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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些意見。”
她笑道,“你與陸庭淞的交情還真是好。他成親日子都沒訂下呢,你也不嫌早,現在就開始給他挑賀禮了。”
“他與我那麼多年的朋友,而今就要成家立室,我的禮不能太薄。而且這份禮會私下送,也就不會落下什麼口實。”他記起道,“陸家今日去孔家下聘,你叔叔該有讓你去一趟才對,怎麼說你也是嫡孫女,該在場,孔大人已是慢慢接受你了不是麼?”
叔叔確實要她一早去孔家,以孔家長孫女的身份去迎接陸家的人。
說雖然人人都知道她是孔家的孫女,卻是遲遲未見老頭子承認,徒惹人看笑話,這回讓她趁著老頭子軟化,明正身份。
“我去到哪哪就熱鬧,你若是想陸家又要另擇他日下聘,讓你朋友成家立室的日子延後,我現在去倒也沒什麼。”不是給老頭子和秦蘭面子,而是給叔叔和孔濂溪面子。她一會兒慢悠悠的踱步去孔家,想著能趕上開席就行了。“你對朋友都這樣闊綽,哪一日我成親你也要送我厚禮。”
他笑道,“你有意中人了麼?若是連意中人都沒有,成親的事還早遠得很呢。”
“或許緣分到了連我都不曉得,突然間就成親了比閃電還要快。”她瞥見顏闖往他們這來,像是閒聊,“你的侍衛和我也不曉得是不是上輩子有仇,互相看彼此都不順眼。”
“與你上輩子有仇的怕是不少。”景故淵笑逐顏開,整張臉都亮了起來。
柳陰直,絲絲弄碧。層層垂落似簾幕,無重數。她折下一根柳枝,這真是適合幹壞事的地方。
她忽的坐到了景故淵的腿上,手指來回的摩挲,拿著柳枝輕佻的颳著他的鼻尖。“以前你腿腳不便,就算美人在懷也能坐懷不亂,而今讓我治好了,卻是記起你還沒給我報酬呢。我真是好久沒與你調情了,都忘了你雖然早就過了弱冠卻還是未曾嘗過女兒香氣。”
他已經是不復原來的自在了。想起她過去做得最過火的行徑,也就是脫了他的衣服,眼睛在他身上游走而已。
他道,“寒江,快起來。你這樣若是讓人看到”
“外邊的人早就把我和你的關係傳得曖昧。”她兩手環住他的脖子,“自古傾國傾城的美人都會被罵是禍國殃民紅顏禍水。但其實男人長的太好,也是禍害。”她以鼻尖做筆,輕輕貼上他的面頰,慢慢的,在他的面板上畫著蜿蜒曲折的高山。然後在他耳邊呼了一口氣,“上一回,我們去了青樓,本是要尋歡作樂的,卻是入了寶山兩手空空的回來了,你不覺得可惜麼?”
“你這樣放浪形骸,我府里人太多,被撞到,話會更難聽。”他動手想推。
“你推啊,不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你就推吧。”她笑道,“這輪椅不過斗大的地方,就像是囚車呢,把你鎖了讓我為所欲為。”手開始往他腰間摸去,捏了一下,“我好歹是嬌滴滴的美人,又和你那麼熟悉。和我魚水之歡總好過將來要和你父皇賜婚容貌不及我的女子行周公之禮的好。”
“寒江,這遊戲真是玩不得的。你想捉弄我,換一個法子。”他看著鎮定,實則眸光裡像是星火紛亂,遊走不定。
“你是不喜歡在輪椅上燕好吧,我們換個地方也行。”她把景故淵拉了起來,摁到地上,“我現在可覺得萬分刺激,像不像是上回我們在青樓裡‘偷情’,那時被子下你可是什麼都沒穿的。”她下巴抵著景故淵的頸項,故意說道。
果真見顏闖羞紅了臉,一改平日的穩重,差點撲倒在地。他身後的小錦見狀立馬遮住了眼,伊寒江看著那丫頭眼熟。她從景故淵身子上翻下來,“你是濂溪的丫鬟吧。”
她還以為就顏闖一個人走過來呢,這丫頭長的嬌小,跟在顏闖身後完全被遮擋住了,她才會看不到人影。
小錦指間拉開一條小縫,看了看,見伊寒江衣衫完好,跪下道,“姑娘,快去救救我家小姐。”
“濂溪?陸家今日不是去孔家下聘麼,怎麼了?”
景故淵坐起身,理了理衣服,顏闖紅著臉走去將他扶回了輪椅上。
小錦哭道,“陸家是來下聘了,開始兩家長輩談得好好的。可都怪有個丫頭她抱著小姐畫的畫像經過大廳時,一時拿不穩,那畫像滾落地,是”小錦有些難啟齒,“是王爺的畫像,畫上還提了詩。尚書大人極為惱怒,說小姐不知廉恥要請家法。”
她是聽明白了,怕是孔家沒人制得住老頭子,叔叔特意讓小錦過來通風報信的。她就說吧不光是紅顏才會禍水,男人長的好也是禍害
卷一緣起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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