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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重,怎麼辦,要抱不住你了。”佯裝鬆手,卻被景麒牢牢鎖住脖子,呵呵呵的直笑,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玩了,所以孩子才會壓根不怕。
伊寒江斜眼道,“你是要讓人知道你在這麼。”笑的這樣的得意忘形,是忘了自己在這王府是裡見不得光的吧。
伊北望抱著景麒轉圈圈,“幫了你忙回來還要挨你罵真是吃力不討好。我也算是在預習,現在逗景麒積累了經驗過幾個月就能逗我外甥了。”
瞥見他左臉紅腫,分明是被人打過的痕跡,以他的武功該是能在皇都如螃蟹一般橫著走了才對,好奇他是遇到了什麼樣的武林高手才會捱打,“你武功是退步了麼,居然能有人傷你。”
伊北望停下了動作,口氣不爽的道,“你怎麼不和我說裡頭有個兇悍的丫頭。”
她吃驚道,“你別告訴我是景屏影打的。”
“景屏影?原來那丫頭叫景屏影。”他氣道,“路上遇到兩幫人械鬥,差點就要殃及池魚。我出手救她不小心碰到了她身子,她一巴掌就揮了過來,我當時正在與那幾個流氓打鬥,抱著她才躲閃不及中了招。”他也不嫌丟臉,把長髮撩起要讓伊寒江看的更清楚些,“我為你做事才這樣的,你看你要怎麼賠我。”
又不是女人,愛惜容顏如命,伊寒江故意一手打在他臉上的紅印,把他臉撇向一邊,嘲弄道,“你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打了,那是你越混越回去沒本事,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嚷嚷。”
伊北望指著臉道,“我要不是為了救她,怎麼會躲不過,也不記得是誰跟我說說這邊的姑娘都是斯斯文文的大家閨秀。我遇到的不是如狼似虎的痴纏,就是蠻不講理的。”分明就是貨不對板,等他想起那話是誰和他說的,非要回去撕了那人的嘴。
她笑道,“你死定了,這邊的女人保守的很,你碰了人家的身子,你可是要娶她了。”
伊北望淡定的說道,“你別想嚇唬我,我才不信呢。我雖然對那些毫無主見沒什麼腦子的女人沒興趣,但今生也絕不要找你這樣太有主見刁蠻任性的。今日的事是你我之間的秘密,不許和老頭子說。”
伊寒江好笑,自然知道他是怕老頭子那迂腐的性子,若是曉得了他傷了姑娘家的名節,會立馬押著他上門提親。她再一次確認道,“你是看著她安全回到皇宮吧。”可別因為生氣,半路就折回來了。
伊北望沒好氣道,“是啦,你交代的,我人在屋簷下還敢對你陽奉陰違麼。”
她不在場,只能問他看有沒有注意到什麼,“真的是地痞流氓麼?”
伊北望道,“武功很弱,應該是吧。只是不是有人花錢指使或是別的就不知了,那些人都被押回官府了,不過那箱子被砍得稀巴爛。東西散落一地,引得那些百姓蜂擁上來就搶,我倒是真明白什麼叫人為財死了。明明穿著內侍的衣服,知道宮中的東西照樣敢搶。”
她先是做了個捂耳朵的動作,景麒倒也聰明學了起來,她支著下巴道,“我也就是猜猜,沒想到會中了,該在箱子上摸毒藥的。”
伊北望一副她腦子進水不清楚的模樣睨著她道,“你若是有多餘的給我就好,為了幾個地痞流氓不值錢的賤命浪費那些藥麼,你還真愛做賠本的買賣。”
伊寒江輕笑,參雜著對人命的輕賤全不當一回事的應道,“也是。”
本來以為晚些皇帝就會派人來接景麒回宮,景屏影既已是回宮稟報,抬著一個被砍爛的空箱回去,無論是意外還是宮中有人看她不順眼要落井下石陷害,都是一個警醒,既已引起皇帝的注意便不會再輕舉妄動。
風颳得那窗戶一開一合發出有些類似老鼠吱吱細碎的噪音讓她煩躁,但把窗關了又覺得房中的空氣凝滯不流通味道不好,她並不喜歡總用點香方式來薰香屋子,不暢通的空氣並不利於身子,多了香味只是多了一層迷惑讓人流連喜歡,並沒有改變他有害的本質。
抓過那本寫了元日詩句的書來翻閱,想看看其他頁裡是不是還留了字。
已過酉時還不見宮裡來人,她便奇怪了,自己居然也有估計錯誤的時候。心裡想著,總管和顏闖卻是一同來了,桌上的燭火遭一陣風襲來,弱了下去差些就要滅了,卻是鬥志頑強撐了下來漸漸恢復明亮,他們兩個卻是面色發黑,如同被燒過的燈芯。
“王妃,監牢起火了。”總管說道。
卷二結緣第七十三章 起火(二)
她趕到時火已被澆熄,監牢一角被燒的露出了裡頭的骨架橫樑焦黑如炭依舊能聞見濃郁的焦味讓人嗆鼻,可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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