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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別得寸進尺,除了你,我的身子可從沒讓別的男人碰過,讓你摸都便宜你了,不到新婚之夜,你別想得到我寶貴的第一次。”李水蓮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話聽得王有才差點沒樂出聲來,她前邊那寶貴的第一次到底在還是不在,他真不知道。可後面那寶貴的第一次,可已經獻給了他,她沒讓男人碰過,只讓男人走過後門。
偷笑歸偷笑,但這姓田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他還真沒聽說過,離的遠又看不清楚長啥樣,雖然他剛才的話怎麼看都像是敷衍李水蓮,可就算說說也不行。
這對兒姦夫淫婦合計著想要殺他,他要是沒撞見也就算了,既然撞見了,今天非得給他們留點念想不可。剛捨出去五萬塊,他正心疼窩火呢,就拿他們撒撒氣也好。
正琢磨的時候,就聽李水蓮道:“你真快憋出病來了?”
姓田的連連點頭,滿臉討好的笑:“真的,真的,水蓮,你就可憐可憐我,給了我吧。”
“我也不能委屈了你,這樣吧,我幫你嘬嘬。”
姓田的聽了立刻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子,露出了烏漆麻黑的傢伙。
李水蓮卻做作的扭過頭去:“你等下。”
說著,她把脖子上的紗巾解下來,疊成條蒙在了眼睛上,接著大義凜然的說道:“來吧。”
不知姓田的是涼著了還是怎麼著,捂著肚子道:“哎喲,水蓮你等會兒,我去方便一下,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啊。”
“你真噁心,離遠點。”
姓田的嗯嗯答應著,鬼使神差的奔著王有才這邊就來了,王有才一見,頓時樂了,正愁找不到機會下手呢,沒想到他居然送上門來了。
王有才悄悄往樹後邊靠了靠,瞥見姓田的在他前面一塊空地裡蹲下,開始拉屎。
王有才臉上浮起一絲獰笑,踮著腳,像野貓似的摸了上去,照準姓田的頸側就是一下子。
姓田的悶哼一聲,身子一歪往旁邊栽去,被王有才緊忙把他扶住,慢慢放倒在草叢裡。
這一手敲暈人的把式,就是打狗棍裡最常用的“點狗頭”,空手用出來,雖然少了棒梢的抽勁兒,可也能把人敲暈幾個小時,除了推拿活血能救醒,就算拿涼水潑都夠嗆。
他當即就想把姓田的扒光了掛到樹梢上,可轉頭一看,李水蓮還蒙著眼在哪兒坐著呢,被朦朦月光一照,到有幾分狐狸精的騷勁兒。
尤其是那微微張著的小嘴兒,更是紅豔動人。
王有才靈機一動,臉上露出了賤笑。
為了保險,他抽出姓田的腰帶,把他反綁在樹上,脫了襪子塞在他嘴裡,然後大模大樣的奔著李水蓮就去了。
李水蓮聽到響動,轉過頭:“完事兒了?你擦乾淨點。”
王有才見她正對著他,都沒發覺換人了,頓時大感放心,嗯了一聲,一邊走一邊拉開褲門,迎向李水蓮的嘴邊。
李水蓮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嘴兒本來就張著,突然感覺有一樣熟悉的東西擠了進來,只不過似乎比平時大了不少,讓她感覺有些疼。
李水蓮唔的一聲,雖然有些奇怪,也只是使勁兒拍了他的大腿一下,然後動作起來。
王有才頓時像抽筋了一樣,全身哆嗦,舒坦得鼻子都快歪了。
他沒想到,這李水蓮居然是個妙人,樣樣精通,連這活計也能讓他舒服到極點,忍不住有種開閘洩洪的衝動,只能不停的哼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雖然舒坦的不行,可他當然不會滿足,而是漸漸的開始迎合她。
這麼一來,他心裡頓時有種奇異的感覺,覺得之前這些年,都白活了。
他自認玩了無數婆娘,什麼樣的滋味都嘗過,可與李水蓮這張要命的小嘴兒比起來,那些婆娘居然沒一個能比得上她。
更要命的是,李水蓮自己也動了情,開始撫摸起自己來。
她今晚穿的是件圓領的紫紅短袖,手一伸進去,白白的波浪翻滾不休,下身的裙子也被揪了起來,露出裡面一條黑花邊網紋小褲,隱隱可以看到些許令人血脈賁張的景象。
嘴裡明明被堵得滿滿的,可她居然還能嗯哼,嗯哼的發出陣陣貓叫似的聲音。
王有才驚了,這套業務,她做得那叫一個精啊,簡直沒得比了!
他本來覺著自己持久力驚人,很是引以為豪,可被李水蓮這麼海陸空全方位的一伺候,沒過十分鐘,居然就控制不住了
完事之後,王有才沒有出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