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部分(第1/4 頁)
。就是不用自己親身經歷這樣的五輪折磨,而是找人替代自己。當然,找的必須是人世間犯了罪孽不人不鬼的那一類人。這種人,被女媧成為人魈,並且為此痛心疾首,認為人心中生出邪惡和愚蠢是她的疏忽,這種人沒有資格留在世間。因此,把人魈打入地獄的人,自己可以獲得替身,最終成仙。”
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事,四郎詫異道:“這缺德法子還是女媧想出來的了?估計她自己是功德成聖,所以便指導自己那一排的修士也偏執的去修功德。怪不得成仙的法子都如此與眾不同,聞所未聞。以前曾經有據此成功的人嗎?”
霸下想了想,道:“古早時有一些,後來嘛估計是沒有的。”
蘇夔打斷他的話:“不,據我所知近百年間就有一個。”
霸下皺起了眉頭,追問道:“是誰。”
蘇夔答:“就是侯一峰的師傅。人間界中,佛道兩派已經有好幾千年沒有過飛昇的修士了,而侯一峰的師傅雖然只是一個散仙,卻是是千年來的唯一一個達到飛昇之境界的地仙。此人出身本朝皇室,生前愛好刑名之術,後來轉而修道,也頗有些嫉惡如仇的意思,並不是那等對世人漠不關心,一心撲在修煉上的無情修士。據說他能成功飛昇,就是因為他在成仙之前,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不僅殺妖魔鬼怪,還四處除惡,殺了許多罪大惡極的人。以殺證道,最後終於飛昇。說起來,他和我們師傅還有一段陳年的舊怨。兩人原是摯交好友,不知為何卻忽然老死不相往來了。”
胡恪似乎非常厭惡這個地仙,此時聽蘇夔提起他,便哂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他。什麼地仙啊,名頭響亮,其中水分可大了去了。若是真的地仙,也不知被當時的陸天機揍得滿地找牙。不過,此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年提起他,哪個妖怪不痛恨根本就是個不分青紅皂白,以獵殺妖怪為樂的敗類。成天帶著一隻錦雞冒充鳳凰,當年要不是他,白”說道這裡,胡恪猛然頓住。
四郎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夢中所見那個穿花衣服的男小三,所謂的蓬萊地仙難不成就是他?難怪會造成自己爹孃分離許多年。
“表哥,你不必欲言又止了。我知道,這個飛昇的地仙和我娘一個時代,是不是我孃的死和他脫不了關係?唉,這所謂的地仙真是好沒道理,他如何保證自己殺的都是壞妖怪、壞人呢?難道他這一生就沒有錯殺過一個好人或者一隻無辜的好妖怪嗎?這樣的人,怎麼能成仙呢?”
胡恪不知道四郎打哪裡聽來的這些訊息,不過,表弟家這一攤子事,還是殿下或者當事人自己親口說出來比較好,因為涉及四郎的雙親,自己卻是不好多做置喙。
因此,胡恪看了蘇夔一眼,沒回答四郎第一個問題,只是嘆息道:“唉,獵殺人魈的人,誰能確保他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呢?這些人以為自己是誰?公正無偏私的天道嗎?明明是充滿著私心雜念的凡人,卻硬要將自己拔高到神的地步,甚至於獨斷專行,一意孤行。因為並沒有任何人去監督他們,所以這些人就可以打著行善的大旗,滿足自己一己之私。可嘆那地仙背後站著的是聖人女媧,當年竟沒人敢和他過不去。”
這位地仙瞬間讓四郎想起了以前在青崖山上遇見過的那群人渣道士。而這地仙又姓皇甫,四郎一下子聯想到那個同樣覬覦自己親爹的皇甫錦來,說不定這什麼地仙根本沒有成仙,而是轉世投胎,變成皇甫錦,保持了前世記憶,妄圖和陸天機重來一次。怪不得夢中那個說話陰陽怪氣的變態和皇甫錦一樣愛穿花衣服,長得也像,估計都是那個將族人血祭給女媧的族長後裔。
四郎憤怒的皺起了疏淡的眉毛,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哼,真是從根子上就是歪的。重來一百次,我爹也看不上你!
不說四郎在那邊咬牙切齒的嘀咕什麼,蘇夔卻只關心師父交給自己的任務。見胡恪和四郎越扯越遠,趕忙把話題拉回來:“侯一峰想和師父一樣成仙,還缺火燒和拔舌兩種人魈,於夫人不是說他去了地下黑河嗎?不知昭王可能送我們下去?”
霸下走到自己的棺材後面,按動機關,卻毫無反應,他搖頭道:“地宮裡女媧的意志已經漸漸甦醒,地宮的主體都被它的主人意志說籠罩,地宮就是女媧的一部分。因此,這機關已經不再受我控制了。我也打不開暗門。”
四郎道:“不知道侯一峰是如何開啟的,一定有特殊的開啟方式。”
於冰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聽,此時突然道:“聽你們說修仙的事,我恍惚記起來,小時候師傅似乎給我和一峰都講過一個故事。故事的結局就是開啟神殿,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