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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平和的樣子,今天的急躁太反常了,莊齊忍不住就多問了點,結果餘聲果然就炸毛了。
“我求求你,別再來煩我了,讓我一個人好好靜靜。”
莊齊盯著她又看了會,終於往門口走,在餘聲關上門前,對她說:“要是有什麼麻煩,告訴我,別一個人憋著。”
他話音剛落,餘聲就“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莊齊回到家裡,葉語鳶已經在飯廳吃飯了。自從那件事後,他們在家裡請了個傭人,專門負責打掃和做飯,傭人看到莊齊進門,說:“莊先生,飯已經做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莊齊點點頭,往葉語鳶那邊看過去。
流產後,她休養了很久,精神一直不太好,性格也變了很多,不像從前那樣會和他耍耍嘴皮子了,他說話,她大部分時間都安靜的聽,偶爾說一兩句附和。還有生活上的習慣,也發生了很多變化。她以前會等他吃飯,現在自己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一分鐘也不願意多等。
說實話,莊齊有點擔心她。
“餘聲怎麼樣?”葉語鳶一邊吃著,一邊說話,並沒有看他。
“不太好。”他盛了一碗湯,喝了一口,又放下,“裡面放了蘿蔔?你不是以前不吃蘿蔔的嗎?”
“那是以前,現在覺得蘿蔔挺好吃的。”葉語鳶笑了笑,“人總會變的。”
莊齊愣了愣,說:“葉語鳶,你這段時間,變了很多。如果你有什麼難受的,可以告訴我,我會認真聽的。如果你想打我罵我,都可以。我在想,如果你把對我的不滿發洩出來,可能心裡會好受點。”
“你想多了。我沒那麼脆弱。”葉語鳶吃飽了,用紙巾擦擦嘴巴,把桌上的骨頭放到碗裡,“我明天就去上班。”
“你瘋了?”莊齊一時間難以置信,“你在半個月前,就差點死在手術檯上!”
“結果不沒死嗎?”葉語鳶翻了個白眼,語氣淡然,“死的不是我。”
死的不是她,是他們的孩子。
莊齊沉默了。他伸手握住她的,葉語鳶的手背冰涼。
她看著他的眼神讓他心慌,互相沉默了許久,她才緩緩開口:“莊齊,這段時間我想了很久。雖然很遺憾,但是,我想,我們完了。”
莊齊想了會,問:“你想離婚了?”
“嗯。”她聳聳肩,一笑,“沒必要再拖下去了。現在我們唯一的羈絆也沒有了。說起來,有件事情我一直覺得自己做的不太磊落,所以還是要跟你道個歉。我在檢查出懷孕後,第一時間去找了餘聲,求她離開你。她答應了。”
十秒後,莊齊才反應過來,問她:“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早就知道你懷孕了?”
“對啊。她當時很震驚。”葉語鳶不知道自己的話的分量和代表的意義,回答的很坦然。
莊齊卻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在爸爸醒來的第二天,他中午時候去找餘聲,她還指責自己,瞞著自己葉語鳶懷孕的事。可是她明明比自己還早知道,在很多次談話中,都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莊齊很難想明白,餘聲為什麼要這樣做。
根本沒有道理而言。
“你沒事吧?”葉語鳶問,“我的話沒什麼問題吧?我想那個時候餘聲答應我,應該心裡挺難過的吧。”
莊齊“嗯”了聲,沒法和葉語鳶解釋,自己糾結的根本不是這一點。
再想到剛去找餘聲時她種種反應,他忽然覺得,自己其實真的不瞭解她。六年,能改變一個人太多了。他恍然間想到那日她和他說,如果要繼續和她在一起,就和葉語鳶離婚,生下的孩子,歸他。
但是葉語鳶說,餘宣告明答應了她會離開。
種種不安的思緒和最壞的猜想統統湧入腦中,莊齊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疲憊。
隔日,葉語鳶去醫院上班,同事們看到她無一不驚訝,葉語鳶只笑笑,像沒事人一樣,到辦公室穿上白大褂,然後到茶水間倒茶。
凌川剛泡了一杯咖啡,連衣服都沒換,還是純色的高領毛衣,醫院裡溫度有點高,他的臉有點紅。看到葉語鳶,抬了抬眉:“女金剛?”
葉語鳶笑著搖頭:“一個人在家裡容易想東想西。”她吸了吸鼻子,指了指凌川的咖啡杯,“這咖啡不錯,挺香的。”
“國外帶回來的。你喜歡?自己去我桌上拿。”他說完身體倚在門邊,喝了一口。
“不喝。不健康。”
凌川“切”了一聲,然後眯起了眼睛,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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