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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大早上爬起來可不是為了這事兒,再說,現在正是用得著鄭春發的時候,哪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鄭春發心裡頭添堵?
“大妹子別鬧,我找他有急事兒,拽他起來。”他一邊說著,手一邊在她那又圓又大的屁股上狠狠揉了兩下,想起上一回她推油的工夫,心又盪漾開了。
柳月花噘著嘴,不依,但還是撿起衣服披上,扭身進了屋,那幽怨的眼神兒,差點沒把王有才的魂兒都給勾出來。
“這婆娘的浪勁兒,村裡只有潘有玉能跟她一比,但她的心眼子可比潘有玉多太多了。”王有才滿臉淫笑的尋思著,在堂屋的供桌邊坐了下來。
裡屋一陣響動,沒多大會兒,鄭春發光著個膀子出來了。
“我就琢磨你得來,昨天晚上等了你半宿。你昨個黑了他多少?有十萬吧?”鄭春發坐了下來,穿好衣服的柳月花拿了件衣服給他披上,轉身去泡茶了。
王有才笑了:“少不了你那份兒,給你記著呢,趕緊說說,他後來那五萬是哪兒整來的?”
鄭春發聽說有錢拿,樂了,陰笑著說:“你說這老東**的多深,村北頭的老閨女李婧紅你知道吧?”
“李婧紅?誰啊?”王有才一時沒想起來。
“李大閨女,掃把星,剋夫哪個!”
“啊,想起來了,你是說老流氓那錢是從她哪兒摳的?”王有才有點驚訝。
李婧紅是村裡的一個老處女,據說是掃把星轉世,先是剋死了爹媽,後來又許了兩戶人家,可都在還沒過門的時候,夫家的男人就出事兒死了,到現在也快四十的人了,一直也沒嫁出去,沒想到竟跟牛鐵生有一腿。
“可不是,要不是昨個那老東西真急眼了,我都不知道他倆居然勾搭到一塊兒去了。聽他那個意思,他沒少往掃把星身上搭錢,可那婆娘屬貔貅的,只吃不拉,好說好商量不行,老東西來硬的,才摳出來五萬。”
要不是昨晚看得真切,光聽鄭春發這麼說,王有才都不會信。
這事兒牛鐵生乾的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可從這事兒也看出,牛鐵生是真沒轍了,要不哪能把李婧紅扯出來。
“這麼說,老流氓這回樂子大了,掃把星上門兒鬧去了?”王有才心裡樂開了花,牛鐵生有麻煩他當然高興,最高興的還是知道牛鐵生黔驢技窮,再沒啥能耐了。
“沒鬧上門兒,半道兒給截住了,好說歹說給勸回去了。”鄭春發吧嗒著嘴,好像有點遺憾,但眼神兒卻始終盯著王有才。
王有才沒吭聲,心裡頭琢磨這倆人啥時候勾搭到一塊兒去的,這事兒對他有啥影響。
這工夫,柳月花端著一壺熱茶過來了,一邊給兩人倒茶,一邊埋怨鄭春發:“要死啦,淨扯那些個沒用的幹啥,還不撿要緊的跟王村長說說?”
鄭春發明顯一愣,趕緊圓話:“用你個娘們家家的插嘴,事兒不得一點點說麼”
話到一半,柳月花一瞪眼,他趕緊收了口,轉頭堆著笑對王有才說:“別尋思那破鞋的事兒了,有個事兒你趕緊想想轍吧,那老東西想要你的命呢。”
“啥?要我的命?”王有才一聽,臉上就露出了獰笑來。
“可不是,你可別不當回事兒,這次他好像真下狠心了。昨個晚上他對我和劉么說,想尋思個辦法整死你,到時候把事兒往那個連環殺手身上一推,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讓我給逼急眼了,狗急跳牆啊。”王有才隨口應了一聲,等鄭春發繼續說。
“可不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老東西真讓你給折騰傻了,錢都禍禍沒了,事兒都攪和黃了,現在連姘頭都要跟他掰了,要擱你,你不急眼?”
王有才點著頭,暗裡琢磨,要是他死了,開發辦主任的位子肯定得落老流氓身上,這招雖然險了點,可也好使的很,真被老流氓得逞了,之前他乾的再利索,還不是都得白搭?
可剛才鄭春發吞吞吐吐的,要不是柳月花點破,這麼要緊的話他能不能說還是兩碼子事兒,明顯還想腳踩兩條船,他的話也不能全信。真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都是啥,一大老爺們居然還沒個娘們看得透。
想到這些,王有才斜著眼瞅鄭春發:“行,這事兒我知道了,你給我盯緊了他,他想咋幹,啥時候動手,你都給我記牢靠了。”
鄭春發連連點頭,王有才哼哼兩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慢悠悠的說:“你跟老流氓混了這麼些年,他碗裡這口湯,不那麼好喝吧?”
鄭春發頓住,沒反應過來王有才為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