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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微微皺眉,這婆娘不是穿著高跟鞋麼,怎麼走起路來都沒個聲響的?
“有才哥,一見面你就沖人家兇,人家真的沒有幹啥對不起你的事兒。”潘有玉一臉委屈,扭著小腰走到他的桌子前邊,伏下身子,咬著嘴唇,水汪汪的杏核眼居然有點紅了。
潘有玉今天穿了件火紅色的圓領短袖,套了個開襟的奶白色大毛衣,一伏下身子,領子就耷拉下來,裡邊雪白的胸脯,幽深的溝壑都露了出來,白花花的直晃人。
王有才淫笑著捏了一把她光滑的臉蛋兒:“你沒幹?那你家掌櫃的乾沒幹?林二狗子到底咋死的?你這小嘴兒是挺會說,可惜啊,光會說不行。”
潘有玉連忙繞過桌子,一扭身坐到了他懷裡,一雙套著肉色長襪的大長腿微微分著,奶白色的小短褲繃得緊緊的,把裹著的那一片勒得清晰可見,她兩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兒湊到他臉上親了親:“人家都問過他好多遍啦,他那兩天真去縣裡了。”
王有才摩挲著她的大腿:“真的?你咋知道他就沒蒙你呢?”
嘴上說著話,可他的眼神兒卻不時瞟一眼門外,耳朵也已經豎了起來,屋裡屋外的動靜,他都聽得一清二楚,這會兒村委會可就他們倆人兒,要是潘有玉夫婦合夥想害他,絕對是難得的機會。
但他並沒發現什麼異常,潘有玉的翹臀在他褲襠上邊不停的扭來扭去,他下邊又不聽話的豎了起來。
潘有玉感覺到了他的反應,抹掉眼淚,小舌頭舔著他的耳垂兒:“人家要是不弄明白了,哪敢來找你啊,我都打電話問了,林二狗子出事兒那會兒,他正跟人喝酒呢,這人你也認識,常來村裡泡溫泉的周大白話。”
王有才微微一皺眉,周大白話是傍水村的人,前兩年在縣裡開了個破爛回收站,不光收旁人送去的,自己也時不時的走鄉串戶收羅點值錢的。
周大白話兜裡有錢了,就常回村兒顯擺,尤其愛到他們村兒泡溫泉,每次來都打賞個百八十的,好像真富得流油了一樣。
這人王有才當然認識,還變著法兒的從他手上摳出過幾百塊賞錢,如果事發當天三寸丁真跟他在一起,林二狗子的死恐怕就跟三寸丁沒什麼關係了。
可他怎麼尋思,都覺得不對勁兒,如果不是三寸丁,又能是誰?
“你找我來,就是說這事兒?”王有才一點也不信潘有玉的話,就算周大白話肯出面作證,他最多也只會信三分,何況眼下他還沒求證,潘有玉這麼幹是不是想讓他放鬆警惕,好對他下手?
潘有玉在他耳朵邊上小聲道:“這事兒只是個由頭,想你了才是人家的真心話。”
王有才壞笑著低下頭,往她衣領裡瞅:“小浪蹄子,這才幾天,就又想要了?”
潘有玉哼唧了兩聲,裝模作樣的拍打了他幾下:“行不行嘛,人家餓的很,有才哥,好像也沒吃飽呢,不如,人家去關門?”
王有才眯著眼尋思了一下:“今個沒工夫,哪天再說。”
他推開她,起身往屋外走,潘有玉不依,扯住他:“你怕來人撞見?要不咱去村外?”
他心裡一動,這話恐怕才是她真正想說的吧?村外?村外都是蘆葦蕩,可是有幾任副村長都是死在那裡邊,這婆娘把他往那裡邊勾搭,到底想幹啥?
不過轉念一尋思,他就笑了:“行啊,那你在這兒等會兒,哥去去就來。”
他轉身出屋,到牛鐵生的屋裡,在桌子底下掏摸了兩下,摸出一柄半尺多長的豬皮鞘匕首來。抽出匕首,拿閃著寒光的刀刃在桌子上劃了劃,桌子立刻被劃出兩道溝來。
他滿意的砸吧了一下嘴,還刀入鞘,把匕首綁在腳腕上,拿褲管一遮,只要不是拿手摸,啥也看不出來。
他這才叫上潘有玉,兩人一前一後奔著村西的蘆葦蕩走去。一邊走,他一邊琢磨,要是潘有玉把他這個副村長當成以前那些廢物,那她可就錯了,想整死他?到底誰整死誰還說不定呢!
兩人走的都挺快,不大工夫,就到了蘆葦蕩邊上,這片蘆葦蕩兩人都熟的很,大多數地方都有水,甚至齊腰深,不熟悉的人,還真難從裡邊找出旱道來。
潘有玉看看四周沒人,上前摟住他的胳膊,浪笑:“有才哥,你喜歡哪邊呢?你選個地兒好不好?”
王有才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可臉上卻一幅急色模樣:“選啥地兒,你說了算,趕緊的吧,就算打水仗也成啊!”
第044章 做賊心虛
潘有玉捂著小嘴,笑得胸脯直顫:“你花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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