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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按說小妖怪新到一處,若是已經有了大妖的氣息,必須要來拜拜山頭。就是見不到大妖,這種臣服的姿態是要做的。否則,在弱肉強食的妖界,就等於是在向大妖怪挑釁。
一旁的青溪聽了,便答道:“啟稟尊主,這附近最近並無大妖怪來。只有那番僧練成了一條蛇蠱。”
四郎:= =什麼時候饕餮殿下已經自動把西坊市劃歸了自己的地盤,難怪這幾日總是出去,難道是搶地盤去了?不對啊,以前在青崖山也不見他這麼有事業心!
有事業心的好主公繼續問:“寄生在了誰的身上?”原來,練成蛇蠱的最後一步需要寄生在人的身上,而且此人必須是自願的才行。
青溪想都不帶想的就答:“正是這條街上的張老實。”
看見四郎臉上寫滿了“好好奇怎麼會是他快八快八”的表情,隨時對西坊市做好了安保監控工作的妖界好秘書青溪便對他道出了事情的經過。
說起來,這張老實也真是個能幹人,開個豆腐坊,每日天不亮就起來磨豆腐,夜裡街坊都睡了他還在制滷水。家裡的媳婦兒翠花雖說有幾分嫌貧愛富,做家事也是一把好手。夫妻兩個起早貪黑的,很快就存了幾個小錢。日子雖不富裕卻還過得去。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翠花的前夫朱大嘴實在是個不要臉的,常常過來吃他們家的豆腐渣,惹得街坊領居偷偷閒話。
朱大嘴臉皮厚名聲壞根本不在意,可張老實在意啊。開始人人都說他是個老實人受了朱大嘴的欺負,他聽了心裡也滿意。可是日子久了,眾人見朱大嘴是個混不吝的吃貨,這話頭就漸漸轉了。有的說張老實不過是表面老實而已;有的說朱大嘴老去白吃張老實也不見他說什麼,莫不是真虧欠了他什麼吧;還有個叫劉老狗的地痞說的更難聽,直接說張老實是撿了朱大嘴的破鞋穿。
其實市井街坊間,總有些喜歡嚼人舌頭的三姑六婆地痞閒漢,日日吃飽了撐的,就喜歡道人是非。這種人你越跟他較勁他越認真,倒不如學人家朱大嘴糊里糊塗、我行我素、壓根不往心頭去,或者與這些三姑六婆些東西,跟他們搞好關係,流言漸漸也就消泯。
可是張老實的媳婦兒翠花不幹了,她本是個掐尖好強的,聽這些流言越傳越真就常常暗自垂淚。
那日她打街上過,被劉老狗扯住調戲了幾句,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又發現連自以為的好姐妹小喜也跟著人說她的是非。一時想不開,就在家裡一根繩子吊死了。
青溪講到這裡,華陽就把四郎要的木桶找了過來。於是四郎只能繼續去廚下做菜,臨走時還叮囑青溪一定要等到自己回來再繼續講啊。
饕餮看他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就對他保證:“你先去做幾個下酒菜,待會我們用下酒菜佐青溪的故事,豈不更妙?”
四郎一聽也是,哪有聽故事不吃點東西的。於是一步三回頭的拖個木桶去了廚房。
廚房裡槐大已經把水燒得極熱了。
四郎見了就把豬頭下了進去,煮到鍋中的水又開了三五滾後撈起,用乾淨的布把豬頭內外水汽抹乾。
又把大蒜和佛手柑一起搗的極細爛,用搗出的汁液一寸寸細細擦拭豬頭內外,反覆多次擦拭,務必要使蒜和柑花的香氣侵入肉中。
然後將豬頭和下蔥、八角、甜酒等作料一起悶入木桶中,再把木桶放入大鐵鍋內,用文火隔湯蒸。這樣豬頭裡的膩垢就會從木桶的縫隙裡流出來。
這邊豬頭上了火,四郎見廚下又有三日前煮在鍋裡鹿筋。就打算再加個煨鹿筋。因為鹿筋難爛,三日前槐大就將其反覆捶打後煮在了鍋裡,又為了去腥臊,換了好幾道水。
這時只需要取出來與火腿,竹筍,香菇,雞湯同煨即可。
這兩個菜煨上了,四郎又快手快腳的把核桃,杏仁,榛子下鍋,用油炸脆後和肉醬一起炒來做下酒菜。
等豬頭蒸熟,鹿筋煨好後,再涼拌兩個素菜。就由槐大幾個端著盤子上桌了。
才上了桌,四郎就有些猶豫的拿出了那天張老實贈給自己的一罈竹葉青,因為青溪擅長釀酒,先遞給她看看有沒有問題,他可不想變成蛇蠱的容器。
青溪接過來看看,先是聞了聞,又取幾個白玉杯,倒了杯酒出來。卻見這壇和那日席間見到的不同,那天的就呈現出淡淡的青色,而今天的酒卻金黃碧翠。盛在玉杯裡真的如同唐人詩歌裡描述的那樣,是“玉碗盛來琥珀光。”
青溪鑑定一番後,就對他們說:“沒問題。是十年陳釀的上好竹葉青。”
聽她說沒問題,其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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