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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按,燙得他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大臉一下就紅了,活像被人煮了的大蝦。
“姐,你這是挾怨報復!”他沙啞著嗓子哽咽,瞧那模樣都快哭出來了。
餘冰冰終於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對,就是報復,我讓你色我,我讓你無賴”
她蹲在他身前,嘟囔一句,小手就狠搓一下,那架勢,不像是給傷患藥浴,反倒像是給豬蹄褪毛,一下比一下狠,把王有才給疼得頭皮發麻,渾身直哆嗦。
王有才這回可真是哭都找不到調了,什麼叫自作自受?他這就是了!
搓了足足有半個鐘頭,他疼得一身是汗,衣服都溼透了。他本來想的挺好,腳傷了,不做藥浴就得用紅花酒搓,能讓餘冰冰親自給他搓腳,讓她那柔若無骨的小嫩手一揉,就算受點傷也值了。
誰知她搓是搓了,揉也揉了,可他根本沒心思享受,那簡直就像是上刑!
好不容易熬到頭了,餘冰冰站起身來:“晚上你就睡這兒,不許亂竄。”
王有才瞅了一眼沙發:“伸不開腿啊姐”
“那就睡地板,你自己選!”餘冰冰兇巴巴的說著,轉身進了房間,沒多久,從屋裡拿了套被子出來,往他懷裡一塞,自己轉身回房。
“姐,你那眼睛得敷敷,別忘了。”
餘冰冰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用不著你管!”
客廳裡剩下他自己,他無奈的看了看沙發和地板,這倆地方,睡哪兒都憋屈。
可餘冰冰好不容易退讓了一步,這會兒要是再變著法兒的去招惹她,那不是作死麼?
王有才憋憋屈屈的把被子鋪在地板上,這才發現,總共就這麼一條被子,有了鋪的,沒蓋的,是鋪還是蓋,恐怕還得他自己選。
腳上瘀傷,伸不開腿的話傷勢肯定加重,看來只能睡地板了,被子鋪地上,蓋就蓋沙發罩吧。甭管怎麼說,餘冰冰算是肯跟他說話了,這是好兆頭!
他只能這麼安慰著自己,他打小就沒少受傷遭罪,比這糟得多的情況他都遇上過,這點苦根本不算什麼。躺在地板上發了會兒呆,不知不覺睡著了。
可他睡著了,餘冰冰卻睡不著了,蓋著王有才送給她的銀狐大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腦子裡全是跟王有才相處時的一幕幕。
想到他腳上傷得那麼��耍�飠岫�乖謁�溝匕澹��陀行┎蝗絛摹�
但一想到在賓館裡的事兒,她又恨不得現在就跑出去狠踢他兩腳。
耍流氓的,沒見過他這麼又無賴又流氓的。
她實不是有意只給他一條被子為難他,她一個人住,根本沒有多餘的棉被,只能把自己的被子給他,她蓋大衣。
可這時節已經快十月底了,雖然他們這邊天氣暖和,但正是屋裡還沒供暖,外面又冷得夠嗆的時候,只有一條被子,睡在地板上得涼成什麼樣?
快到半夜了,睡在床上都能感覺到涼勁兒,她實在忍不住,爬起來,踮著腳進了客廳。
她沒開燈,只想看看客廳裡冷不冷,王有才到底睡哪兒了。
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她看見王有才側躺在地板上,本來挺大個身子可這會兒卻縮縮成一小團,只蓋了個薄薄的沙發套,明明睡著了,還時不時的哆嗦一下,傷腳的情況看不真切,可被這小涼風一吹,哪能好得了?
她咬著嘴唇在邊上站了一小會兒,身上明明穿著睡衣呢,可已經凍出了一層雞皮疙瘩,猶豫了好半晌,她走過去,按亮了客廳的燈。
王有才覺輕,一有光他就醒了,睡眼惺忪的轉頭一看:“姐,你怎麼起來了,這冷得很,你穿這麼點小心著涼。”
餘冰冰不理他:“把被子給我。”
“啥?”王有才有點懵,這婆娘至於惡毒成這樣麼,就這一條被子還要拿回去?
“我叫你把被子給我,沒聽見啊?”餘冰冰口氣很衝,一張白狐狸臉全是冰碴,這都快成了冰狐狸臉了。
王有才只好慢慢挪起身,把被子捲了卷,遞了過去。
餘冰冰一把奪過被子,狠狠剜了他一眼:“跟我進來!”
“啥?”王有才使勁兒揉了揉腦瓜子,懷疑自己幻聽了。
“進來!”餘冰冰轉身就走,丟給王有才一個窈窕細長的背影。
王有才大喜,起身就要跟過去,可樂極生悲,忘了腳上的傷了。腳剛佔地,就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個狗搶屎。餘冰冰回頭瞅了一眼他的腳,回身攙住了他。
餘冰冰在客廳裡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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