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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最親的老輩人了。
跟來人閒嘮了兩句,嘮著嘮著就扯到了李水蓮的事兒上。
李水蓮這幾天就沒出過門兒,那個姓田的據說是縣裡來的,關於他的事兒,是吳大順下令封的口,現在村兒裡沒人敢提這個人。
王有才心裡琢磨,這麼說,吳大順應該知道姓田的底細,有時間該去探探口風。
李水蓮這騷娘們還真能勾搭,居然勾搭到縣城去了,不過她也算得了教訓,要是就此收斂了,倒能讓他省點心。以後慢慢再琢磨怎麼收拾她的事兒,現在這種風口浪尖上,還是少沾她的邊。
送走了來人,王有才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樸秀珠這小婆娘的月事兒也該走了,是不是該去把那五千塊錢賺回來,加上手頭這兩萬,嫂子手上那一萬,他家的小樓就能開始起地基了。
正尋思的時候,外邊有人敲門,王有才加著小心把門開了個縫,卻見鄭春發在外邊鬼頭鬼腦的四處張望,好像生怕讓人瞧見似的。
一見王有才,鄭春發就滿臉假笑:“有工夫沒?上我家,咱倆喝點?”
王有才一下就想起,當初提旅遊村的事兒時,鄭春發就招呼他去家裡,還讓他搞柳月花。
當時他就覺得這裡邊有事兒,沒應承,事後鄭春發也沒再提,這回怎麼又來了?
“你沒事兒能找我喝酒?這可太稀罕了,有事兒趕緊說事兒。”昨天在潘有玉肚皮上把勁兒都使的差不多了,要是樸秀珠還湊合,對柳月花他這會兒還真提不起興趣。
“真沒事兒,就是想跟你處的好點哎,你別關門。”
王有才沒等他說完就要把門推上,鄭春發趕緊扒住:“行,行,上我家我跟你說,成吧?”
王有才心裡犯了嘀咕,到底啥事兒非得上他家,按鄭春發的脾氣,今天這都算得上低聲下氣了,去看看也成,還怕他家是龍潭虎穴怎麼的?
“成,你在這兒等會。”
他回屋跟徐巧鳳打了個招呼,說了自己的去處,叮囑她也先別出門兒。他昨個剛給三寸丁下了帖子,這當口不能不小心著點。
鄭春發家跟牛鐵生家只隔著一條衚衕,前後院,三間水泥牆面的大瓦房,修整的也氣派。
進了屋,卻見柳月花正往屋裡端菜,見他來了,一雙狐狸眼往他褲襠哪兒掃了一眼,浪笑起來,也沒吱聲,那模樣,分明沒把他當回事兒。
“今天月花沒去看店?”王有才隨口問道。
“你來了,我能讓他去嗎?”鄭春發把他讓進屋,屋裡八仙桌支著,擺了滿滿一桌子菜,紅燒肘子、小雞燉蘑菇幾乎都是硬菜。
王有才坐下,夾了根青菜慢慢嚼著:“看來你這是有大事兒求我啊。”
嘴裡說著,心裡也尋思,這一桌子菜都趕上過年了,要不是有大事兒,鄭春發再大方也不會這麼整,難道還真想幫個小忙怎麼地,要不話裡話外咋非讓他玩柳月花呢?
正尋思,柳月花也扭著柳腰進了屋,居然看都不看鄭春發一眼,一屁股坐到了他旁邊,挽住他胳膊,嫵媚一笑:“沒事兒,就不能找王副村長來喝個酒啥地了?”
王有才笑了笑沒吭聲,任由柳月花緊貼著他,拿胸脯蹭他胳膊,他眼神兒瞟著對面的鄭春發。
鄭春發就像是沒看見似的,堆著笑給他倒了盅酒:“其實吧,真沒啥事兒,就是知道你有能耐,想跟你聯絡聯絡感情。”
“是你傻啊,還是我傻啊?你要是再跟我扯犢子,我現在就走。”
“你想不想知道牛鐵生上縣城幹啥去了?”鄭春發神秘兮兮的一笑。
“幹啥去了?”
“給縣委書記送禮去了。”
王有才心裡一動,他早就猜到牛鐵生去拉關係了,在於文瓔身上失了手,村裡又出了命案,他要是再不使使勁兒,就算有何靜的應承,旅遊村的事兒也玄乎。
可他沒想到,牛鐵生居然是跟縣委書記拉關係了。
“你可別瞎掰了,就憑他那兩個半子兒,人家書記能看得上眼兒?”王有才試探著問。
鄭春發沒應聲,柳月花卻打斷了話頭,把他面前的酒盅拿過去喝了半盅,玻璃盅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口紅印兒,把酒盅遞到王有才手上:“王副村長要是不嫌棄,就喝了這半杯。”
王有才一面把酒給幹了,順嘴還把口紅也給舔了,眼神也在她身上打轉兒。
這婆娘就是敢穿,短、透、露她都佔了個齊全,一件黑色小抹胸只遮住了中間,胸前那一對兒上邊露一半,下邊露一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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