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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這個位置我看很好,椅子雖然是冷一點,但我年輕,扛的住。”
馮思哲先是自我謙讓一下,說自己是晚輩可隨長輩調理,可同時話中又不忘記提到這種做法是封建社會的遺留物,同時又點明你們讓我座冷板凳我就座,因為我年輕,我是莎莎的朋友,就憑這一點我可以忍讓。
其態度是不卑不亢,即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座上這個位置,同時也表明自己是看在莎莎的情份上看在你們比我大的面子上我才退讓的,而並不是居於你們的壓力所為。
馮思哲的回答可以讓人理解為多種含義,這種回答也讓賀勝利一時間挑不出毛病了。人家畢竟是座在了這個位置上而且又說了他可以理解你們的做法,那他還要怎麼繼續的追問呢?
賀勝利是武將,在耍嘴皮子方面的確要差一點,看著馮思哲就這樣把自己頂了回來,他便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妻子。
李秋娟看到了丈夫的目光,略一點頭。“馮思哲,你剛才說你是莎莎的朋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朋友,普通朋友?好朋友還是男女朋友呢?”
“照李阿姨的這種說法,當然是男女朋友了。怎麼,這一點我外公與賀老都商量過了,難道沒有告訴你們嗎?我想不應該吧?”
馮思哲在一次的反問讓李秋絹眼中掠過了一道精光,這個年輕人看來嘴皮子功夫了得呀,好,即然你那麼厲害,那我就出殺手鐧看你怎麼回答好了。“嗯,那即然你與莎莎是男女朋友,那你為什麼還要揹著她與別的女孩交好呢?難道說對你而言,你的女朋友不光是莎莎一人,還有其它人與之共享嗎?”
王瑞華與馮思哲的案子就是在李秋娟示意下給結的,對此事她是在清楚不過,現在舊事重提,不過是他想看看馮思哲會怎麼樣解釋罷了,同時也是想殺一殺這年輕人事事搶先的行為,讓他知道他終還是年輕,在長輩面前不管你有多大的能奈,還是要收斂一些的好。
李秋娟此一問,馮思哲的眉頭就是一皺,當著賀莎莎的面竟然會問這個問題,這可以解釋為是給自己一記殺威棒,同時也可以解釋為對自己的一種不信任,畢竟人家要把女兒交給你,倘若你的人品不能讓人信服,那他們一定會心存疑慮的。知道這個問題早晚一定要解釋,馮思哲便沒有打算要回避或者差開的意思,而是呵呵一笑,“阿姨,我不太懂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與人共享這是一個廣義。就我而言,除了莎莎之外我的確也認識一些其它的女性朋友,但那些不過都是因為工作關係不得不接觸的,如果硬要歸類,可以歸結為異性朋友,不能算是男女朋友吧,如果真的硬要這樣算,那我斗膽問一聲,李阿姨在這方面又有多少的男女朋友呢?而賀叔叔在軍隊之中也不可能不接觸女幹部或者女兵吧?那他又有多少的男女朋友呢?難道你們也與之共享嘛?”
“你。。。。。。”馮思哲的反問讓李秋娟一下子惱羞成怒,這個小毛孩子竟然敢拿己之矛反己之盾,實在真是太氣人了。
“哈哈,精彩,精彩。”在李秋娟正怒火中燒之時,一個老邁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座在客廳正座的賀老終於發話了。“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怎麼樣,勝利,秋娟我就說過思哲不是普通的年輕人,是一個非常厲害,有著縝密思維的青年。你們若是稍有大意就可能被對方所激怒,起初你們還不信,現在服了吧?”
好似是在表揚著馮思哲,實際確是給兒媳李秋娟解了圍,因為面對馮思哲最後的問題實在是不好回答的。
“嗯,思哲果然厲害,尤其是嘴皮上的工夫不讓人呀。”賀勝利聽見父親發話了,便知道三堂會審己經結束,雖然時間很短,但對他了解馮思哲確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這種面對面,直視的效果顯然要遠比聽一百個傳說還要強上許多。
而李秋娟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中州省紀委拿這樣一個年輕人幾天都沒有一點的辦法了,的確若是他是自己辦案的對手,怕還真是難纏的一個主,因為他的話往往會激起你的怒火,面對他你無法平靜,平靜不下來你的思維就會混亂,自然的你的一些手段也就變成了無用功了。
賀老座在那裡微笑著,今天這一幕是兒子兒媳非要弄的一出,目的就是看看馮思哲是不是值得託付,是不是值得愛女莎莎依偎終於之人。依他的意見這根本就沒有必要,馮思哲若是常人,能在當在一個人生地不熟之地當了一年多的副縣長就轉為縣長,能在二十四歲就靠自己的能力任升正處?只是他們做為莎莎的生身父母,想要試一試也可以理解,他這才在一旁座山觀虎鬥。
如今馮思哲不過是幾句反擊,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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