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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她淡然地說。
愛德華笑了笑:『不是很好嗎;終於有一個肯相信她的人了。』
藍色的花海隨風飄蕩;白色的墓碑靜穆地立在其中;像十幾年來一樣安靜。藍色的花海起伏;吟唱著落寞與傷感;到底什麼時候;冬天已經過了;又一個司機的變遷呢魂。
白色的墓碑上只刻著兩行字;某某人;生於何年何月何日;卒於何年何月何時。簡簡單單的幾行字;就能道盡一個人的一生嗎?
索菲雅佇立在那已許久;身姿在風中不曾動過。
『你;出來吧』突然;她對身後淡淡地說。
永夜的哀傷(14)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樹林後靜靜地走了出來;一雙血紅的眼眸靜靜地朝前方的索菲雅看;銀魂佇立在樹後也很久了。
『他還在的時候;曾經的你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吧?』她問。
『當唯一愛你的人離你而去的時候;那時;你的世界會突然失去平衡;就好像所有的東西在一瞬間比掏空一樣』
很輕很輕的一句話;在風中縹緲不定;索菲雅回過頭來;一雙漆黑的眼睛朦朧而又幽邃:『望著最重要的人腐朽的身軀;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一句話如鬼魅般劃過人的靈魂。
隱隱中;銀魂覺得有些神傷。
當天夜晚『失樂園』裡的雜技表演;索菲雅穿著銀光閃閃的制服;單腳纏繞著紅色的絲帶;倒立著身軀在舞臺的半空中華麗地蕩過。
再沒有人比她的姿勢更完美了;當觀眾都在歡呼的同時;她卻看到死神吊在另一條絲帶上向她招手。
猝然;絲帶斷裂;她像一隻折翅的天鵝從半空中墜落;剎那間;她看到了自己身體的破碎;她的身軀在舞臺上摔得粉碎;風信子顏色的血蔓延了大片舞臺。
有人在驚呼;有人在高叫;只有銀魂一人;還平靜得朝那走去。
她平靜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令人不安的光;她太平靜了;平靜得如同置身度外;第一次她發覺;原來她心裡面也住著一隻惡魔;面對血腥;她似乎已麻木。
『銀魂;』身後有人在叫;愛德華走了過來;『那條紅色絲帶不是意外斷裂的上面有被利器割過的痕跡。』
銀魂徵了一下;突然間;眼角的餘光閃過一個黑色的影;一個頭戴黑禮帽的黑影
安靜的河堤旁;種著一棵安靜的樹。
那棵樹木開著幾朵聖潔的白花;純白的花瓣中間都有著幾條深紫的花蕊;白紫相襯;奇特而令人眩目。
愛德華喜歡躺在那棵樹下的草地上睡午覺;他的手枕在腦後;黑色的寬邊帽蓋在他的臉上;帽沿下閉著的眼睛勾勒成美好的弧度。
他安靜地沉睡;而銀魂就安靜地靠著樹幹坐在草地上。
那些日子;她又夢到了那個黑斗篷的人。
這一次;她在夢中看到了他有一雙深紫色的眼睛;紫羅蘭色的眼眸幽邃而又神秘;『愛德華』她不禁喃喃出聲。
銀魂望著身旁沉睡的愛德華;她不禁彎下身子;用她的嘴唇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永夜的哀傷(15)
黑暗中的曼陀羅隨著她沉寂的腳步無聲綻放;那些白色的曼陀羅在暗夜中發著藍色的幽光;像數千年才盛放一次的花那樣。
沿途綻放;沿途衰敗。
盛開的華麗只有一瞬間。
銀魂在曲折深暗的古道上走著;走向她想去的地方;如同一個朦朧的幻影;臉上的冷峻淡然像下了一個最後的決定。
是的;她要尋回她的記憶。
無論如何。
來到一扇腥紅色的大門前;門『吱呀』一聲開啟了;裡面的深闊幽暗映入眼簾。
中央有著一個很大的水潭;水潭中的水平靜得不泛波瀾;像一塊巨大的黑曜石;又像撒滿繁星點點的黑色夜幕。誰中;半浮半沉地平躺著一個女子。
水中的女子一如酣睡;在水面上安靜地平躺著;雙手安放腹上;懷中有著滿抱的白玫瑰。她活著;如同她死了;雙眼緊閉;如扇般的眼睫毛垂在她晶瑩雪白得彷彿吹彈可破的臉上;右臉頰上怖滿了細膩的珍珠;她美得一如陶瓷。
銀魂不由得向她走近了一步。
『你是誰?』突然之間;一把仿如從遠古而來的聲音在黑暗中盪漾;沉睡中的女子那完美的嘴唇卻沒有開合過。
『幽蘭特魔女』銀魂抬起血眸向前望;唯有她才可以幫她。
『你是個美得如同遠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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