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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書的出現,就證明這件事情在寫信人看來就是天大的冤情,要不然也不用動用這種手段,只是在這個寫信又似乎並不是十分相信他,要不然也不會在信中不把具體的事情介紹出來了,那隻能說明一點,就是自己並未能給對方完全的信任感,只是對方聽說自己來了,把一線希望放在自己身上罷了。
青天大老爺?馮思哲對這個詞彙並不是什麼的感冒,如果是法制健全的社會,人人都可以被有效監督,那就不會存在什麼青天大老爺樣的人物了,之所以有此人物,也只能說明有些人標新立異,以一己之力對抗了許多人甚至是許多力量最終而勝利。可自己能做那標新立異之人嘛?
馮思哲搖了搖頭,他不是做不了,而是不能做。雖然說馮思哲做官一定不會與有些不法之人同流合汙,可他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這個社會上處處藏著有各種各樣的規則,行業間有行業的潛規則,演藝圈有演藝圈的潛規則,商場有商場的潛規則,同樣官場也有官場的潛規則。在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在不知道這件事情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力,甚至連不知道王訪華是什麼樣子之前馮思哲當然不會只憑著這一紙血書就怎麼樣。這萬一要是別人給自己下的套?實際上王訪華就是犯了罪呢?
馮思哲不會與大多數官員一起同流合汙,他知道就像是有人的等級,窮與富。同理,有官的地方也有種類,那就是清與貪。在馮思哲的心中他可以適當的允許官員佔些小便宜,但有一個前提就是你能真正的為人民,為百姓做出一些什麼事情。而不是佔著茅坑不拉屎,手中貪著錢還不幹正事,這樣的人他可就允許不了了。什麼事情都是宜疏不宜堵,馮思哲希望可以找到更多的肯為百姓辦事實的官員和他們一同為伍,而不是面對一個貪官就大下殺手,得理不饒人,要是這樣怕是他一輩子都會累死在這件事情上,而最終未必會有什麼好的效果。
由床上站了起來,來到窗戶旁,一伸手把窗戶開啟,“陳虎,這個交給你,你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順手就把那信封順窗戶就遞了出去。
陳虎伸出雙手一接,恭敬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整個人就一躍由二樓跳向了地面。即然馮思哲並沒有真的喝醉,那他便也沒有必要呆在這裡了,人人都有隱si,馮思哲也不例外,陳虎可不想二十四小時盯著,不給人家一點自己的空間,這要是惹毛了他,怕是陳虎也就不知道應該怎麼交待了。
人都走了,馮思哲簡單的梳理了一下今天的所見所聞,對大湖縣的情況有了一個初步的印像,他知道今天晚上的裝醉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自己本就是年輕人,辦事魯莽一些還符合自己的年齡段。相信有了今晚的事,誰也不會太過注意他,甚至連拉攏他的想法未必會有,這樣最好,馮思哲樂了一個清靜,也可以用這初來的時間好好的來了解一下大湖縣的經濟情況,他來就是為了使大湖縣儘快的脫離貧窮,走向富裕的,不管怎麼樣,這個目標不能變。
向著床上一躲,馮思哲大出了一口氣,他要好好的休息,去迎接美好的也是嶄新的明天。
第一百一十章 說你行你就行
第二天天一亮,馮思哲就由床上爬起,換上了由京都帶來的運動服,就由大湖縣委招待所中跑了出去。79閱每天晨練基本上是他的必修功課,他使終認為,一個人要想做大事,那首先要有的就是一個良好的體魄,不然怕只有像諸葛亮空有滿腹計謀但確無力使出了。
清晨的空氣很是清新,尤其是像根本沒有什麼重工業的大湖縣,那空氣不知道比起京都來清新了多少倍,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馮思哲邁開雙腿,輕鬆的慢跑到美麗大湖的湖邊,在這裡靠著柳樹壓了壓腿,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這才慢慢的向回走去。
大湖縣城此刻並不是很大,說白了也就只有橫豎兩條比較繁華的街道,其它的都是幾條並沒有什麼人氣,甚至是沒有什麼商業的便民街道。眼看著這座縣城有些死氣沉沉,根本就無法發揮出它本來應有的精神面貌,馮思哲長嘆一了口氣,感覺到身上的任務是任得而道遠。
慢跑回到大湖縣招待所,早有一名五十多歲的頭上有些微禿的男子和一名三十多的婦女正焦急的在這大門口張望,直到看到馮思哲的身影出現在了這裡,這兩人方才小跑過來。
“哎呀,馮縣長你可嚇壞我了,這一早我來招待所找你,沒成想你竟然己經出去了,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呀?”那禿頭男子一看到馮思哲就快走了幾步迎了過來。
這個人馮思哲昨晚見過,還清楚的記得他就是大湖縣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