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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了,希望她早點通知祝英俠吧,不然自己恐怕有苦頭要吃。
果然,案子到了那個什麼田熊手裡,事情就變得詭異起來,那個黑衣中年人的手銬居然被開啟了,田熊田科長的說法是罪犯也是有人權的,一個受傷的罪犯更有人權。更何況現在只是犯罪嫌疑人,怎麼能無緣無故的把人銬起來呢。
我靠,鍾厚覺得這人真夠無恥的,比自己還要無恥。不對,我可是忠厚老實的鐘厚啊,怎麼能與這人放一起比較呢,簡直是丟人啊。
“說說吧,怎麼回事。”田熊科長愜意的喝著茶,斜著眼睛問鍾厚與那個黑衣人。
鍾厚就把事情講述了一遍,一輛大貨車是怎麼撞過來的,自己是怎麼帶著孫琳琳脫險的,一直講到黑衣中年人要逃跑時被方婷給抓住。事實俱在,你總不能空口說瞎話吧,再說了,他持槍這個事實總是肯定的吧,你們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鍾厚敘說了一遍這個事情,心裡也有些底氣了。
26、鍾厚的信念與堅持!
田熊又看了黑衣中年人一眼:“是這麼回事嗎?”
黑衣中年人表情大變,很是激動:“汙衊,他這是汙衊,前面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們哥幾個本來走得好好的,他偏說我們幾個是小偷,偷了他的東西,我們幾個一言不合才打了起來。警官啊,你要為我做主啊,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被人說是小偷,活了大半輩子了,我,我丟人啊。”黑衣中年人差點抱頭痛哭起來。
乖乖,這演技。鍾厚傻眼了,黑衣中年人看上去十分古板,可是秀起演技來,那不是吹的啊,瞧瞧,那委屈的表情,多麼生動,再看看他的動作,將內心裡的鬱悶很好的演繹出來。換作我是警官,我也相信他的話啊。人才啊,絕對的人才,城市裡真是藏龍臥虎,鍾厚本來覺得自己出演老實男孩已經很出色了,但是與面前這位大叔相比,還是差很多。看來我得好好反省了,不能一直原地踏步,一定要多多努力啊。
田熊聽了黑衣中年人的話,不住點頭,卻陡然一拍桌子:“你當我是傻子嗎?還哥幾個,我看你們就是流氓,就是社會毒瘤!居然還有槍,有槍的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啊,非法持有槍支,最多可以判刑七年!這都比得上強姦未遂了,你說這罪名大不大,還敢狡辯?!”
黑衣中年人嚇得不輕,面色一白,不過還是怯懦著分辨了一句:“我那槍不是真槍,是假的啊,模擬槍,打出來的子彈都射不破面板的,警官啊,您不信就用槍打我試一下。”
“真的是假槍?”田熊也有些疑慮起來,“我得試一下。”
說著田熊就拿槍指著地面,砰,一聲槍響,子彈射到地面上只是彈了一下,就落地了,地面上連個小坑都沒有,果然不是真槍。
不會吧?鍾厚再次傻眼了,不是真槍,這怎麼可能?自己對危險的敏銳直覺向來沒錯,有一次自己在深山之中,無來由的一陣發寒,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就躲過了一隻熊瞎子的撲擊!這種感覺當時在射擊現場明明就存在過,很真切,這怎麼可能是假槍呢。
前後事情一分析,鍾厚就明白了,自己是被人家給騙了。這田熊警官看上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甚至還訓斥了那男人幾句。但是很明顯啊,他們就是一夥啊,恐怕這姓田的早就安排人與那個黑衣中年人對好了口供。自己剛才與黑衣中年人分開了一會,肯定是那會發生的這些事情,一定是這樣!而那把槍,估計也被他們調換了!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得到一份有利於黑衣人的口供,這樣一起槍擊事件就會消弭於無形,最後變成一起鬥毆事件!真他媽的狠毒啊,鍾厚怔怔的看著田熊那張胖臉,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成兩倍大。一個惡意的謀殺事件就可以這麼被輕描淡寫的處理了?
鍾厚一直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做任何一個行業都要有從業的道德。當醫生的,要以治療病人為己任,救死扶傷;做教師的,要把心思放在教育上,教書育人;法官要公平公正,依法辦案;警察要提高業務能力,懲惡揚善如果每一個行業的人都做到這一點,那麼這個社會就是和諧的,公平的,人們就不會抱怨不會去拉關係跑門路。因為一切都有個準則,大家都按照準則來,在準則的約束下,自然是萬事方便。
可是來到城市幾天,鍾厚迷茫了,先是有人綁架一個女孩,要對她施暴,再然後就是自己被追殺,現在連警察都有人在顛倒黑白了!這與自己的堅持信念嚴重不符,所以鍾厚拒絕配合。我無法改變什麼,但是我又抗拒的權利,鍾厚閉上嘴,一言不發。
警察的審訊記錄是需要雙方簽字的,鍾厚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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