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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妖嬈的身姿走遠了。
鬱安之一直昏迷不醒地躺在冰涼涼的水泥地上,或許是因為氣溫太低,又或者是因為他內裡的暗傷,看著他的嘴唇兒一點一點變得青紫,心臟也一點一點被揪緊。他乾脆地脫下了外套附在鬱安之身上為他保暖。
好在急救車沒過多久就來了,芋頭跟蕭雲卿一大一小兩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醫護人員急救後將鬱安之抬上了救護車,再按部就班地跟著上了車,一路都盯著鬱安之昏迷的面容進了醫院。
直到鬱安之被推進了手術室,一大一小兩人這才稍稍回神忐忑地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那大張著眼睛眼巴巴望著手術室方向的模樣簡直一模一樣。
過了沒一會兒,走廊上響起皮鞋不停踩在地面發出的“嗒嗒”聲。芋頭到底還是小孩子,注意力不可能長時間地集中在一件事上一點都不被其他影響,聽到聲音就好奇地轉過頭看向來人。
“舅舅!”芋頭大喊一聲就從座位上站起來飛撲了過去,眼淚刷地就下來了,“哇哇”地哭號著,“舅舅,爸爸他,爸爸他嗚嗚”
空蕩蕩的走廊響起低沉的男性嗓音,儘量柔和地安慰了芋頭幾句,腳步聲便重新響起,離著鬱安之越來越近。
感受到身邊的異樣,蕭雲卿條件反射地回頭,“嘭”的一聲,臉上便捱了一記重擊。劇烈的疼痛襲來,伴隨著巨大的衝擊力,蕭雲卿站立不穩,頹喪地倒在了牆邊。他也不還手,任由來人抓住他的衣領大吼:“蕭雲卿,瞧瞧你乾的好事。我就知道遇到你,安之就沒有好事,若早知是這樣,我一開始就不該讓他回來!”
聽了這話,蕭雲卿終於有反應了,抬起頭,嘴角帶著傷留著血臉頰青紫的樣子有些頹廢:“你憑什麼?安之是我的。”
自從再次相遇後,對鬱安之與司為關係的不安終於衝破了蕭雲卿的理智,讓他在這一刻問了出來,之前他精神著實恍惚得厲害,根本沒意識到芋頭嘴裡喊得“舅舅”就是司為。
司為氣極,咬牙切齒地說:“你說憑什麼?就憑他是我弟弟,是我二叔的親身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些病了,所以更新有些趕不上,但是默默還是會努力加油,儘快把這文文完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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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司為氣極,咬牙切齒地說,“你說憑什麼,就憑他是我弟弟,是我小叔的親身兒子。”
蕭雲卿錯愕。蕭氏在歐洲也有投資,他個人也會關注歐洲市場動向,對於鬱氏這個在T市頗富底蘊之後移資海外依舊勢頭不減的豪門望族,在歐洲的勢力不可謂不大。更甚者,鬱氏的一舉一動都被歐洲那些敏銳的媒體關注著,他自然也會有所耳聞,猶記得幾年前鬱氏找回長孫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現在想想,竟然就是安之嗎,,
蕭雲卿手上一抖,心裡也是一顫,隱隱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沉默躊躇了半晌,才抖著聲音說:“這麼說,當年安之他”
司為收攏五指,僅僅攥著蕭雲卿的衣領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瞪著蕭雲卿的樣子好似恨不得殺了他,好一會兒他才狠狠吸了口氣,倏然放開蕭雲卿,垂下的手掌在身側握成了拳,沉聲說:“沒錯,是我救了他。”
“你可知道當初我遇到安之的時候他有多慘嗎?孤零零地趴伏在路邊,身上的一副被汙水跟血水染得幾乎看不出本來的顏色,身下是一大攤血液,偏偏臉上蒼白青紫得嚇人,若不是他還有微弱的氣息,我幾乎都以為他已經”
“我帶他回了家,請了鬱家的私人醫生來看,怎知道,他那時他那時竟然還懷著孩子!若不是他求生意志強烈,大小几乎都保不住!”
說到這,似是回憶起了當年鬱安之的慘狀,司為的嗓音有些微微的啞,眼角瞥過蕭雲卿雙目微闔一臉痛楚的模樣,心下閃過一絲快意,還有些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惆悵。司為斂眸,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沉痛的語調卻又再次給蕭雲卿致命的一擊:“縱然這樣,安之卻也還是失去了一個孩子,最終能保下芋頭,也不過是安之一意孤行鋌而走險以犧牲自己的健康為代價換來的。當年,要不是因為有芋頭,他可能根本活不過來!”
蕭雲卿聽完,悚然一驚,這些過往之前鬱安之並未提起過,他並不知道這些讓他心痛無比卻又慶幸無比的事實,心痛的是鬱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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