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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程澈控訴的目光,高遠頓了頓解釋,“那點酒對於他們幾個來說真的不算什麼,而且他們比賽都是去專門的地方啊,到了你就知道了。”
高遠言談間,車子已經行至郊外,周圍漆黑漆黑的一片。他無視豎在路口的禁行標誌,上了新建成的高速路。
“正好藉著這個機會,讓夫人視察一下歐總的成果。”
她之前聽說歐錦天的公司正在承辦一條快速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就是直接通往Q市的那個重點工程。
高遠把車熄了火,開啟車窗,外面涼涼的風就吹了進來。
程澈的焦灼不安中,高遠忽然淡淡問,“小澈澈,你想不想聽一個關於歐少和張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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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薄荷香氣 。。。
高遠掐了手裡的煙,故作神秘四下打量了一番,“千萬不要和歐少說這故事是我講給聽你的。”
程澈點點頭,認真的豎起手指,“我發誓不出賣高總。”
高遠被程澈的認真模樣逗樂了,“噗嗤”一聲笑了,“歐少之所以對張少格外親,是因為命運在六年前就把他們牢牢的拴在一起,共同經歷了一場生死”
歐錦天對張英航格外親?!
面對程澈質疑的目光,高遠循循善誘,“你仔細想一想,每次張少和李總同時掛在你肩上,一左一右,可是歐少用目光殺死的那個人永遠是李總。”
經高遠這麼一提點,程澈似乎隱隱覺得有理,於是附議著點頭表示同意,示意高遠繼續。
高遠見狀,立馬明白了歐錦天對程澈的評價沒有人生攻擊,完全是基於客觀實際的。至少程澈的笨,他總算是親自領教了。
他忍著嘴角想要抽搐的衝動,決定暫停對程澈的啟蒙教育,繼續剛才的話題,“六年前,張少的父親是Z市的市委書記,而歐總的父親,則是來視察的領導。春節前夕,張書記攜家屬陪同歐書記全家一起到下面的縣裡去慰問老同志,回來的路上遇上橋樑塌方那時張少和歐總一起坐在後面的車上,眼睜睜的看著車子在自己面前墜落到下面的水庫裡,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母在距離自己面前不到百米的地方,連人帶車一起墜落到水庫裡,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不是誰都能承受住的。”
高遠見程澈的眼睛已經開始閃爍著璀璨的光,頓了頓,嘆了口氣又說,“等救援到達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加上冬天水面冰封但又凍得不實,給救援帶來很多困難雖然當時歐老首長指示不惜一切代價搶救,可是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法搶救了。經過這件事,他們倆人都承受了很大的打擊,之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歐總因為心理原因還失了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高遠一隻手拍在程澈肩上,帶著幾分託付的感覺,“作為和他一起長大的人,我十分高興看到現在的歐少終於開始會關心人了。”
程澈這才意識到臨別前歐錦天搭在她肩上的那件外套。明明是歐錦天身上殘留下的是很淡的薄荷味道,可當聽高遠不知什麼用意說完的這番話之後,程澈覺得這味道有些凜冽,有些刺鼻,有些刺眼,有些想要流淚。
言談間,迎面而來的強光猛然叫程澈從高遠講述的歷史中抽身回來,再看時歐錦天已經施施然從車上下來,敲了敲窗戶問,“怎麼樣歐巴桑,高總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高遠再次以手扶額,“我可是蟬聯多少年的全省十大傑出青年,怎麼一到歐少嘴裡我就和個猥瑣大叔一樣。”
“下車,”歐錦天開啟車門,“我困了回家睡覺。”說著就把程澈拉回到自己車上,給她繫好安全帶,對高遠遠遠喊了聲,“高總,你們去聲色犬馬吧。”
又轉身對跟在後面的武昊天說,“武總,失陪了。”說完,不待程澈同武昊天和夏熙琳告別,就呼嘯而去。
歐錦天的臉色淡漠,看不出輸贏。程澈一直沉浸在歐錦天少年時期的那段悲慘遭遇中,車廂內一片沉默。
歐錦天見程澈情緒低落,伸手拍了拍程澈,“歐巴桑?”
程澈回過神來,見歐錦天疑惑的看著她,連忙笑笑,“最後誰贏了?”
“這次除了陳雷,誰都沒有當真。因為武昊天是我們新一輪合作案的重要合作伙伴,這次當我送他一份見面禮。”歐錦天淡淡說。
程澈除了震驚歐錦天這麼不甘認輸的人竟然也會為了生意主動放水時,猛然還想到了一個問題。紀小白因為不久前傳出斷背的緋聞來,所以最近一直在雪藏。而武昊天作為在娛樂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boss,捧紅或者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