又修長。
“嗨。”蘇韻柔微笑,有些不安,聲音卻有抑制不住的激動。
淺藍色的薄薄的晨光籠在蘇韻柔的身上,在彼此之間隔出輕薄而飄渺的透明屏障,她看起來,像個脆弱的瓷娃娃,外表堅硬,卻易碎,彷彿碰一下,都要小心翼翼。
安晨風很想板起臉教訓她一頓,可是不知為何,他的心如正在融化的奶油,一點點地軟下來,細膩溫和,帶著一絲淺淺的甜蜜。
“你不冷嗎?”見氣氛有些尷尬,蘇韻柔湊上前,那道微不足道的屏障被輕易打破,瞬間消失在空氣裡。
蘇韻柔輕輕地握住安晨風的手,這麼冷的天,他卻只穿了一件阿瑪尼的黑色線衫,站在雪地裡。
修長有力的手指冷得嚇人,而那片寬闊的胸膛卻仍是起伏不定。
安晨風沉默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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