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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看中了他,還壯著膽子,把原本壓在牛鐵生身上的寶,轉而押在了他身上,這婆娘的心思,轉的是真夠快的,好一個錯有錯招。
望溪村一旦發展成旅遊村,要藉助縣裡的事兒可多了去了,要是拿錢就能直接買通縣長秘書,那得免去多少麻煩?於文瓔也能借機大撈特撈,這是兩邊都樂呵的大好事啊。
從她的**裡就能聽出,她是個死要錢的主兒,牛鐵生為了勾搭她,估計是下了血本,昨晚多半是第一次真正摘桃子,卻被他給截胡了。
當然,於文瓔也肯定是看出何靜不待見牛鐵生,又發現他王有才膽大心細,這才轉了舵。
原本於文瓔應該是指望牛鐵生當她的撈錢筢子,現在卻不一樣了,只要他王有才再燒兩把火,這好事兒八成就能落到他的頭上,有了這層關係,啥事兒都好辦了。
王有才心裡這個樂呵勁兒就甭提了,可也沒忘了把屋裡的王二驢換出來,這要是穿幫了,就啥都甭想了。
他偷偷摸摸進屋的時候,只看到何靜卷著個被子睡得正沉,王二驢早就不見了影,多半是等不及了怕露餡,自個兒先跑了。
他乾脆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倒,大腿還壓到了何靜身上。
沒多大會兒,何靜就被壓醒了,這會兒天也已經亮了。
她看王有才睡的正香,居然沒捨得吵醒他,輕手輕腳的穿好了衣服,拾掇了一下,在床邊坐下來出神。
王有才偷眼看她,眉梢都帶著春意,臉色都紅潤了不少,心裡忍不住誇讚了王二驢兩句,看來這小子昨晚把老妖精滋潤的不錯,這次旅遊村的事兒應該是沒跑了。
只怕這老妖精食髓知味,咬住他不放那可就麻煩了。
王有才擔心的事兒並沒發生,他起來之後,何靜居然很知道疼人的說:“有才弟,縣裡還有事要處理,姐上午在村裡看看就要回去了。你要是覺著累,就不用跟去了。”
王有才的確很累,很累。
可他哪能在這當口禿嚕扣?就算硬挺著,也得陪啊,萬一讓牛鐵生那老流氓趁機鑽了空子,昨晚他不是白忙活了?
就這麼,跟著何靜和於文瓔在村裡象徵性的轉了一圈,能看出,村裡的情況好的出乎何靜的預料,當即就拍板定了下來,說只要土地局的來轉一圈就可以了,而且他們來轉轉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按理說,得了這個信兒,牛鐵生應該樂得屁顛屁顛的才對,可他卻只是堆著笑道謝,笑得那叫一個勉強。
何靜和於文瓔很快就走了,村口就剩下,出來送人的牛鐵生跟王有才眼對眼。
王有才看著牛鐵生那半死不活的德行,明知故問:“牛叔這是咋了?事兒成了啊,你咋還哭喪個臉?”
牛鐵生唉聲嘆氣,半是回應,半是自言自語:“甭提了,挺美個事兒,咋就給辦砸了呢。”
“啥事兒砸了?縣長不是應承了?叔這話,我咋聽不懂呢?”
牛鐵生沒吭聲,搖晃著腦袋往回走。
王有才心裡暗笑,不肯這麼放過他,緊追兩步,故作恍然的問:“對了,昨晚上,叔是把那俏秘書給玩了吧?滋味咋樣?”
同樣的話,前兩天牛鐵生剛問過他,口氣都一模一樣,可這會兒,牛鐵生楞是沒聽出來。
“別胡說,哪有的事兒,人家於秘書是正經八百的良家婦女,你小子可別往人家身上潑髒水,知道了沒?”牛鐵生話裡有點火大。
王有才站住腳,口氣更是不善:“喲呵,叔,有火你也別衝著我發啊,我跟你說,昨個晚上我可是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差點沒精盡人亡,你要是打算過河拆橋,這事兒咱可沒完。”
牛鐵生一下醒悟過來,於文瓔那頭已經不妙了,旅遊村的事兒可就都指著王有才這一條道了,這當口哪能得罪了他?
他趕緊解釋:“哪能呢,你叔是那種人嗎?昨個酒喝多了,腦袋有點疼,你別多想啊。”
其實於文瓔也沒跟牛鐵生說啥,只是早上起來就再沒給過他好臉兒,他自個兒一琢磨,昨晚睡的那叫一個死,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他又是賠笑臉,又是賠不是的,可於文瓔就是沒理會他。
雖然她沒明說,可牛鐵生也覺著不妙,錢沒少花,婆娘沒日到,砸在她身上的二十來萬,還很可能就此打了水漂,他的火能不大麼?
最要命的是,之前答應王有才的條件,他本來打算事後就翻臉不認賬的,有了於文瓔在縣裡幫腔,他也不怕王有才能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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