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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圖個啥?我圖我那十萬塊錢!等徵地的錢拿到手,你麻溜把我的賬給清嘍,不然別怪我把你的事兒捅到上邊去。”
牛鐵生尋思了一下,要是能拿到錢,分他個萬把千的,他分到錢了,自然不敢再往上捅,不然不把他自己也給裝進去了麼?
“不是叔想欠著你的,實在是用錢的地方太多。這回的錢拿到手,我一準兒給你清帳。”
“哼,這回你是不敢黃了我的!甭廢話,錢拿來,我這就去幫你說說,看看還能不能辦。”
牛鐵生猶猶豫豫的把手裡的黑兜遞了過去:“都在這兒了,你可得給我辦成啊!”
王有才一把奪過黑兜,抻開一看:“五萬?就這兩個半子兒?那我可不敢保證能成!”
牛鐵生苦著一張臉:“大侄子,這真是你叔現在能拿出來的全部了,我也知道這點兒錢起不了啥大用,可眼下真是沒地方再張羅了,你就幫幫忙,叔記著你這個情,行不?”
王有才當然不會放過到手的錢,裝模作樣的遲疑了一下,勉為其難的點頭:“我試試吧,為了那十萬,我這張臉是豁出去了,成不成還得看餘姐的意思。”
“好,好,你去試試,跟餘科長好好說著,這事兒成了,我不會虧了她。”
王有才提著錢兜走了,牛鐵生見他走遠了,招呼鄭春發過來:“趕緊給我跟著,要是出了啥岔子,你就別回來了!”
沒多大工夫,鄭春發回來了:“去了,他去了,先是買了瓶藥酒,還有個布兜,然後就進了農家樂了。”
牛鐵生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暗罵王有才真奸詐,買藥酒是給自己找回去的藉口,買兜是怕拎著他那個裝錢的黑兜露了餡兒,別看這小子歲數不大,人簡直奸的快成精了!
尋思過味兒來,他總算放了心,回頭瞧見鄭春發還傻得呵的站在那兒,牛鐵生抬腳就踢:“誰讓你回來的,不是讓你盯著麼,還不趕緊去”
另一邊,王有才回到農家樂,趴在門上聽了聽,餘冰冰屋裡沒聲,但亮著燈,旁邊的屋裡也都亮燈了,看來劉著他們已經各自回屋了。
他輕輕敲了敲餘冰冰的門:“餘姐,睡了沒?我給你送藥來啦。”
裡邊沒回音,過了半天,餘冰冰的聲音才響了起來:“王副村長?你怎麼又回來了,我累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王有才暗暗奸笑,餘冰冰這麼半天才應聲,分明是在哪兒猶豫要不要開門,她要是毫不猶豫就回絕了,那他今天怕是進不去這個門兒了,可她猶豫了,那就好辦。
“餘姐,我也不想來折騰你,可想來想去實在放心不下你的腳,這不是特意跑老趙婆子哪兒給你現配的藥酒,這酒要是隔了夜,效果就不好了。”
屋裡想起一頓一頓的腳步聲,能聽得出,餘冰冰是單腳蹦著來開門的。
門無聲無息的開了半邊,一臉倦色,素面朝天的餘冰冰扶著門說:“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我的腳沒事了,謝謝關心。”
餘冰冰剛剛應該已經歇下了,此時穿著一件白色青花的真絲睡裙,裙襬雖不算短,卻也只到大腿根,上邊遮住了酥胸,卻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加上真絲料子薄如蠶翼,輕盈通透,裙下的嬌軀峰巒起伏,看起來像是什麼都遮住了,可實際上卻比什麼都沒遮住更動人心魄。
王有才偷偷嚥了口吐沫,一臉賤笑:“有沒有事,你說了不算,得大夫說了算。我去配藥酒的時候老趙婆子都說了,你的傷要是稍不留神就容易感染,她要不這麼說,我就回家了。”
餘冰冰也知道外傷感染的可怕後果,又聽是趙大夫說的,也有些顧忌,看了看王有才手裡拿的酒罈:“什麼藥酒,效果好嗎?”
“好著呢,餘姐你不知道,老趙婆子是愛嘮叨,可手底下的工夫可是了不得,我們村兒里人有個小病小災的都上她哪兒看,她配的藥酒,可靈著呢。”
餘冰冰單腿著地,不敢去接藥酒,正眯眼細看的工夫,王有才一側身,像條泥鰍似的從門縫裡溜了進去。
餘冰冰皺眉正想呵斥,誰知他卻整出這麼一句:“我要拉老趙婆子來給你洗傷口,可這老太太懶的要命,非說怎麼用我都知道,讓我幫你洗。我說,她真不是我婆娘,我幫她洗不方便,你猜老太太咋說?”
餘冰冰下意識的順口應了句:“她怎麼說?”
這話一出口,餘冰冰就知道壞了,果然,王有才賤笑著說道:“老太太說,不是你婆娘,你舔人家腳丫子?”
餘冰冰那白狐般的俏臉上微微一紅:“不準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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