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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將僅有的僥倖一掃而空,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她撕心裂肺地吼叫道,“嫻妃,你這個賤人,本宮與你勢不兩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 浮影繁華煙雲擾(5)
自從那日全妃被拘禁後,儲秀宮外無端多了許多侍衛,每當全妃走至儲秀宮前都有人出聲制止,他們雖然神色恭敬但始終不肯退讓分毫。幾番糾纏之下全妃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悻悻而歸。
在這與囚禁無疑的日子裡,全妃不由心生恨意,若不是嫻妃從中作梗,挑撥離間,她又怎會落得今日這個困獸之鬥的境地。
嫻妃那個賤人,若是有朝一日落到她的手上,她定要將她挫骨揚灰折磨致死誓不方休。
恩寵似那風中的輕煙,聚散得失都只不過是一念之間。不是她的念,也不是嫻妃的念,而是仰仗在乾隆的興致樂趣之上。
她也曾似嫻妃那般得寵萬分,也曾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深宮恩寵,不過是今朝你我來日他人罷了。
乾隆來過幾次,經她苦苦相求,乾隆才勉強答應讓她偶爾出門走動,但絕不能去任何經過承乾宮的地方。
心中不由騰起一絲恨意,他還是護著她。
十多年來的情分,就算不是夫妻,卻也一路扶持。同樣是妃嬪,為什麼帝王就可以厚此薄彼呢。
嫻妃,你今日得意,但絕不會永遠得意。只要有我全妃一日在,你就休想凌駕在本宮之上。
次日,天氣陰沉,潮氣瀰漫,冷氣緊貼著肌膚令人感到無端的涼意。
全妃備著一盤糕點興致勃勃地往御書房走去,腳步停留在御書房的不遠處,全妃頓時變得木然,只見御書房中乾隆正與一個宮裝女子談笑風生。
猶豫隔著太遠,她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麼,只見乾隆正一心一意地批閱著摺子,而那宮女則侍奉在一旁,手上端著一碗銀耳湯,嘴裡絮絮說了幾句,乾隆滿面歡喜地放下摺子接過湯碗,一飲而盡。
那宮女眉開眼笑地從身後又端來一碗湯羹,正奉上前,卻不料乾隆失手將湯藥灑在了那女子身上,乾淨的綢緞上頓時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層湯漬。彷彿是受了驚,那女子輕喚了一聲,臉上露出幾分羞澀之意。乾隆手慌腳亂地為她擦拭衣裳上的汙漬,彷彿怕她著涼,還貼心地命人呈上御用披風,為那女子親自披上。
看著兩人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舉動,全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鐵青著臉,彷彿當眾被人從頭上澆了冷水,胸口恨意不減。真沒想到這些勾三搭四之人連御書房都敢明目張膽地魅惑聖主,以為這樣便可攀龍附鳳平步青雲了嗎?
就算皇上看中了她,並將其寵幸,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貴人。
她暗暗告誡自己,犯不著為一個小小賤婢而徒添煩憂。
收起臉上的慍色,她不動聲色地開口詢問身旁的婢女,“那個宮女是什麼人?”
“回娘娘的話,那個宮女是承乾宮的宮女素櫻,前幾日才剛分配到御前侍奉。” 琅月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言語中始終帶著一絲謹慎之意。
“承乾宮?”聽得這三個字,全妃宛如面臨大敵,臉上的鎮定之色頓時撕破,“原來是那個賤人的奴才,怪不得生的與她的主子一樣一臉狐媚之氣。”
“娘娘,奴婢覺得此事有蹊蹺。”說著,她隨著全妃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名叫素櫻的宮女竟目目無旁人地走至乾隆身後,神色飛揚地為他捶背舒筋。而乾隆則是雙目微閉,臉上含笑,喜悅之情不用明說也瞞不住他人。
“娘娘,您想想,一個宮女怎會懂得那麼多,即會沏茶熬湯,又會捶背舒筋,實則可疑。” 琅月壓低了語氣,似提防隔牆有耳,“奴婢捉摸著,這個素櫻一定是嫻妃物色好的一個女子,用來魅惑聖主,從而建黨營私,擴建自己在宮中的勢力。”
聽得她的分析句句在理,頭頭是道,一切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恨意再難抑制,全妃不禁咬牙切齒道,“嫻妃這個賤人,想用一個賤婢爭寵,本宮絕不讓她如意。”
她對付不了嫻妃,還怕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婢女嗎?
臉上漸漸浮起一絲猙獰之意,全妃鐵青著連冷聲道,“既然這個賤婢如此急功近利地想要獲寵,那就把她傳來好好教導教導。”
“奴婢知道了。”聽得她話中的含義,琅月不由渾身哆嗦。跟在這個主子身邊多年,每當她露出這樣的口氣之時,就一定有大事發生。
是夜,萬籟俱靜,燈火通明,波濤暗湧在無人可見處蓄勢待發著。
夜色似峭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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