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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敵是友也不必這樣早的結論。
她喊來店小二結賬,陸庭淞快她動作扔了一錠銀子給店小二隻道不必找了。伊寒江把銀子推到他面前,道,“我不胡亂承人恩情的。”
陸庭淞看一眼那銀子,陰冷著臉道,“我也不胡亂拿女人的銀子。”
她懶得理他,就把銀子擱在桌上,誰也不欠誰只當便宜那店小二吧。走出店門,耳尖的聽到腳步聲,孔家就在不遠,只因她爹託過陸家對她照顧,他就要婆媽的看著她安全到達麼,對孔濂溪倒是不曾見他這般上心。
剛想要回頭,要他跟到此為止。要是打起來,他甚至不是她對手,她並不需要比她弱的護衛。
卻是看到不遠一個男人負手而立,月下一頭長髮似是侵染了月華的銀白,隨風揚起帶著冷冽的氣息凍結了她紛亂的思緒,卻又是隨風而止,一絲絲劃過唇上凝著的蠱惑邪魅,慢慢的越發清楚的露出勾魂奪魄的笑後垂在背後。
那男人有張年輕的面容,卻是一頭華髮。眼睛眯起閃爍著月光的皎皎,笑道,“寒江。”
她微微一怔,吶吶道,“外公。”
卷二結緣第九十六章 外公(三)
伊世仇打量著這個一年多不見的外孫女,只在山上留下一句下山遊歷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封書信也沒給他寄來過,再看著她凸起的肚子,笑道,“你可別告訴我你剛在裡頭吃多了,肚子才會撐起。”
伊寒江眉頭一垮,靈動的大眼來回再眼眶裡打轉,她疾步走到伊世仇身邊,“外公,你怎麼會來皇都。你不是不喜歡這邊的人迂腐愚昧不願踏足麼。”
伊世仇點了點她的額頭,寵愛的撫著她的發,邪氣的笑道,“我見你流連忘返便想著是什麼樣的花花世界讓你連家都給忘了。你是打算在這裡落地生根麼,我分明記得你說過看不上這邊的男人手無縛雞之力的。”他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陸庭淞,仿若對他的警備不甚在意,“這就是你選中的男人?”
她立馬回道,“不是。”給陸庭淞使了眼色提醒他快走,可惜那男人像是沒接收到她的暗示依然是直挺著背站著,只覺有兩股氣勢在暗中較量著抨擊後又是散於無形。
伊世仇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明明與陸庭淞之間相隔著距離,長袖一揮也看不清是怎麼出的招,陸庭淞便是覺得胸口受了一擊,身子向後倒去手掌勉強撐著停在酒館前運貨的木頭車子才止住了去勢,五內翻騰卻是吐了一口血。
眼看伊世仇又要出掌,伊寒江出手擋下伊世仇第二招,以力卸力,使得伊世仇掌力打偏,卻還是足夠讓陸庭淞身後的木頭車子分崩離析。她瞪眼,跺腳道,“都說他不是我男人了。”她扯住伊世仇的兩隻袖子,對陸庭淞喊道,“這是我外公。不會傷我。你還不快走,他要是要殺你,連我都拉不住。”
陸庭淞抹掉唇上的血,聽得伊寒江和伊世仇的關係,終於明白伊寒江的陰晴不定和任意妄為承接何處,只是比較起來,這男人更是可怖一出手就是要人性命。他抱著胸口,忍痛離開。
伊世仇冷眼看著陸庭淞離開,笑道,“你這丫頭可以放手了吧。見到外公第一件事就是和我拳腳相向麼。”那店小二聽到打鬥聲出來偷看,卻是見到鬥毆的一幕,伊世仇斜去一眼。他又是腿軟的躲回了店裡。
她皺眉,故意又是狠狠的扯他的袖子,撇嘴不悅道,“誰讓外公不信我了。”就是看在陸爺爺和景故淵的份上她也不能讓陸庭淞死了。
伊世仇不在意的彈了彈衣袖,“他若是你男人。我打得他吐血你也不會眼裡不見一點疼惜了。我讓他離去就算是放了他了。不過話說回來,你若是喜歡這麼一個會丟棄你自己逃開的男人,我也不會許他活著再看到第二日的太陽。”他朝酒館裡掃了一眼,悠閒自得的讓她二選一。“你是要進去坐著說,還是要我找地方比如那孔家老頭的府邸再談?”
若是去了孔府,老頭子脾氣又臭又硬是絕不怕死。與外公這樣不悅便拿人命來消火的個性,就像是把兩隻蟋蟀放到一個罐子裡總會有一隻非死即傷,怕是孔府要掛白帳了。
她只好又進回了酒館。店小二躲在角落不敢上來招呼。她道,“外公,你來皇都與爹孃說了麼?”她只奇怪若是爹孃知道,定會寫信來讓她和北望早做準備。
伊世仇道,“他們來這邊也沒和我說。那我又何必和他們說。當初你爹孃私定終身,我做長輩卻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倒是比你爹孃還厲害,我要是再晚來幾個月,就趕上曾外孫出世了。”
她笑著攬過伊世仇的胳膊,撒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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