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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忍住了。
看他不以為然的模樣,她也不打算再提,說的再多也解決不了問題,只能讓他火更大。
這件事只能她自己想辦法,可如果郝建洲咬住他不放怎麼辦,難道非要
一時難以決定,她命令自己不再去想這事,轉眼王有才就端了一盆熱水回來:“香姐你把浴袍脫了,趴下,我先幫你搓搓後背。”
鄧連香微低著頭,沒吭聲,身上的藥味刺鼻她還能忍,但當初老中醫特意叮囑過,藥浴過後一定要擦洗乾淨,殘藥對面板不好。
現在她動一動都費勁,洗澡不太現實,也只能讓他幫忙擦一擦了。
可她這會兒才想起自己穿的小褲頭,要是讓他擦
王有才知道她在尋思啥:“怕我笑話你那個小褲頭?放心吧,早都看著了,真漂亮。”
鄧連香羞惱的剜了他一眼:“佔你姐的便宜,你就不怕遭雷劈?”
“遭雷劈也是你害的,不能喝就別瞎逞能,喝多了還得我伺候你。”王有才想都不想就頂了回去,同時把水盆放下,浸溼了毛巾使勁兒擰著。
“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這小沒良心的!”鄧連香嘴上嗔怪,但還是撐著身子,吃力的脫了浴袍翻身趴在了床上,挪了挪屁股,讓他在床沿坐下。
王有才卻微微一怔,她的**弧線優美,更要命的是白嫩豐潤,之前還沒覺得怎麼樣,這麼一趴,可就看得清楚無比了。
本來尋思,她醒了之後再幫她擦身子,應該就不會那麼難忍了,可現在看來,就算她醒著,他也控制不住心猿意馬,這可咋整?
他就一愣神的工夫,還是被她發現了:“你要是再看個沒完,就算我難受,也不用你了。”
“我是在尋思,你這褲頭太礙事了,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個兒脫呢?”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真想抽自己一嘴巴,這不是調戲麼,調戲別的婆娘調戲慣了,這話沒經腦子就禿嚕出來了。
“小油菜,你找打!”
鄧連香氣惱的想抬手揍人,可只抬起一點就落了回去,她現在哪有勁兒打他?
小油菜三個字讓王有才心裡一震,這外號是鄧連香給他起的,充滿了姐姐對弟弟那種溺愛的味兒,也只有她才會這麼叫他,一下就提醒了他,眼前的婆娘是他姐姐。
“這妖精!”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拿這話來點醒他。
“妖精姐,你越來越小氣了,玩笑開不得?”王有才呵呵一笑,在床邊坐下,拿著溼毛巾幫她仔細的擦拭著身子,腦子裡使勁想著,這不是個美女,是一整塊帶皮的母豬肉
耗費了足足半個多小時,他總算完成了這項艱鉅的任務。
而她,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王有才也抵不住酒後的疲乏,坐在她剛才坐的地方,倚著床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鄧連香瞞著他去了郝建洲的房間,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郝建洲竟然大清早就返回省城了,而且讓服務員幫忙傳話,讓她在鄉里暫住,等候組織上的安排。
她在黨校的學習還有三個月才結束,現在等候什麼安排?而且這種事,也不是郝建洲一個人說了算的。她當時就要動身回去,弄清郝建洲到底在搞什麼鬼
可王有才卻堅持讓她等兩天,看看風向再說。
沒想到,根本不用等兩天,當天下午,任命就下來了。
說是鑑於她在校期間成績優秀,表現良好,現推薦她到迎春鄉黨政辦公室做副主任,雖然只是個副職,卻是個實實在在的肥缺,黨政辦公室還有另一個稱呼,安全生產監督管理辦公室,與安全生產掛鉤的,都歸他們管。
鄧連香接到任命,第一件事不是赴任,而是直接殺到了王有才的房間,揪著他的大耳朵使勁兒搖晃:“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幹了什麼?郝建洲怎麼就變得這麼大肚能容了?”
王有才知道終究瞞不過她的,可這會兒他也只能咬著牙死撐。
他嬉皮笑臉的求饒:“香姐,我怎麼知道他咋想的,備不住他突然良心發現,覺得對你有所虧欠呢。”
鄧連香差點就沒忍住罵出放屁倆字來,看他一副死也不招的架勢,她微微一笑:“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嗎?”
“不說實話?可以!村裡開發,總要開工吧?我三天就帶人回去檢查一次,除非你一丁點毛病不犯,只要你犯了,哼哼,那就停工整改!我看你這主任怎麼能當得消停!”
王有才一下就慫了,就像她瞭解他一樣,他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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