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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體照,就連那場慘絕人寰奪去他尚顯年輕的生命的車禍照片都有,上面的鬱鶴為渾身浴血地躺在地上,透過照片,蕭雲卿彷彿都還能看到鬱鶴為渾身帶著溫熱的鮮血一汩汩地流出,最終染成了地面,他躺在地上,無神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天空,彷彿在質問老天為何如此不公。
如此詳細的資料阿海卻花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搞定了,實在是鬱鶴為的資料太過簡單,而鬱鶴為這人也太過普通,他的一生也太過短暫。
可是,儘管如此,資料上明晃晃的疑點卻讓人一目瞭然,比如,鬱安之是從哪裡來的,資料上面並沒有鬱鶴為結婚或者找人代孕的記錄,更沒有交往過女朋友的記錄,也沒有領養記錄,那鬱安之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資料上記錄了鬱鶴為所有有交集的人,最初他僅僅跟一個男人過從甚密,甚至隱隱有人猜測鬱鶴為跟此人的實際關係是對同性戀人,可是不到一年之後,鬱鶴為卻再也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還有,資料裡只有鬱鶴為二十四歲之後的全部資料,沒有他的成長史也沒有他的出生史,彷彿這個人就是如此突兀地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最近默默忙著看書,而且堂哥剛剛從外地回來,要準備裝修新房,想要趁著十一各種活動的時候把能訂的材料都給訂了,默默這幾天陪著他們跑市場跑得腿都快斷了,這是剛剛碼好的一章,還請大大們不要嫌棄~~~
☆、041 深夜裡的對視
資料裡只有鬱鶴為二十四歲之後的全部資料,沒有他的成長史也沒有他的出生史,彷彿這個人就是如此突兀地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
這一切的一切都很讓人懷疑。種種疑點就像一張網一樣一點一點纏繞在蕭雲卿的身上,將他緊緊裹住,他總覺得他抓住了什麼,可是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由頭,最後只能頹喪而煩躁地一根一根抽著煙。
外面燈火闌珊,蕭雲卿卻覺得分外孤寂,站在窗臺前俯瞰這整座城市,縱然外面如何的燈火闌珊美麗非凡,卻依舊溫暖不了他有些冰冷的心臟,這一刻,他分外想念鬱安之。
這麼想著,人已經都回來了,早就不同於以往就算想念也只能在忐忑與絕望中掙扎,他可以不同再壓抑,就算見不到鬱安之的面,可是理他近一些總是好的。蕭雲卿索性拿起車鑰匙,轉身疾步下了樓。
開著他那輛黑色路虎,一路疾馳著開到鬱宅,停在庭院的大門外,他也不怕被人發現,就那麼靜靜地坐在車裡抽起了煙來。
看著不遠處豪華的宅院從一開始的燈火通明到漸漸地只剩下幢幢的幾處燈光,蕭雲卿有些恍惚,他不知道鬱安之住在哪間房間裡,但卻不禁幻想起來,想著鬱安之赤/裸/裸地在煙霧繚繞的浴室裡懶洋洋地躺在滿溢著清水的浴缸裡,輕輕一個抬手間都是難以言喻的誘惑;想象著鬱安之衣衫半敞地躺倒在柔軟的大床間,闔上眸子後睫毛會微微的顫,沉睡後會不自知地露出白日裡想象不到的柔軟而天真的表情。
不知道他今夜會不會做夢,夢裡會不會有他?!
鬱安之半夜被噩夢驚醒,夢裡他又回到了五年前出逃後在東郊遇到惡意襲擊的場景,他將車開入水中放手一搏的畫面歷歷在目,車身入水的一瞬間造成的巨大震盪感那麼真實,鬱安之掙扎著,從奮力砸壞的車窗逃脫,四周都是汙濁的水,他卻不敢掙扎,只敢隱在茂盛的水草叢中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呼氣;好不容易爬上了岸,四周的場景卻瞬間轉變了,彷彿他昏迷的那段時間,眼前都是看不到的黑暗,他不停地走啊走啊,卻始終走不到盡頭,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無聲無息地困死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裡的時候,四周的場景卻又變了。他看到他的身體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四周的裝修與當初司為將他救起後安置的房間一模一樣,他看到他在流血,明明他就躺在那裡,他卻回不去自己的身體,他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流逝,卻阻不住。他看到有白到透明的影子從他的身體浮出,小小的一個,留戀般地繞著他的身體轉了一圈,又飄到他的身邊,繞著他打轉,他不禁伸手去觸控,明明什麼都沒有摸到,可他卻覺得分外的溫暖與安心,那種感覺鬱安之說不上來,可是心中的愛憐卻氾濫得擋也擋不住,猛然間,鬱安之想起來,孩子,那是他失去的那一個孩子!
鬱安之想要挽留,努力地張開嘴喊道:“回去,寶寶回去!”
可是那白影卻戀戀不捨地圍著他轉了一圈後,漸漸遠去,隨後彷彿消散在空氣中一般再也看不見了。
耳邊有越來越響的敲門聲傳來,鬱安之突然就醒了,額上的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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