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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的於智,他看起來的確是個坦率之人。只是剛剛他所追之人又是誰?又怎會跑到自己家中?想了半天他還是搖搖頭,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他連忙轉身往府裡趕去。
府裡依舊熱鬧,人們依舊歡聲笑語在向齊老夫人祝賀著。齊寂一進來就找到了莫珏。我看著這個齊叔叔,他抱起我笑著問道:“小丫頭,不要怕哦。”我嘻嘻嘻笑著當做回應。
爹看著他:“齊兄弟,剛剛是怎麼回事?你沒事吧。”齊叔叔把我送回爹的懷抱,他看看周圍又看了看其他的賓客,然後笑著搖頭:“沒事,讓你們受驚了,是我的失誤。”爹點點頭明顯不想再多說什麼:“好,沒事就好。”
這個插曲是隻是我們三個人或是四個人知道的插曲。插曲過後一切事情又步入正軌。俗氣又有些厭倦的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深夜,大家嗓音說得啞了,臉上肌肉笑得僵硬了、人們都拖著疲憊的身子各自回房,也許只有那些勤勞的下人們還在這院子裡收拾所有的殘局吧。
又開始一個安靜的夜晚了。這個夜晚許多人都沉浸在夢鄉中,因為白天的熱鬧花去了他們太多的精力。夜晚的涼意讓他們更是美美地進入夢中了。但是也許這院子中並不都是睡得香甜的人。就如那廂房中趴在窗沿看著外面圓月的人。
算算農曆已經是七月了,再過幾天便是所有情人都為之甜蜜的乞巧節了。望著那月亮之上的星空,牛郎與織女鵲橋見面之時定是感天動地的唯美。但是她卻想象不到那其中甜蜜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滋味,因為她早已忘了那最初甜美的心情。
等待是最初的蒼老,如今的確已邁過人生最芬芳的季節。她就與那外面的桂花一樣,雖然葉子碧綠,雖然枝葉茂盛,但是聽下人說這株只是不開花的桂花。這樣的植物與自己既是同病相憐吧。她望著那樹微微傻笑著。此生註定孤獨,如若明月相伴,暗夜從此相陪,容此生了無憾。
月亮陪著傷感的人兒直到天明便悄無聲息漸漸掩去身影。第二天天亮。大家都各自收拾行囊準備起身了。奶奶與齊家奶奶不捨告別,爹孃和姑姑也全都施禮向齊家各位告別。望著滿室的人我悄悄地看著那個站在人群之後靜靜看著我們的齊寂叔叔。我抬頭又看了看姑姑,她臉色暗淡,或許她並不知道她想著某人的時候還有別人在靜靜注視著她。
齊奶奶為我們準備了許多東西。我們在他們一家人的目送中坐著馬車漸漸遠去。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車轍,齊奶奶嘆了口氣:“唉,下次再見還不只得什麼時候呢”說完又看了眼正出神的齊寂,老人家搖了搖頭:“真是好姑娘啊”
坐在奶奶和姑姑的馬車裡。我趴在奶奶的腿上看著姑姑。她若無其事地看著沿途的風景。看她是不是與奶奶聊天的小臉我閉上眼睛深吸口氣,這樣的姑姑真是令人心疼。
姑姑伸手手揉揉我的腦袋:“離兒,怎麼了還跟小大人似的,嘆什麼氣啊?”抬起頭看著她我咧嘴笑了笑:“姑姑”
莫迎笑了笑,看著娘她出聲問道:“娘,我們是要回家了嗎?”
老夫人呵呵笑著:“迎迎,怎麼才跟娘出來幾天就玩野心了?”莫迎搖搖頭,她看著我笑道:“娘,我才不是呢,我就是忽然想起娘每年都去五臺山去拜佛,怎麼今年沒去?”我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所以我也轉過頭看著奶奶。
奶奶笑了笑:“方丈說今年不用去。”我們靜等著奶奶的下文,可是她老人家竟然就這樣在我們金閃閃的目光下瞥過頭去看著外面。我和姑姑都好奇地看著奶奶的臉,難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什麼天機?
莫老婦人看著外面笑了笑:“迎迎,還有我的小離兒,奶奶帶你們去玩玩好不好?傳說這杭州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啊,我們去那西湖邊上去看看風景,還有那斷橋,就是白娘娘與許相公相遇的地方,迎迎,說不定在那裡你也能找到你的如意郎君呢。”
姑姑連連笑著:“娘,您說什麼呢?女兒都這樣了,哪還能遇到什麼如意郎君啊?”莫老夫人聽女兒這麼自嘲,不禁有些不樂意,她瞪了一眼女兒然後說道:“瞎說。不要想那麼多。我的女兒這麼好,只是還沒遇到能配得上你的男人。”
莫迎苦笑著:“配得上女兒的?娘”
沒莫老夫人不樂意在聽女兒消極的語句,她想了想又說道:“你哥哥不是說還要有什麼生意要忙嗎?怎麼這幾天我也沒見著他忙什麼呀?”
一說到這個莫迎不禁笑了。她看著我笑了笑:“我這哥哥是什麼樣的,娘您還不瞭解啊!她不就是為了想和我們一起出來玩,所以才推說有什麼生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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