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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十萬現金想取也不容易,不如干脆讓他轉賬吧。”
田啟發自以為誰都不得罪的話,只換來周福海的怒視,他立馬閉上了嘴。
王有才卻很喜歡這個提議,十萬塊錢擱在農村的確是筆大錢了,誰家沒事的時候也不可能放十萬現金在家裡,真要是要十萬現金,周福海或許還要找藉口拖延,到時候指不定還要整點什麼么蛾子。
周福海萬般無奈,只好打電話讓人轉了十萬到王有才的卡上,王有才讓田啟發查過賬後,這才放周福海去手術,至於手銬,其實張庚臨走的時候,趁著握手的機會已經把手銬的鑰匙塞進了他手裡。
王有才心裡清楚的很,周福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只要出了這個病房,肯定會不惜一
周福海一走,王有才立刻找來醫生,給田家柱等人調換好了病房,有田啟發在,醫院裡鬧出的風波,很快就平息下來,看上去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安頓好了四個傷號,王有才又給自己的胳膊換好了藥,然後就在田家柱的病房裡,撥通了馮秉綸的電話。
“周福海是不是你的人?你是怎麼管教小弟的,居然由著他來找我麻煩?”王有才開門見山的問。
馮秉綸聽出他口氣不善,他也很無奈:“王哥,不是我不管教,這周福海雖然跟趙冬鄉合夥設賭,跟我也有那麼點來往,可咱這小廟裡容不下這尊彌勒,你別看他在縣裡收破爛乾得很大,其實他的根可不在這裡,他可是市財政局紀檢書記林柏生的人,我也管不了他。”
“財政局紀檢書記林柏生?”王有才並不意外,周福海的口氣不小,應該不會是虛張聲勢。
他給馮秉綸打這個電話,就是想確定一下週福海的來歷,馮秉綸一再肯定之後,他笑了笑:“行了,這事兒你不用惦記,我自己辦。”
撂下電話,他猶豫了片刻,打給了郝建洲:“郝副校長,這兩天過的還算舒心吧?對了,你人脈廣人頭熟,林柏生你認得吧?”
郝建洲一接他的電話,就有些心驚肉跳:“林柏生?好像有點耳熟,你讓我想想。”
郝建洲捂著聽筒咬牙切齒,雖然不知道王有才問他這個幹什麼,可一聽到王有才的動靜,他就恨不得立馬找人宰了王有才。
“想起來了,有這麼個人,一個小角色,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王有才嘿嘿一笑:“郝副校長身居高位,日理萬機,不記得我們這些小人物再正常不過,只是這林柏生,跟我鬧了點誤會,您看,是不是能由您給調解一下?”
“什麼誤會?”
“也沒什麼,就是他指使手底下的人,把我的幾個兄弟給打了,您就隨便問一問,估計他也就知道了。”
“打了你的人?好,我會問清楚,那先這樣。”
郝建洲匆匆掛了電話,兩手拄在辦公桌上喘了半天粗氣,緊接著就像發了瘋似的猛一劃拉,把桌上的東西全都劃拉到了地上,東西碎得滿地。
王有才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村官,擱在平時,他一根指頭就能碾死的人物,居然騎到他的頭上,陰了他一回不算,現在還對他指手畫腳,實在欺人太甚!
可就算他再惱火,再恨,他也不得不按王有才說的去辦,明明恨王有才恨得不行,卻還得幫他解決麻煩,這才是讓他最惱火的。
發洩了半天,他才多少平靜了點,伸手去摸桌上的電話,這才想起電話已經摔碎了,只好掏出手機,撥通市裡的一個號碼。
而王有才這邊笑容滿面的掛了電話,看這一邊神情古怪的田啟發:“田老闆想什麼呢,瞅你這模樣,難道是受了什麼驚嚇?”
田啟發趕忙擺手:“沒沒,就是有點牙疼,一會兒就好。”
他在想啥?他在想王有才到底對郝建洲使了什麼妖法,前天剛把郝建洲得罪得死死的,今天居然就這麼理直氣壯的打電話讓人家給他辦事?
到底是這小子腦袋讓門夾了,還是郝建洲患上了失憶症?
看來多半是後者!要不他怎麼會這麼乖乖的替王有才辦事兒呢?
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因果來,只能擱心裡嘀咕:“瘋了瘋了,這個世界真特麼瘋了!”
“行了,這邊的事兒弄得差不多了,等我去安排一下他們幾個的事兒,咱們也該回村裡合計合計怎麼開發了。”
王有才起身出了病房,來到護士值班室,可值班室這會兒居然空無一人。
“大夫,有大夫在嗎?”王有才大咧咧的進了屋,四處看了看,見屋裡有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