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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著,將水晶鞋的鞋尖靠近自己的唇,本想帥氣的落下一個吻,卻在還沒觸碰的時候,突然的停頓!
哎人雖美,鞋雖美,但果然某些薄弱的氣味還是存在的
“咳!”他尷尬的輕咳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深呼吸!
“深夜”
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男人馬上將手中的鞋放置背後,然後看著向他走來的男人,叫了一聲,“鍾叔!”
“嗯!”被喚作鍾叔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疑惑的問,“你怎麼才來?”
“哦我因為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耽誤了時間,不過鍾叔你怎麼這麼快就離開了?宴會結束了嗎?”他馬上轉移話題,所謂的重要事情,還不就是跟女人嘿咻嘿咻的做運動。
“呵”鍾叔輕笑,諷刺的說,“不是結束,是不得不結束!”
“哦?聽鍾叔這意思,好像我錯過了一場好戲!”
“豈止是一場好戲,簡直是精彩絕倫!”
深夜看著他臉上揚起眉飛色舞的笑容,很容易就猜出,墨子寒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他也不會笑的這麼開心。
不過,這樣想想的話,剛剛那個女人急匆匆的跑走,而且一臉的慌張,難道是跟她有關?
“鍾叔,跟你打聽個人,你有沒有”他突然欲言又止。
“有沒有什麼?你想跟打聽誰?”鍾叔疑惑的問。
“哦,沒什麼了,已經不重要了!”
他突然不再追問,因為既然是灰姑娘,當然還是要他自己尋找才比較好玩。不過這場精彩絕倫的好戲,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鍾叔,反正你也要回去,不如就順道送送我,也順便講講我錯過的那場精彩絕倫的好戲!”
“我送你?你的車呢?”
“呃這個嘛因為一些重要的原因,所以送給別人了!”當然,也是女人
鍾叔皺眉看著他,不滿的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正經一點?身為墨家的長子,你難道真的想要這樣懶散的過一輩子?”
“好啦,鍾叔,關於墨家長子這個問題,我以後會跟你約個時間,好好的,細細的,明明白白的詳談,所以我們現在還是快點上車,快點講故事吧,OK?”墨深夜說著,就拉著他快速的走。
鍾叔看著他那張玩世不恭的臉,默默的深深嘆氣。
墨家的長子墨深夜,最大的興趣就是玩女人,雖然看上去輕浮放|蕩,花心成性,但卻是一個喜歡遊走在花街柳巷的深藏不漏的男人,原本墨子寒的現在做的位置應該是他才對,但是
哎
※※※
別墅內
臥房
墨子寒憤怒的將身上的西裝脫下,然後大步的走進浴室。
浮躁的開啟蓮蓬頭,站在蓮蓬頭沖洗著一身的酒氣。
那個該死的女人!
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一定要把她抓回來,好好的折磨一番。
不過,想起她的淚水,想起她突然轉變的表情,那一臉的慌張,一臉柔弱,一臉的恐懼,他的心臟就會不由自主的疼痛。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他的身體會不聽自己的使喚?
“該死——”他憤怒的低吼,一拳打在牆壁雪白的瓷磚上。
原本堅硬的瓷磚突然裂開無數的縫隙,雖然並沒有從牆上掉落,卻依舊是割傷了他的手。
血從牆壁滑下,然後被蓮蓬頭灑下的水從走
墨子寒看著自己手上的血,還有那早已結痂的傷疤,腦袋裡又再一次想起紫七七為他包紮時的感覺。
那柔軟的雙手,那溫暖的體溫,還有她撥出氣時涼涼,癢癢的感覺
“該死——該死——該死——”他憤怒的咒罵,不停的大吼。
不準想她,不準想那個女人,心都已經開始不聽他的命令,現在連思想也要背叛他嗎?
該死的女人
她何德何的?
居然讓他墨子寒為她如此牽腸掛肚?她到底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別以為得到過她的身體,她就是屬於你的,難道你不知道,得到一個女人的心,才算是真正得到她的人嗎?」
耳邊忽然迴盪著百軒的那句話,煩躁的心好似跟他叫囂一般的悸動著
得到她的心?
得到她的心她就會對他千依百順,服服帖帖嗎?如果得到她的心就能讓她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卑微的匍匐在他的腳下,那麼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