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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水村的事兒,上次也是拿她頂缸,才把他從裡邊摘了出來,難道王有才的想法,跟傍水村的吳大順一樣?
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在這娘們身上下了那麼大的工夫,最後卻讓旁人摘了果子,還兩次都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來,上次至少她還沒讓人玩了,可這回,分明已經是被人玩了,還玩了好多次。
他咬了咬牙,不管昨晚是不是牛鐵生玩了她,都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留著也沒啥意思:“隨你,只要你能把這事兒壓下去,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次王有才沒拒絕:“有田老闆這句話,那就成了。”
王有才轉頭走了出去,衝著探頭探腦的人群嚷嚷:“都散了,散了,趕緊的,人家一個大姑娘家出了這樣的事兒,你們在這兒湊什麼熱鬧,想逼著人家姑娘再上吊一回是不是?”
人群不但沒散,反而湊了上來,擠在最前邊的,正是最好事兒的老趙婆子:“哪家的閨女,出了啥事兒了,我這帶著藥來的,快讓我進去看看!”
這老趙婆子正是上次給餘冰冰看腳傷的大夫,她為了打聽這些家長裡短的事兒,甚至連藥錢都可以不要,一聽王有才的話,她就來了精神,大姑娘出了事兒,還再上吊一回?
王有才板起臉,動手攆人:“看什麼看,人家又沒傷,又不是咱村的人,有啥好看的!”
“咋不是咱村的,村長不是在裡邊呢嗎?你剛才進去沒看著?”
“在裡邊怎麼著,你們想讓我牛叔上門找你們談心是不是,我數十個數,再不走,我就把你們挨個都記下來,到時候有沒有人找你們,我可就不好說了。”
王有才煞有介事的一邊數數,一邊找旁邊的警察借來筆紙,陰笑著瞅了老趙婆子一眼:“衛生所的趙玉琴”
眾人一看他真記,登時慌了神兒,這要是因為看個熱鬧讓老流氓給惦記上,那可就不值了,何況王有才不都說了麼,出事兒的不是本村的閨女,上過吊,那不就是李水蓮麼?
牛鐵生和李水蓮之間出了事,還沒傷?能是啥事兒?
人群一陣紛亂,老趙婆子趁亂一把搶過王有才手上的小本,戳著他腦門飛快的損了他兩句,接著調頭就跑,好像唯恐牛鐵生追出來似的。
連王有才都沒想到,牛鐵生的名號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眨眼功夫,圍觀的走了個精光,田啟發等人這才被警察們圍著回了農家樂。
田啟發示意警察把李水蓮單獨帶走問話,自己則和牛鐵生、王有才等人進了另一個屋。
一進屋,田啟發就翻臉了,一腳踹在牛鐵生腿上,指著他鼻子罵道:“給我滾,別矗在這兒礙眼,有多遠滾多遠!還有你們,都滾!”
牛鐵生這回真是急了,顧不上褲子上印了個大腳印子,趕忙指著天棚賭咒發誓:“田老闆,這事兒真不是我乾的,害了您對我有啥好處?我要是有一點這樣的心思,就讓我遭雷劈!”
田啟發嘿嘿一聲,一巴掌往他臉上扇去,牛鐵生不敢招架,趕緊閃到了一邊。
田啟發咬著牙瞪著他:“不是你乾的?那特麼是誰幹的?誰玩的李水蓮!啊?你說!”
牛鐵生頓時沒了詞兒,旁的事兒他都能推脫,可李水蓮當時脫的赤赤條條的被他壓在身子底下,這事兒幾乎所有人都看著了,他想不認,那也得別人相信才行。
“我花錢、花工夫好不容易快養熟了的娘們,竟被你這麼個老糟貨給拔了頭籌,你特麼還舔著個臉跟我掰扯,你掰扯個”田啟發抄起炕邊上的爐鉤子,照著他腦袋掄了過去。
田啟發越說越火,手底下沒留半點分寸,爐鉤子雖然只是鋼筋做的,可這一下要是掄腦袋上,肯定就是一個血窟窿。
牛鐵生雖然又氣又急,可哪敢跟田啟發動手?只能連躲帶閃的開門就跑,鄭春發和劉么也嚇得落荒而逃。
田啟發把爐鉤子往邊上一扔,正瞧見王有才一臉冷笑的坐在炕沿上看熱鬧。
“你笑啥,很好笑?你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是不是你給我下的藥?”田啟發正在火頭上,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懷疑,直接衝著王有才就逼了過去。
王有才豈會怕了他,跟沒事兒人似的坐在那兒,不鹹不淡的說:“怎麼?剛替你解了圍,就翻臉不認人了?你懷疑這事兒是我乾的?那行,外邊不都是警察嗎?你讓他們去查。使勁兒查。”
“你以為我不敢?”
田啟發扯開門,招呼帶隊的警察頭頭進了屋,指著他的鼻子,惡狠狠的說:“給我查,到底是誰給老子下了藥,查不出個一二三來,周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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