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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張小臉寫滿了憂傷和落寞。“我幾乎將K市所有的地方都貼過傳單了,甚至都找過一遍,但是依然沒有小吉的訊息。”
林覓覺得難受,她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告訴蘭其湘,其實她家的小吉再也找不到了。
蘭其湘是一個堅強樂觀的女孩兒。她吸了吸發酸的鼻子,自我安慰道:“沒關係,我想一定是因為小吉長得太可愛了那個人不捨得,就把它留下來自己養了。他應該會對小吉很好的,對吧?”
林覓沉默了很久,但最後還是艱難的開口道:“對,它那麼可愛,誰會忍心傷害它啊。”
林覓知道,有時候與其告訴別人真相,還不如選擇隱瞞來得好。
一直都找不到小吉,縱使蘭其湘再堅強、再樂觀,也還是覺得很難過。
這麼多個孤獨的日夜,蘭其湘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對於她來說,小吉不僅僅是一隻寵物,其實更像是她的親人一般陪伴著她。
蘭其湘是福建的少數民族——畲族,從小就熱愛文學,上初中的時候就立志要當一名編劇。因為畢業後和家裡人對於工作的選擇發生了很大的衝突,她已經好幾年沒回家見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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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業
因為牆上沒有釘子,林覓就打算將卷宗掛在門後面的掛鉤上。
這個卷宗是習文文送給她的。當時兩個人在逛書苑的時候,習文文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二話不說就買下來掛到了她那小出租屋的牆上。
這個卷宗對於林覓來說會重要,其實主要不是因為“忍”字會對她起到什麼心理暗示的作用,而是由於她從小到大收到的禮物就不多,況且又是習文文送給她的,她自然會重視。
當然這在外人看來,肯定會產生另一種想法。所以在姚婧琳第一次看到掛在林覓家門後面的“忍”字時,確實是思緒萬千。
姚婧琳是林覓的鄰居,就住在她家對面。當她第一次敲門的時候,林覓還是猶豫了很久。
可想而知,周正給林覓的生活帶來的影響,一直都還存在著。
林覓那時候是打算裝作不在家的,結果門外就傳來了一個非常禮貌動聽的女聲。“你好,想問一下你有沒有這附近外賣的電話?”
林覓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最後還是開啟了門。
對方是一個留著短髮、看起來很乾淨利落的女人。
林覓見她大冬天的竟然就穿著一件薄薄的真絲衫,就忍不住想到了同樣不怕冷的左成。
對方先介紹自己叫“姚婧琳”,然後見林覓的視線落在她穿的衣服上,就順便解釋道:“我剛剛打了會兒太極。你有附近外賣的電話嗎?”
林覓瞭然,她高二時上的體育課就是選修太極,也有買這種型別的服裝,只是質量肯定與姚婧琳的這一身無法相比。
林覓點了下頭,就去臥室裡拿出了好幾張卡片式的傳單,上面不僅有外賣的電話,還附帶著店裡的選單。
這是林覓的習慣。有時覺得累了她也懶得出去買菜做飯,就會打電話叫外賣。因此她一到一個新的地方,都會到附近的餐館要幾張傳單。
姚婧琳看起來似乎對吃不會很挑,在她的手中只是很隨意地挑了一張卡片,說“我晚上再還你”後就離開了。
林覓已經在新房子裡相安無事地呆了半個多月,這期間她和蘭其湘成了好朋友,和姚婧琳也漸漸熟識了起來。
有時蘭其湘會來串串兒門,而她偶爾也會到姚婧琳的家裡,跟著她一起打太極。
這期間,林覓自然是沒有停止找工作。
直到有一天,林覓接到了一個男人的電話。那人姓田名軍,是一家小型房地產中介公司的老闆,算是一個有錢人。
林覓上大學的時候,為了賺生活費,有一陣子就在田軍的公司裡當話務員,工作內容很簡單,就是打電話給客戶,同時整理些資料。
林覓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病急亂投醫,竟然給田軍的公司都投了簡歷也不知道。
電話那頭的田軍早就認出了林覓,只是有些不解地問道:“你不是醫科大學的嗎?怎麼會想到我公司來上班?”
林覓就說出了點問題,醫院可能都不能再呆了。
田軍也算是浸淫商場多年,林覓說的話也是聽得出些東西來,於是就不再多問,就說自己這邊正好缺了個話務員,工作內容和林覓以前做的差不多,只是她如果願意做,那就是正式員工,工資自然比她當年兼職時要高,月薪兩千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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