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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當初,不是你死死的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的麼?我流產躺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還趾高氣揚的來打擊掉我最後的一絲驕傲麼?張梓欣,我自認為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如果我要是有許棠那脾氣,看見你一次絕對會罵你一次。你以為你是什麼,你現在能到我面前來說什麼?你的東西我不稀罕,我的東西你也別想碰。不就是陸言恆麼,我退出了。可是你呢?張梓欣,你貌似看起來還是沒有守住他。一個我已經放棄掉了的人,誰也沒和你爭和你搶的陸言恆,你還是沒有得到他的心。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煮熟的鴨子都讓你給飛了。所以說人在做天在看,你當初種下什麼因,得到的就是什麼果。如果你是一個好姑娘,不說怎麼好,起碼心地是善良的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又會怎麼有今天的下場。你要是有沈然的一半氣度或者氣質,或許你也不會輸的這麼慘了。”
張梓欣咬牙,明顯是氣得不輕:“沈然跟你說什麼了。”
難道,她被陸言恆再度趕出國的事情,沈然跟林若若說了?按理來說不可能,沈然看起來是喜歡陸言恆的,林若若怎麼說也算是沈然的情敵和對手。
“沈然什麼也沒跟我說,不過我看你的一言一行就可以看出來了。以你張梓欣的性格,如果過的好的話,怎麼會不來我這個所謂的失敗者面前炫耀?”
林若若雖然性格好,但是並不是任人亂捏的軟柿子,也不是一笑泯恩仇見誰都會不計前嫌。但是她有自己的底線,她只是就事論事。早在她和陸言恆鬧離婚的時候,張梓欣在路邊把泥水濺到她身上的時候,她也同樣咄咄逼人過。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是一個人,無依無靠,說出的話自己聽著都尖酸帶點心酸,那是為了捍衛她的婚姻。現在,她只是單純的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看待。
張梓欣無言以對,林若若說的是一針見血,煮熟的鴨子是讓自己給飛了,而且還是在訂婚典禮上飛的。她點頭承認:“是,如你所想,我現在過得很潦倒,回國想要贏回他,卻還是輸了他。林若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
“願意說就說,說完的話,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張梓欣現在已經不在意她說什麼了,她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林若若的態度對她不會好到哪裡去。能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話就算不錯的了:“每次我和你說話,你總會讓我走。”
“不然呢,留下來請你吃飯?”
“那倒沒有,我吃不起,你也不會請。”
“那不就是了。”
張梓欣回想起在陸家的情形,放低了聲音,只能兩個人能夠聽得到,畢竟這是自揭傷疤:“我已經買好了機票,每天早上的航班。你知道為什麼嗎?是他要我走。他要我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出國回到之前我待的地方,或者離開這座城市。他還動了怒,說我不能傷害你。呵呵,現在想想也好笑。我能怎麼傷害你,我之前能傷害你,也不過是因為他罷了。我把這話跟他如實說了,我清楚的在他眼裡看到了怒氣和痛恨。那一刻我心裡舒暢了,陸言恆他趕我走,他也得不到你!我不能再繼續待在他身邊,他也不能贏回你。就這樣彼此的互相折磨著,行成一個死迴圈······哦對了,我還把沈然給忘了,她對陸言恆的愛,可不比別人少一分。堂堂沈家大小姐,愛的那麼卑微,連擁抱他的權利都沒有。”
林若若本來平靜的聽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睫卻輕輕的顫了顫。
她很欣賞沈然,沈然是個不錯的女子。張梓欣說對了,她就算擁抱一下陸言恆,都沒有權利。林若若在她身上好像看見了當年自己的影子,替沈然有點難過。
但是林若若這些只是在心裡想想,沈然的驕傲,不能被張梓欣這樣看輕。於是她避開這個話題,跟張梓欣說:“他怎麼會讓你走。你跟他在大學時光裡,不是有過刻骨銘心的初戀。現在好不容易聚首了,他就算再狠心,或者不喜歡你了,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吧。”
“為什麼呢?我也這樣問過自己。”張梓欣苦笑,神色灰敗,“我曾經還問過他,是不是還愛你。當時我和他的關係還很好,他什麼都讓著我。我就是想知道,五年的婚姻,在他心裡到底佔多少份量,你林若若在他心裡佔多少地位。他很快的說沒有,我信了。其實回過頭想想,如果問你喜不喜歡一個人,不是這麼快就能給出答案的,起碼也要深思,或者猶豫一下。這麼快就回答出來的答案,說明他在逃避什麼。”
想起之前和他相處的日子,張梓欣只有悔和恨。現在他這麼絕情,兩個人之間再不復當年的舊情了。如果陸言恆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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