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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她嘴上不說,我猜是傷口疼,再有就是擔心厲行。”
見賀泓勳皺眉,賀雅言解釋說:“小七的身材素質算好的了。不過這半年來接二連三的受傷,抵抗力有點下降,發燒是正常現象。”
喝了口水,赫義城介面道:“賀熹素質過硬是沒錯,可畢竟是女孩子,真不知道你們家人怎麼想的,讓她從事那麼危險的職業”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賀雅言打斷,她反問:“既然是我們家人,你瞎操什麼心啊?” 赫義城嘶一聲,改口道:“你說咱們家人怎麼這樣,啊?”
賀雅言沒好氣地推他一把。
牧可和米佧則很不給面子地笑出了聲。
賀泓勳同情地拍拍“準妹夫”的肩膀,一本正經地提醒:“這屋裡大部分人都沾親帶顧,注意措辭啊。” 赫義城揉太陽穴,心想有賀雅言鎮壓著,在賀泓勳面前,他這輩子的身份地位算是上不去了。可對於有人判他“有妻徒刑”,他是該高興呢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一旁看熱鬧的邢克壘閒閒地說:“估計嫂子的警服也穿不了多久,你們是沒看到厲參謀長救人時的猛勁。說實話,我被震懾了。”忽然想到什麼,他笑了:“那個犯罪嫌疑人碰上他也夠倒黴的,被抓了還不是最慘,腳還被崩了一槍。”見眾人滿眼的問號,邢克壘解釋說:“當時嫂子已經獲救,但參謀長看到她肩膀受傷就急眼了,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賞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一槍,疼得那傢伙抱著腳嗷嗷直叫。”
邢克壘說得沒錯,當時厲行從陳彪手中救下賀熹,他確實開了一槍,不偏不倚地射在陳彪右腳腳面上。等卓堯趕到現場時陳彪慘叫著躺在地上打滾,垂死掙扎般叫囂:“當兵的要殺人,當兵的殺人了”
卓堯當即明白過來是厲行開的槍,於是決定把陳彪刺傷老虎和綁走賀熹的帳一併算了。於是,他在周定遠將陳彪拽起來時以配槍槍托在他腹部狠力一擊,隨後抬腿朝他小腿踢去,同時以冷寒至極的嗓音吩咐手下:“帶走!”
陳彪被打得踉蹌了兩步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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