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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也知道在三皇五帝時期,甚至到了夏商周,巫族都活躍在凡人的政治舞臺上,無數的史料都表明了他們當時受到極高的尊重。許多流傳至今的祈年巫術裡都有巫族的影子。儘管後來,儒道釋三家佔據了上風,但來自遠古的巫鬼信仰一直都在凡人中間流傳著,浸透到凡人的生活中,從來不曾真正遠離過。
二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漠然的聲音裡帶著點低沉:“巫族早年的確風光,和人族關係也比妖族好。巫妖大戰之後,人族成為凡間界的主宰,我的降落此界,化為蚩尤,帶領妖族幾次和炎黃部落交戰。巫族卻趁機融入凡人之中,在凡間建立了不小的勢力,甚至一度掌控人族部落的大權。可惜凡人歷來講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巫族和人族曾經水乳交融的親密假象很快就破裂了。不過,當初,巫族的確也幫了那些原始部落不少,可以說,炎黃部落能夠打敗我庇佑的蚩尤部落,巫族立下了汗馬功勞。只是人心難測,天命難為所以他們現在才會這樣不甘心,千方百計想要重回人間了。”
說話間,幾個妖怪同意合作,已經做好了十餘袋小麵人。山豬精進來把捆紮好的麵人提了出去,交給等在後門的一群小妖小怪。
二哥在屋子裡守著最後幾爐麵人。
剛才蒸麵人的時候,四郎還順便做了一爐壽桃,這時候他提著一袋面桃出門去,打算臨走前送點小禮物給街坊鄰居。
面桃的做法和麵人差不多,只不過裡面的餡料是水蜜桃果乾和山楂糕。用壽桃模具烤製出來,桃尖上暈染了粉色的紅暈,整個造型幾可亂真。
等四郎在門庭冷落的天水巷裡給那些孤魂野怪送完面桃,回來時又在有味齋門前的荊棘柵欄邊遇到了崔玄微。
柵欄邊原本種著許多蘭草,因為天氣太熱,這些嬌貴的花木已經枯萎了。崔公子站在乾枯的蘭草旁,半天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四郎與崔玄微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聽到他說:“縱然生而為人,也沒什麼可得意的。做人,還不如做一隻山林間的野狐來的自在有趣。”
四郎以為自己被看出了原型,嚇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和屁股,確定耳朵和尾巴都沒有亂跑,才鬆了一口氣。
崔玄微的神情有些不對勁,他似乎陷入了某種幻覺中,根本沒有看到四郎,自顧自地繼續說:“人生於世間;難道僅僅是為了體驗苦難嗎”
因為崔玄微也從不在四郎面前擺架子,雖然兩人身份地位不同,說不上至交,但還稱得上是君子之交。
四郎自認和崔玄微關係還不錯,這時候看他一個好好地貴公子這樣頹唐,也不好一走了之,搜腸刮肚的想了想,四郎就說:“人生於世,當然不是為了體驗苦難而來的。苦難會有,但是歡樂的時刻不也有嗎?只是苦難給人的印象更深刻,歡樂卻被認為是短暫而膚淺的,總是轉瞬即忘。然而,不論是痛苦和歡樂,本來都是不長久的,長久的只是人的記憶而已。再說了,人雖然弱小,但是可以透過修煉獲得力量,從而得到真正的解脫。”
“真正的解脫?”崔玄微拈起一片枯黃的草葉,輕輕笑了起來:“世上本來就不存在什麼真正的解脫和真正的自由。每一次自以為是的解脫,其實都只是進入了另一副枷鎖之中。”
這崔公子你要不要這麼犀利。於是四郎沒有話講了。
兩個人沉默了片刻,四郎忽然想起自己還剩下一個面桃沒送出去,就摸了出來,遞給崔玄微:“給,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食就會好一些。桃在古俗中又象徵這驅邪之物,諧言“逃”,有幫人免災的好兆頭。吃了這個面桃子,就算你以後遇到了什麼苦難,沒準也可以逃脫一劫。”
崔玄微當然不信這種毫無根據的村野怪談,貌似也沒被那個吃甜食心情好的逗比理論安慰到,可他還是禮貌的接過面桃。
“蠻族打進來了!蠻族打進來了!”荊棘門外忽然亂紛紛跑過去一群人,各個驚慌失措的大聲嚷嚷著。
“不可能?究竟是怎麼回事?”吸完五石散後陷入頹廢憂鬱美青年狀態的崔玄微聞言,也顧不上繼續和四郎談人生了。他大步上前,抓住一個在街上亂跑的行人詢問。
那人正在驚慌失措中,就被崔公子玄鐵一般的手抓住,只得戰戰兢兢的解釋:宇文閥一向鎮守西北邊疆,抵禦犬戎族。但是去年長陵之戰中,威懾北狄多年的老閥主戰死於落馬橋邊。聽說新閥主宇文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