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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情侶作為夫妻,他們倆似乎不及格。
或者是零分。
他關心她的時候她不知道,也不領情,她關心他的時候他疑神疑鬼,以朋友的思維去判斷她的行為。
她到浴室裡把噴頭開啟,小聲地哭了一會兒,擦了頭髮回屋,張曉宇已經睡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爬上了床。
既然不及格,那我們就現在開始學習吧?你暫時還不理解我這沒關係,遲早你會看到我的轉變的。
她滿懷信心地躺下,手搭到張曉宇的腰上,卻覺得他渾身的肌肉一繃緊,像是瞬間變成石頭人。
李茶兮好容易雲散日出的心情被冰雹噼裡啪啦砸個半死。
他不僅僅是看不到她作為妻子想努力的細節,更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她,可笑的是,他們之間甚至沒有任何意外情況,僅僅是她想要照顧他一次而已。
李茶兮掀了被子跳下床跑回另一間屋,蒙著被子哭了半夜。
哭完了她打電話給二缺姑娘,還好她沒關機,接電話的聲音像是在說夢話:“怎麼了?你家失火了?”
李茶兮語無倫次地哭訴一番,“二缺姑娘我是不是太失敗了?無論我做什麼人家都不會相信是好事兒,是不是?”
半夜被吵醒的二缺姑娘滿嘴爆髒話:“對,你個傻逼能做毛線好事兒啊,老老實實做吃等死吧,還有什麼事兒沒有?”
交友有風險,傾訴需謹慎。
這個在李茶兮看來驚天動地的事兒,在人二缺姑娘眼裡還不如屁大,但李茶兮堅持認為這是原則問題,所以她死都不肯再跟張曉宇說話,週五晚上四個老人風風火火地扛著大蔥大蒜韭菜雞蛋來家裡吃飯,李茶兮也一點好臉色都沒有,整晚都無精打采。
崔蘭花女士一看兩間屋的床鋪,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你倆小兔崽子就作!曉宇媽,咱搬過來住!把屋子都佔了我看他裡還能不能分房睡!
曉宇他媽也氣得不輕,把兒子拽屋裡去一頓數落:你腦子進水了是吧?誰讓你跑側臥去睡的?把人茶茶一個人扔屋裡你好意思啊?曉宇你怎麼越大越不懂事兒了啊?
張曉宇心情也不好,他始終認為李茶兮肯定做錯了事兒但不敢說,以她最近反常的表現來看,這事兒可大可小,小了便罷,要是大事兒,他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媽,我們的事兒你們就別管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什麼叫做我們別管了?你是我兒子那是我兒媳婦兒我怎麼不管?再說我不管人你蘭姨能不管嘛?你這麼欺負人家姑娘人能不管?”
張曉宇不勝其煩,也懶得說話了,隨他媽泫然欲泣地數落他從結婚開始的各種不對。
另一間屋裡,李茶兮也沒能安生,她家孃親大人揮舞著雞毛撣子隨時要抽她。
“你給我跪下!”
“媽這事兒這次不賴我,我不跪,再說我都這麼大了你還動不動就讓我跪下啊?”
“就是,孩子都大了,有話好好說嘛”
“你給我閉嘴!”
崔蘭花女士一個凌厲的白眼兒瞪過去,李春光同志就內傷了,他默默無語地坐到沙發上,把閨女拉到自個兒身邊坐著。
“你也知道自己長大了,啊?你看看你天天有點兒大人的樣兒沒有?你哪裡像個妻子像個兒媳婦?就你這樣兒的要是擱過去,那婆家非把你揍死不行!”
李茶兮越聽越來火,合著母上大人您就覺得我活該被婆家欺負是吧?舊社會那些沒地位的例子您往我身上套?您是不是我親媽啊!
作者有話要說:
☆、38、小兔崽子(下)
她媽也是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大,把李茶兮當年在家裡那些任性事蹟都翻了出來,得出的結論是李茶兮不結婚在家任性,結了婚到別人家任性。
李茶兮霍地一下站起來,給他爹嚇了一跳,“閨女?要去廁所啊?”
李茶兮甩開他爹的手,朝她家威武的母上大人吼道:“都說不是我的錯了你幹嘛老罵我啊?我被人欺負了你問都不問就一個勁兒說是我的錯讓我給人賠禮道歉去?你到底是我親媽還是我婆婆啊,張曉宇他媽到現在都還沒挑我的不是您倒好,把我說得一無是處,我怎麼招您啦?我是您撿來的吧?”
“您說我當年在家任性我也就認了,可我結婚這麼久您都不跟我過了怎麼知道是我任性?張曉宇確實從小到大都看起來老實,可他背後什麼樣兒你們誰知道?今兒個是我睡主臥他睡側臥您就罵得我頭都抬不起來,趕明兒我要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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