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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屬於龍族母神的傳承。正是因為女媧將秘境裡取得的大部分神器法寶都交與了天道,加上又有偷取妖族氣運的功勞,才會被授天機,得到了造人的大功德並以此成聖。因為是按照天道的意思製造了人族,所以人族才會和女媧與伏羲的外形大相徑庭。
之後又過了許多年,伏羲出現天人五衰,女媧也終於意識到了天道早就開始算計他們。
為了活下去,更為了維持自己和伏羲在此界的風光和尊榮,女媧便打算結合毀滅神族的傳承記憶以及自己造人時的經驗,創造出新的種族來與天道抗衡。
即使是天道,也不能違背冥冥中的某種規則,否則就是在否定規則制定者本身。雖然霸下不知道女媧究竟打算如何操作整件事,但是卻猜測到她的終極目的便是取代天道,成為此界的規則制定者。
聽到這裡,胖狐狸忍不住問道:“那些蛇人便是女媧精心製造出來,藉以與天道相抗衡的工具嗎?”
霸下點點頭,繼續講述。
四郎將他七零八落的話語整合起來,終於明白了蛇人之災的來龍去脈。
——即使煉化吞噬了霸下的血肉,女媧的血脈與天賦並不足以獲得和理解龍族母神,也就是那個外來神所有的傳承。加上她本身的神力也不夠,無法直接創造一個物種,便走起了捷徑,利用粘液怪捕捉活人,然後以此為基礎,根據自己和伏羲的外形,轉化為一種類似於生物兵器的新型物種,蛇人。這種物種以人類為食,一出生就站在了此界食物鏈的頂端,加上類似於蜂巢的嚴格等級制度和社會分工,每一個蛇人就像是這個巨大怪物身上的細胞,受到上階思維控制。女媧的意識或許就是大腦,是地下那個對四郎產生壓迫感,讓他隱隱排斥的東西。
這是一種和人族截然相反的社會存在模式,人人即我,我即人人。之所以這樣設計,是為了方便女媧的控制,也是為了更方便女媧將搶來的人族氣運加諸自身。
知道時間不多了,四郎趕忙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想要喚醒地宮的究竟是誰?是侯一峰嗎?”
可是,還沒來得及告訴四郎要如何阻止地宮的甦醒,也沒說該阻止誰,小男孩的身形便漸漸淡去。
在消失之前,霸下幾近透明的身影對著東南角落,鑲嵌著狐狸表哥抽象畫的牆壁指了指,力持沉穩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焦急,催促道:“快!快去阻止他完成祭祀,否則”話音未落,殘影波動兩下,徹底消失了。
胖狐狸雖然廢材,到底是陸爹悉心教匯出來的。對於機關術還是有那麼點並不膚淺的認知。早在莫名其妙從那間安全的耳室被傳到這裡之後,他就已經隱隱明白這墓室中有一種類似魔方和大型升降機的機關設定。
不論墓道內的機關有多麼複雜,總歸是萬變不離其宗。每個房間再怎樣移動,總有一些牆的位置相對於彼此而言,是固定不動的,這就是所謂的死牆。於此相對,一些牆壁則不停活動。而這類機關一旦發動,就很難預料牆壁對面是什麼了。
想通其中的癥結,四郎也明白了此事的重要性,立馬朝著霸下消失之前指向的方位衝去。
雖然胖狐狸體內的真氣被壓制,而且越深入地下,壓制越明顯,連狐珠都隱隱有些不穩。但他畢竟是被饕餮精心餵養、茁壯成長的半妖,就算不能動用體內真氣,到底還有一把子力氣。
於是,胖狐狸對著那堵牆,如同一臺狂奔的推土機般衝了過去。
“砰——”
奇蹟並沒有降臨,胖狐狸一下子撞到了牆上,發出沉悶的巨響。痛得他齜牙咧嘴。
在沒有二哥的地方,胖狐狸向來一點都不嬌氣。雖然此時腦子上直冒星星,胖狐狸依舊半分不敢放鬆,藉著自己衝過來的力道繼續使勁。
儘管已經如此努力了,卻似乎不見什麼成效。面對這樣大的一面牆,越發顯得這毛球只有丁點大,胖乎乎的小身子貼在牆壁上,倒三角形的狐狸臉都用力得變了形。
想要推動牆壁的企圖徒然的叫人心生不忍。
可是胖狐狸絲毫意識不到自己是在愚公移山,反而推得十分起勁,並且對自己那把子力氣信心十足。
或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或許是量變引起質變。總之,在胖狐狸持續不懈的努力之下,墓道頂端忽然發出輕輕的“咔噠”聲,然後他終於感到面前的牆壁微微鬆動了一點。於是胖狐狸一鼓作氣,全神貫注地用力一推。
牆壁好像是一堵旋轉門,一下子往左側翻過去。
咕嚕嚕——
胖狐狸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