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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小嘴兒,糯糯的嗓音吞吞吐吐地說:“是舅舅告訴我的。我問爸爸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回家,舅舅說,你去會我的親爹了,我看見了,那輛車裡坐的,就是昨天那個叔叔。”
原本有些猶豫怎麼告訴芋頭蕭雲卿的身份,此刻卻只需要順著話往下說就行了,摸了摸芋頭的腦袋,鬱安之溫聲道:“芋頭,告訴爸爸,如果那個叔叔真的是你另一個父親,你想見他嗎?”
芋頭低下腦袋想了想,抬起頭乖巧又認真地說:“芋頭有爸爸,足夠了。”
只一句軟軟的童語,便瞬間戳中了鬱安之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不免一陣感動,鬱安之忍不住將芋頭摟入懷中,親了親,說:“爸爸只是一個人,如果芋頭再有一個父親,就多了一個人來疼愛芋頭。芋頭願意嗎?”
“爸爸不會生氣嗎?不會不要芋頭嗎?”到底還是不到五歲的孩子,心裡始終有著不安。
聞言,鬱安之摟緊了芋頭:“芋頭是爸爸的寶貝,爸爸永遠不可能不要芋頭的。爸爸只是想要芋頭擁有更好的一切,更多的愛,但是爸爸也不會勉強芋頭。”
“告訴爸爸,現在,你願意去見他嗎?”鬱安之低下頭,看著芋頭的眼睛,認真地問。
芋頭遲疑著,卻還是點了點頭,但是卻抿著嘴兒沒有說話,好似有些害羞,又好似有些不情願,只在低下頭避開鬱安之注視的時候,原本童真的眸子中劃過複雜狡黠的光芒。
目送著鬱安之進了鬱家大門,痴痴凝望了好一會兒,蕭雲卿才調轉車頭,回了公司。
anna跟阿海早就等在辦公室門口了,趁著蕭雲卿沒來,anna八卦兮兮地問阿海昨天Boss為什麼回來之後那麼失魂落魄還加班到半夜一副為情所傷的模樣。
純漢子阿海實在不想嚼舌根,而且還是自家老闆的舌根,他實在無法理解這些女性生物以八卦為樂趣的共同愛好,你看,就連外表御姐內心女漢子的anna都不能倖免。他正想義正言辭地拒絕anna的不合理請求,可惜anna一個輕飄飄的眼神一斜,他立馬萎了,原原本本地把昨天Boss遭遇前情人所發生的一切事無鉅細地敘述了出來。
anna邊聽邊點頭,時而皺眉時而握拳眼神時明時暗一副很進入狀態的認真模樣,末了摸了摸下巴,對阿海言語間對鬱安之的不滿很是不屑,撇著紅唇吐出倆字將阿海瞬間打入深淵:“活該。”
完了好似還嫌把阿海打擊得不夠,掏出手機熟練地撥了電話。阿海一看,心道,完了
果然,電話一接通,anna就對著電話笑眯眯又神秘兮兮地說道:“仲卿,知道你哥我老闆他昨天遇到誰了嗎?”
蕭仲卿還沒起呢,被電話吵醒心裡本來就不爽,他昨天可是開夜車開到半夜的,anna又不直接說重點還吊人胃口,於是蕭二少有些不耐煩了:“愛誰誰!”說著就想掛電話。
anna一點也不急,淡定無比地吐出三個字:“鬱安之。”
蕭二少頓了一下,好似沒反應過來,沉默了好半晌,就在anna都有些懷疑蕭仲卿再次睡著了的時候,那邊傳來蕭雲卿激動地語無倫次的聲音:“真,真的?安子,我哥”
誰知anna懶得聽他胡言亂語,直接掛了電話。接著看向阿海一副眉飛色舞的幸災樂禍的樣子說:“嘿,Boss要吃苦頭了,咱有好戲看了。”
阿海一愣,看著anna邪笑的樣子莫名地打了個冷顫,憶及Boss把anna當漢子沒日沒夜毫不留情地奴役致使anna越加憔悴連最注重的臉上都掛著倆粉底遮不住的黑眼圈的情景,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得罪誰也別得罪每個月流一星期血都不死的生物,此話誠不欺我。
等到蕭雲卿上了樓出了電梯,兩人早就恢復了一身套裝的精英樣,一臉正色翹首以盼地看著電梯方向,好似殷殷期盼著他的到來。
蕭雲卿邊走著邊鬆了鬆領帶,面無表情地坐到椅子上對著阿海吩咐:“再幫我調查當年鬱安之東郊遇襲的事,當初做事的大概是三到四個開著黑色大眾的黑衣人,查出背後的主使,連著文家一起,給我細細地查。”
當初他與文思婷有婚約,他又著急著處理一大堆爛攤子,還著急著尋找鬱安之,原以為文家會認為聯姻已是板上定釘不會再做出什麼事來,倒是把這個不定時炸彈忘記了,文思婷對他有意,鬱安之那時卻又與他有糾纏,依著文家大小姐霸道的性子,能找上鬱安之想必也能出這種陰損的著,文家想必也不會放任當時還是準女婿的他與鬱安之繼續糾纏,而作為文家家主的文致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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