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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交朋友的,但是自己不介意
“小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貝思哲有點生氣,伸出手捏了捏熊橙的臉,“你在傻笑什麼啊?”
熊橙回過神來,聲音更溫柔了:“啊?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
過了八點,貝翊寧才從墨方建築事務所出來,正要去取車,身側傳來一個耳熟的聲音。
“貝大設計師。”
他轉頭一看,又是這個女人,這些天她總是在這附近打轉,他已經看見她好幾次了。
女人十分自來熟地上前,咧嘴一笑:“我上週末去又宜的墳頭看她,給她帶了喜歡吃的水果和點心,陪她聊了很久,告訴她你把思哲養得很好,你好像還交了新的女朋友,過得挺好”
“你找我有什麼事?”貝翊寧沒耐心聽她兜圈子,直截了當。
“我不是特地來找你的,剛好路過這裡,看見你了就過來告訴你一聲,你上次給我的幾百塊錢,我都拿去給又宜買水果和點心了。”
“你這次想要多少?”
“也不能說要,我是想問你借點錢,我可以打欠條的。”
“多少?”
女人從小挎包裡拿出早準備好的一張紙,遞給貝翊寧。
貝翊寧接過一看,上面寫著她需要的數目和她的銀行卡號。
他把紙片放進口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拾階而下。
女人很識相地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等貝翊寧開車離開,她才慢悠悠地走到對面的公車站,跳上車坐了兩站抵達老公就讀的夜校,在正大門等了一會,直到夜校鈴聲打響,一群人魚貫而出,她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男人,上前挽過他的手臂,親暱地說:“走,我們去吃骨頭王火鍋。”
“麻辣燙就行了,火鍋多費錢。”
“不怕,我快要有一筆錢入賬了。”
“你買的彩票中獎了?”
“不是,是有人白送我的。”
“神經錯亂說胡話吧你?”
“等會坐下再和你詳說。”
二十分鐘後,骨頭王火鍋店,兩口子面對面地大啖肉骨湯,男人喝了口啤酒,回到正題:“郝玫啊,到底是誰要白送你錢?”
郝玫放下筒兒骨,津津有味地吮了吮手指:“你還記得我有個叫左又宜的小姐妹嗎?”
“就是那個命特別苦,後來得病早逝的?”
“就是她沒錯,我不是和你說過,她剛懷孕沒多久未婚夫就出意外身亡了嗎,而造成這個意外的就是她原先的一個男朋友,他們三個的關係一直挺複雜的,這等會再和你說,重點是她一個人生下孩子後整日發神經,不肯打針也不肯吃藥,身體越來越糟,孩子不到一歲,她就去了,她的養父母不肯要那個孩子,她未婚夫家裡人恨死她了,當她是個掃把星,也不肯要那個可憐的孩子,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那個孩子就被她原先的男朋友帶去養了,我也沒機會再見那個孩子了,但巧了,前段時間被我遇上他們了,那孩子白白胖胖的,長得特別好,我想了想就直接上去和他打了招呼,拐彎抹角地提起了左又宜,果然如我所料,他一聽左又宜三個字就心虛了,急著拿錢打發我,我琢磨著他其實挺怕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被孩子知道的,我就拿住他這點,問他要錢。”
“這不好吧?這是變相勒索啊。”男人蹙眉,不以為然。
“什麼變相勒索?我又沒有逼他給我錢,是他自願給的,為了求一個良心安穩。”郝枚冷笑,“再說了,這點錢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哪裡值得一提,他給了也不肉痛。”
“我總覺得你這麼做不合適。”
“你懂什麼,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人,別忘了是他害死左又宜未婚夫的,難道這不要償還?就讓他一直無風無浪,開開心心地過日子,沒有一點報應?換作是你,你看得過去嗎?說句實在的,我現在向他討債就是為了給左又宜出口氣。”
“你少說冠冕堂皇的話了,就算他欠左又宜,但也不欠你的,他幹嘛要還你?再說,他不是已經把左又宜的孩子養得這麼大了嗎?”
“你忘記我對你說的了?當年左又宜生完孩子大出血,身邊沒有一個人陪,是我風雨無阻,每天送雞湯到醫院喂她,她才撿了一條命的,就憑這點,他就要還我。”郝玫又冷笑,“至於養那個孩子本來就是他該的,那個孩子也怪可憐的,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爸爸就是被他害死的,這叫什麼,老戲文上唱的認賊作父。
男人不敢苟同,卻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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