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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溪:“”
秦恆:“”
小康的嘴巴能吞下一個雞蛋:“”這個不是此時的重點啊重點!
紅溪冷凝著臉,顯然是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怒氣。
倒是秦恆出言問了一句:“李將軍竟然要住在這裡?”
李璟之笑著回答:“李某奉國主之命來討長生不老藥,奈何小溪這裡沒有,我回去不好交代,自然要多在這裡呆一會兒,以顯示得我百折不撓的堅決之心!”
秦恆:“”
小康的下巴幾乎就要掉下來。
秦恆VS李璟之
春日。桃花飛舞,瓣瓣惹人醉。
雲都秦宮御花園中的一個鞦韆架上,一個十歲左右的一名紅衣的粉嘟嘟的小女孩拉著十四歲的少年:“策遠哥哥,我要盪鞦韆,你幫我推!”
“好,小晚可要小心了!”少年笑著將秦晚的鞦韆高高地推起。
“啊——”小女孩大笑著興奮地尖叫起來,“高一點!再高一點!啊——我要飛起來了!”
少年陳策遠也大笑著更用力地推著她的鞦韆:“小晚小心,不要掉下來了!”
“不會的!我不會掉下來的,啊——”
秦國的丞相之子陳策遠和秦國唯一的公主秦晚,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那時候,一切都還很美好。
場景驟然調轉。
到處都是白色,那是靈堂。靈堂之中放著兩具梓宮。梓宮,乃帝王之棺材。到處都是一片啼哭聲,吵得讓人頭痛欲裂。
“陛下,你走了,秦國的江山要怎麼辦啊”
“臣等必不負陛下囑託,將秦氏江山守護下去”
十六歲的秦晚換去了那素來的紅衣,穿著一身喪服失魂落魄地走了進來,重重地跌在了梓宮旁,兩眼滿是茫然。
“公主,陛下和太子都走了,你是秦氏唯一的血脈,一定要振作起來”
“是啊公主,只要您還在,秦國總還有希望”
二十歲的陳策遠已經是一名為文采斐然譽滿京城的公子,此時此刻,作為丞相之子,他也是一身喪服地站在靈堂之前。他輕輕將秦恆輕輕地扶了起來,眼底滿是心疼:“小晚”
秦晚茫然地看著陳策遠,忽然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塊浮木,緊緊地拉住陳策遠的衣襟,眼底是掩不住地慌亂:“策遠哥哥,策遠哥哥,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說,這些都不是真的”
陳策遠看中的這樣的秦晚,心底升起一陣恐慌,他緊緊地抱住秦恆,像是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些是真的,小晚,你振作一些小晚”
“你騙我!”秦晚大吼一聲,猛地推開了陳策遠,眼神冰冷地看著他,“你這個騙子!我永遠不會再相信你!”
被她眼裡的冷意給怔住,陳策遠驚呼一聲,要攔住她:“小晚!”
已經晚了。掙脫他的一瞬間,秦晚已經撲過去移開了其中的一副梓宮!
“吾皇萬歲萬歲——”穿著喪服的官員們紛紛下跪,聲音沉痛而整齊。因為梓宮裡面的,是他們戰死沙場的國君。
“父皇父皇——我是小晚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小晚!”秦晚死死地抱著梓宮失聲痛哭,讓跪在一旁的大臣們不禁潸然淚下。
他們的國君,與他們一起打拼天下,如今卻躺在冷冰冰的棺材裡。那是真正的出師未捷身先死。
“小晚”陳策遠站在秦晚的身邊,什麼都做不了。
秦晚死命地捏住拳頭,紅著眼咬牙切齒:“父皇,哥哥小晚,一定會為你們報仇!”
“報仇”那兩個字,被咬得特別重,讓陳策遠微微一顫,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秦晚。
而秦晚的袖中,卻是死死地捏著兩張紙。那是兩份情報。
其中一封,是她父皇和她哥哥的死訊。而第二封,是她哥哥戰死的情報,上面說,她的哥哥秦珺,不是死於晉國的圍剿之下,而是死於,從秦國軍營放出的冷箭。
而後情景卻再次調轉,便又到了極泰殿。
那是新帝登基的場面。一身龍袍的秦恆緩緩地走上那九級高高的臺階,站在龍椅之前,接受百官朝拜的時候,在跪下的一片官員之中,見到了陳策遠的臉。她對上他的眼,微微一笑。
那一笑,竟是傾國傾城。
秦國成立不過短短十幾載,卻成為了這片土地上,唯一一個女子登基的國家。女帝上臺後,勵精圖治,發憤圖強,用人舉賢不避親,舉親不避嫌,在短短半年內,取得的政績並不輸於其他三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