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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還有一個主要的目的,他就是想看一看候家準備怎麼做。
按說,王澤榮以他現在手中的權力,是可以直接也把蔣厚龍雙規的,可是他確沒有,有意的留下了時間。這證明他是想與候家人鬥一鬥了。
王澤榮本來就是一個好鬥的幹部,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紀委部門步步提升了。而以前他表現的並不強勢,主要是因為那是盧國棟當書記的時代,幾乎沒有什麼他可以表現的機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終於正位了,可以大展拳腳,可以實現自己的理想了。
很早以前,王澤榮就和馮思哲講過,他一生的夢想就是人民可以過上好日,幹部都真心為姓著想,為了這個目的,他可以奉獻自己的一生,而現在就有了可以完全這個宏願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呢?
雖然說靠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完全改變吏場的清明,可是說到底,他還是做了貢獻的,所謂積少成多,積小善為大善就是這個道理了。
王澤榮一動了手,候家那邊果然就著急了,候衛東甚至為了這件事情馬上就給父親候震南打了電話。
候震南也是快速由廣粵飛向京都。蔣厚龍雖然不是候家安插在地方上的一名最重要幹部,可身份也算是尊貴了,一省的副書記,那就是未來封疆大吏的苗呀。再者來說,蔣厚龍事情的影響力實在是大了,現在剛剛換了領導,大家都想看看新班的作風呢?而往往他們會先拿誰開刀,就會證明哪一家或是一系要倒黴了,而這一次似乎是唐逸與王澤榮兩位常委同志不約而同的就把目光釘在了候家身上,這又如何的能讓人不急呢?
候震南迴到了家中之後,看到己經是隻能靠躺在病床上輸液渡餘生的父親,他終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叫了車直奔向老長秦向華家裡而去。
第二千五百二十六章 趙老有恙
遺憾的是秦向華去北戴河療養了,而不僅僅是他,好幾位與候家關係不錯的首長級人物都以各種不在京都為理由,讓他找尋不到。%d7%cf%d3%c4%b8%f3
候震南也清楚,這是有人在躲著自己,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來到了譚家,見到了政協的譚龍君主席。
譚龍君是在役的首長,自然不能在躲了,在說了,他也躲不過去。所以,乾脆就直接一些,他就在家中座著等著候震南的到來。
候震南一進入到譚家,就高叫著“首長,首長,你可要做主呀。”
“震南同志,你這是怎麼了?叫我做主,做什麼主呀?”譚龍君一幅不名就理的樣子。
“首長,首長,就是蔣厚龍同志的問題呀,他明明是冤枉的,是馮思哲的一個圈套,而我黨的一些領導同志不明原因,被欺騙了,成為了他的幫兇呀。”候震南一幅義憤田膺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受了多在的冤屈呢。
本來譚龍君是不急不緩的,那是因為他早就想好要怎麼和候震南說了,可是現在一聽到這些,他還是有些大驚失色,連忙的說道,“震南同志,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有些話可不能亂說的。”
譚龍君這一喝,候震南就是一愣。“首長,您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你剛才說蔣厚龍是被冤枉的,那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反應他的問題,甚至有多少是鐵證如山呢?”
“你剛才還說,馮思哲同志矇蔽了一些領導同志做幫兇,在對付蔣厚龍,那請問你的證據又在哪裡?”
“震南同志呀,虧你還是我黨的高階幹部之一,難道連禍從口出這四個字到現在都還不理解嗎?”
“震南同志,今天這裡就我們兩人,你的那些話我就當沒有聽過,你也不要隨意的講給別人聽了,不然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保不了你的。”譚龍君是一句一個問題的說著候震南,甚至到後來就變成了批評。
候震南來找譚龍君是訴苦的,可是現在確成了被批評的對像,這個戲法是怎麼變得,讓他有些發懵。可畢竟是一省的書記,還是廣粵那樣的大省,他的反應還是很快的。
“首長,您在說什麼呀,這些話我只會對您說,對別人自然不能隨便講的。再說了,您剛才說要保我?呵呵,說實話,我可不認為還有誰能動得了我,我又沒有違紀。”候震南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倒還是很有自信的。
做為候家第二代的領頭人,的確只要候老還在世一天,是沒有人可能去碰觸他的,畢竟候老還在,其威自然就不小,這可不是哪一個人,或是幾個幹部想對付他就能成行的,那不光是需要充足的證據,還需要強大的實力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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