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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斟上一杯後又遞迴給麥羽,接著問道:“那你喜歡他麼?”
麥羽微一沉吟:“還好罷。”
肖蓓不由嗤笑一聲,不屑道:“喜歡便喜歡,還好是個什麼意思?”
麥羽慢慢囁著杯中酒水,“你要這樣說也可以。”
肖蓓緊追不放:“那你們的關係到何種程度了?”
麥羽微微出神,卻漫不經心的晃著杯盞,“我若說能發生的都發生了,你信麼?”
肖蓓盯視她半晌,點頭一笑:“對你而言,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你既這般告訴我,我也自然是信的。”她本是淡淡說著,突然間卻想到什麼,猛的覺著緊張起來,小心道:“不是孟葉吧?”
麥羽一口酒險些噴出來,“你是想孟葉想得瘋魔了罷!”
肖蓓這才鬆了口氣,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只要不是孟葉,管他別的什麼人,你既這般不願說,我便也懶得追問了。”語畢卻又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再追問了一句:“可若他以後都不來見你了,那你要如何打算呢?”
麥羽默不作聲的將杯中琥珀色酒液晃盪得幾乎要濺出來,酒精辛烈的氣味衝得她眼睛有些隱隱發紅。唇畔卻刻意揚起不以為意的笑靨,語氣更輕淡釋然得如清風拂過一般:“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肖蓓定定看著她許久,不太相信般的道:“你做得到?”
麥羽笑著同她碰了一下杯盞,揚聲道:“為什麼做不到?”
寒心
麥羽醒來時已是次日晌午,回想昨日同肖蓓聊天對飲直至天黑,兩人俱是酩酊大醉,只任由肖府的家傭們擦洗後安頓至了寢房睡下。經這一番宿醉,麥羽整顆腦袋好似裝了塊大石一般,昏沉不已,只是想著這會兒已經不早,便也只得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梳洗一番後,方才慢騰騰踱回家中。
麥嬌見她回來趕緊一把拉過道:“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麥羽頭昏腦脹,一手按著太陽穴無精打采道:“就在隔壁,有什麼事麼?”
麥嬌見她一臉恍惚渙散,不覺搖頭,小聲道:“昨兒個皇上來了。”
麥羽有些傻眼,呆呆的愣了好一會兒,“還在麼?”
麥嬌無奈的嘆了嘆,“他見你沒在,便逗著之恩玩,後來之恩睡下,他又到你房中去等,待了整一宿還是沒見著你人影,今日一大早便自個兒離開了。”
麥羽無言半晌,復又低低道:“他沒有說什麼麼?”
麥嬌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麥羽心下頓時煩悶起來,越發覺整個人渾渾噩噩,只有氣無力的道了句“知道了”,便朝裡屋走去。
麥羽走過麥嬌身邊的時候帶了一陣風,隔夜的酒氣輕易的飄進麥嬌的鼻子,麥嬌聞著忍不住秀眉微蹙,轉頭嗔道:“怎麼弄得一身酒氣了?”
麥羽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故意朝她哈了口氣,“還有味麼?”
麥嬌連忙側身掩鼻,“燻死個人了,還好皇上一早走了,不然見你這副樣子還不知怎麼想呢!”
麥羽聞言臉色驟然一陰,不由瞪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回房了。
房裡一切如常。除卻案頭紅燭矮下去一大截之外,並不似有人徹夜待過的樣子,床榻上亦是整整齊齊,顯然是沒有動過,只有桌案上本是凌亂丟放的書箋、首飾等物件,被細細的擺放整齊了。
除此之外,隻字片語都沒有留下。
麥羽無聲無息的嘆了口氣,輕輕甩了甩頭,一轉身便往榻上長長躺下去。
…
光陰於這草長鶯飛的春日而言,流走得頗有些不知不覺,稍縱間便又是大半月過去。這日裡見著春風曛暖,府中花園桃柳爭妍讓人神怡,麥羽便抱了之恩到園中玩耍,春光融融映襯著孩子無邪的笑臉,只望著那般咿咿呀呀的天真模樣,便直教人忘卻現實的一切煩憂,發由心底的開懷,想起那本還在心中依依記掛的身影,在這如水般的時光中,竟也分不清究竟是日漸稀薄了,還是愈加深刻了。
麥羽一直陪之恩玩耍到日暮西垂,才意猶未盡般的回到屋中,直至用過了晚膳,方才覺得這一整下午的玩鬧實也讓人有些乏了,便早早的洗漱完畢,回房準備早些睡下了。
慢慢輕搖的哄了之恩入睡,麥羽才摸回自己床前躺下,只見窗外月光皎潔如玉,透著紗窗照進屋內,晦澀迷離般的籠得整個房間宛如夢境一般。她卻也無心細賞,只覺睏意綿綿,便合了眼漸漸睡去。
將睡將醒間,卻聽得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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