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負她,常常聚在一起嘲笑她,說她是笨蛋,有一次有一個孩子推了她一把,她往前一個踉蹌,頭磕到了桌子,其實當時並沒有特別疼,但是當她恰好看到來接自己放學的莊齊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故事的最後,莊齊冷聲逼那個孩子向她道歉,然後為了安慰她,揹著她走回家。那段路很遠很遠,他走得很慢,那時他不高,背並不寬厚,可是餘聲覺得很幸福。
她真希望那條路能走一輩子。
還沒等她回憶完,她就被莊齊開啟車門塞到了車中。
“餘聲,沒事的,我送你去醫院。”他的聲音沉著冷靜,她努力側過頭,想看清他的面容,卻在下一秒失去了意識。
或許,這才是故事真正的結局。
餘聲已經躺了很久了。她明明睡著,緊閉著的眼皮和睫毛,卻時時顫動。她的唇也抿得很緊很緊,甚至是雙手,也是握成拳的姿勢。
她在做一個噩夢。她很害怕。
莊齊在病床邊坐了很久很久,他什麼都沒做,就這麼一直看著她,最後,遲疑地慢慢把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
涼涼的,卻很柔軟。
其實她只是來了例假,但是她是那樣的痛。餘聲從小就是個膽小的女孩子,怕痛,怕打針,而他這個哥哥也當的很負責任,總是想方設法地幫她避開所有打疫苗的機會。雖然每次,他總是酷酷地說“我是被你纏的受不了了才答應你的,下不為例”,可是每個“下次”,他都會毫無原則的破例。
他受不了她可憐巴巴的眼神,更不想看著她疼痛落淚。
莊齊和當值的醫生說,普通例假不會這樣的,可是醫生只輕描淡寫地說,每個人的體質不同,而且也不排除她吃了生冷食物或者受寒的可能。
他陪著她一直到下半夜餘聲才醒。餘聲醒過來的時候,莊齊的手還握著她的。
他睡著了,她看著他的睡顏,很安詳,很好看。睫毛濃密,鼻子挺挺的,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仔細打量他。歲月在他臉上也是留下痕跡的,他的眼角有不易察覺的細紋,頭髮還是烏黑,頭髮硬硬的,短而翹。
她輕輕挪開他的手,把視線轉向別處,很快便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衛生棉。她有些愣怔,隨後拿起一包,走下床走向了衛生間。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莊齊也已不在了,她剛想起身,就看到他走了進來,臉上毫無波瀾,默不作聲地幫她把床上的小桌子擺起,把紅豆粥,小籠包和水果放在小盤子裡,一邊說:“你先吃吧。檬檬那裡別擔心,隔壁的王奶奶知道了你的情況,會照顧她。”
“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謝謝你。”
莊齊也有些尷尬,看著她一邊吃早飯,一邊和她交代了些醫生說的話,話說到一半,病房裡忽然走進來人,他一看,竟然是孟凡逸和姜弋。
餘聲很訝異,孟凡逸和姜弋看到莊齊也是同樣的感覺。
“你們聊吧,我去查房。”莊齊把情緒藏得很好,和他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姜弋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衝著餘聲意味深長地一笑。“感覺怎麼樣?”
“啊?”餘聲還是沒能回過神。
孟凡逸此時微笑著解釋:“我知道昨天的事後,給你打電話,然後才知道你住院了,就想著來看看你,正好姜弋來找我,知道後就一起來了。”
餘聲反應了兩秒才恍然,忙紅著臉說:“你別誤會啊,我是因為自己的事,和江小姐沒有關係”
“我知道。”孟凡逸答,“不過還是要和你說聲‘對不起’。”
“沒關係的。”
“你們這樣客套來客套去真的好嗎?”旁邊的姜弋一副要睡著的樣子打趣他們,彎下腰瞅了瞅餘聲面前的食物哼哼,“吃的還不錯嘛。莊齊還算有良心”
餘聲聞言白了他一眼,他立馬住嘴。之後又自告奮勇要幫餘聲辦出院手續,餘聲只好點頭答應。姜弋出去了,病房裡只剩下餘聲和孟凡逸兩個人,氣氛陡然變得怪怪的。
孟凡逸問了她一些個人的問題,其實都是些很平常的問題,他很懂禮儀,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可偏偏餘聲整個人都像塊豆腐似的,是不能碰的,幾個問題後,兩人反而都不知道說什麼為好。後來孟凡逸乾脆放開來,對她說:“那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你會回答我嗎?”
“那要看你問的是什麼問題了。”孟凡逸保持著不變的笑容。“你可以問三個問題,算是我對你表達歉意的方式。”
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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