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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她惡狠狠的把面前的一堆雞翅膀兒啃得七七八八,彷彿那些肉也都是姓隋的。
“夜色”的門口,時經緯把鑰匙丟給門童,讓他幫自己把車停好,急三火四的便衝了進去。這一路自然有不少人對他鞠躬頷首,但他卻一個都沒看清對方到底是服務員還是自個兒的狐朋狗友。他只知道橫衝直撞的扒拉開眼前的人,別擋路,因為事情已經火燒眉毛了,他得趕緊去滅滅火。
就在半個小時以前,他匆匆接到周彥的電話,說是他正跟幾個朋友一起吃飯,林靜也在其中,薄弘卻突然出現,二話不說衝著林靜的臉就是揮出去一記拳頭。薄弘跟野獸似的,眼睛血紅的撲過去,一拳一拳半點兒情面和理智都沒留,最後還是周彥和其他幾個朋友死命掰扯才把薄弘從林靜身上拉開。
周彥點了兩個人陪林靜去醫院,自己則把薄弘拉到了隔壁包間兒,原先好好的局就這麼作鳥獸散了。周彥沒問薄弘今兒這是找哪門子晦氣,直覺告訴他,一切肯定都跟夜嵐有關。果然,薄弘沉默了半晌,從西裝內側掏出一個信封,狠狠摔到周彥面前,周彥開啟一看,生生被那些勁爆香豔的情景嚇出了一腦門子冷汗——竟然是林靜跟那三個女人在床上風流快活的影片截圖!
“你說這林慕青怎麼就這麼損!跟我們死磕對丫有個屁好處啊!”給時經緯打電話的時候,周彥氣得直哆嗦,髒話也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時經緯沒空跟他廢話,直接掛了電話便往“夜色”這邊兒趕。
他推門兒進來的時候,周彥跟薄弘一起坐在沙發上,姿勢四仰八叉,風度全無,面前倒了一大堆酒瓶子,洋的紅的白的啤的,橫七豎八很凌亂,還有些沒喝完就被碰倒了的,酒水滴滴答答淌了一桌子。
時經緯掃了眼地上的照片兒,厭惡的皺了皺眉,狠狠的便是一腳跺上去。
薄弘眯著眼睛,半夢半醒:“我知道林慕青把這玩意兒給我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要挑撥我和林靜的兄弟感情麼?我明知道還上當,也真是夠笨的了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他怎麼能這麼對夜嵐?我他媽忍了這麼多年,就忍出了這麼個結果?”
時經緯一臉嚴肅,眼神裡或悲哀或惋惜:“林靜現在悔得腸子都快青了,你就是把他打殘廢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就是,咱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幫著把夜嵐找回來,然後好好收拾收拾林靜那個不知道消停的好弟弟,你怎麼淨記得跟自己兄弟窩裡鬥了!我跟緯子當時不告訴你就是怕你太沖動。”周彥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如果這些事兒落瀟瀟身上,我估計也淡定不了,誰傷了她我非就把他給滅了不成!”
時經緯皺著眉,嗆道:“烏鴉嘴!”
時瀟瀟是他寶貝妹妹,這種事兒哪怕是假設,他也不敢往下繼續去想。
周彥笑了笑,“就是個沒出息的妹控,真拿你沒招兒,好好好,我的錯!”
“你有出息,有出息就離我妹遠一點兒。”
周彥挑了挑眉,一臉無賴的痞相:“那可不是你說的算的。”
時經緯抓起一瓶啤的,跟灌水似的喝了半瓶子。實在是心煩,酒又剛好能讓人迷糊,把那些糟爛事兒給稀釋沖淡了,繼而漸漸的忘了,哪怕只有這一晚,第二天酒一醒,還是得面對現實。
林靜和薄弘現在鬧成這樣,他和周彥就跟卡在中間兒了似的,左右橫豎是幫誰都不是。說白了,還是林慕青鬧的,丫這孫子生出來就像是為了跟他們幾個作對似的,時經緯一想到他瞅著遲顏那恨不得把她吞肚子裡的深情勁兒,心頭的一股火兒就噌噌的往上竄出個老高。
三人喝得晃晃悠悠的,眼前全是飛旋的亮點兒,像流星雨似的,包間的門突然開了。
“夜色”的老闆肖冉,一身緊身的火紅色深V晚妝,嫋嫋婷婷的走了進來。
周彥和時經緯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肖冉這女人,背後通著黑社會,渾身上下萬種風情,交往起來卻透著一股江湖義氣的爽利勁兒。
周彥和時經緯與她並無深交,只是偶爾會來她的場子喝喝酒尋尋開心,只能稱得上是認得這張豔冠群芳的臉蛋兒而已。
薄弘連眼睛都沒抬,完全把肖冉當成一朵華麗麗的空氣,置之不理。
肖冉走到薄弘面前,俯□,拎了拎薄弘的領子,雙目迷離,嘴角含笑:“砸了隔壁屋兒的琉璃屏風,薄少想怎麼賠?”
周彥和時經緯的心裡頓時一精靈。敢情肖冉和薄弘早就認識,看這架勢,關係恐怕還不一般。
薄弘從口袋裡摸出個皮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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