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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裡地勢都好,他們就算是想要圍攻也不會輕易得手,可是現在你們看看,我的五千精兵啊,說沒有就沒有了。你們真是讓我————
還有,三天前的葵壩一事,我又是怎麼說的,我不是說了要先穩住嗎,可是現在人家還沒打呢,我們自己人就先亂了陣腳!”
看著老岳父氣得快斷氣的模樣潘允平靜地說道:“這怕什麼?反正咱們手裡的兵馬不止十萬。區區五千人,算不得什麼!還有,吳賽他們現在是威風,但是咱們也不差啊。只要我們一鼓作氣,就一定能夠反敗為勝的。”
“說的什麼混賬話!區區五千人?你真他孃的好大的口氣。你倒是說說,你憑什麼這麼大的口氣說出這話來,你可真是一點不臉紅。也不想想當初你還不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窮小子,你憑什麼今天有這地位?還是因為沾了老子的光。你說說,這麼多年了我虧待你了嗎?沒有吧,你憑良心說沒有吧。可是你看看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麼多年你做成哪一件事情了。沒有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竟敢在老子面前妄自稱大了!”
潘允低著頭:“岳父教訓得是。”
“怎麼,你這是什麼語氣,你是不服氣是吧,你有什麼不服氣的啊?這麼多年了,自從你到了我門上叫我一聲岳父開始,這又快十年了吧。我是大事小事都交給你,我想要培養你成人成才,可是啊,我真是看走了眼,就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那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一個七尺大漢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哪能受得了,更何況潘允又不是一個什麼好惹的人。他抬起頭看著張謙忽然笑著。張謙看潘允忽然臉色一變,連忙慌張起來:“你做什麼?你想做什麼?我跟你說你可別亂來啊!”
潘允呵呵笑著嘆了口氣,他憐憫地看著張謙:“你這個棺材瓤子,你在這裡別指手畫腳的。我是娶了你的女兒,你是我的岳父,可是這又怎麼樣呢。我是你的女婿,可不是你們家的一條狗。老的老的一天到晚耀武揚威的,小的小的也驕橫跋扈的,你說說你們這樣子讓誰受得了。————
好,再說說這打仗的事情,我是不是跟你說了不能輕舉妄動,可是你非但不聽,但說我攪和了你的好事。好,既然你不高興聽那我就不說,可是呢,現在出了事你就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把所有髒水全都潑在我的身上。呵呵,倒打一耙你們一家子人都是好樣的。”
“你這個畜生,你簡直是,簡直是造反了!”張謙氣得直髮抖。
潘允呵呵無所謂地笑著:“造反?呵呵,我這十年是盡心盡力啊,可是你們一天到晚跟防賊似的防著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好,也罷也罷,既然此處不留爺,那麼自有留爺處。”說完一個瀟灑轉身就出了張謙家的大門。直到潘允走了許久之後,張謙的管家才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他哭喪著臉焦急地看著張謙就快哭了:“老爺,老爺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你給我慢慢說!”躺在病床上的張謙虛就差斷了氣。
管家看著老爺哭著:“老爺啊不好了,您的虎符不見了!”
“什麼?你你再說一遍!”張謙睜著白眼伸著手指指著頭頂的房梁一字一頓道。
“老爺,您的虎符不見了,虎符不見了。帶兵打仗的虎符不見了。唉,這下可怎麼弄啊,這兵符沒了,這仗還怎麼打啊!老爺唉,老爺您醒醒啊,您可千萬別背過去啊。老爺快來人啊,去把郎中給找來!”一霎間整個張府又變成了一鍋漿糊粥。
話說潘允出了張謙的府上之後就直接起了一匹馬趕往了皇宮很靜,四處再也不像十年前那樣重兵把守,道道關卡了。只見潘允騎著馬一直從最外面的門騎馬一炷香的工夫已經到了上書房的門口。門口除了身穿黃馬褂的人之外再沒有別人。
潘允下了馬之後直接幾步走了白玉樓梯上面,他伸手推開了上書房的大門。看著坐在裡面龍椅上的人他站在幾丈之外恭敬地喊了一聲:“神皇!”
椅子上的人看著潘允笑呵呵地擺擺手:“允兒啊,你怎麼跟舅舅還客氣啊。來過來,有什麼事坐下說吧!”潘允笑著點點頭:“是,舅舅。”
世人沒有幾人知曉,原來洛陽城那個每天奔波於各府之中的忙差莫珏莫大人竟也是隱藏得如此深。沒人想到他在那樣一個時而無賴,時而謹慎,兒時膽小的外表下竟然有著這樣驚天的秘密。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是打算好了醞釀好了一切的陰謀。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自封為“神皇”了。神皇,自然是比皇帝還要高貴,和神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