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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再來。”
店小二聽到他話裡的不容置疑懾於陸名梵臉上的肅穆,只能哭喪著臉出去應付那幾個士兵。只是沒過一會就聽到有男人低厚的聲音在伊寒江身後響起,“就是你們幾個不識抬舉麼。”
店小二縮著背,不敢正眼瞧那五個凶神惡煞計程車兵是如何解下腰間的佩刀,重重拍在那桌面以利器來恫嚇他們屈服。孔伯彥輕蔑一笑,“朝廷缺人已是到了這樣的程度麼,當真是英雄不問出處了,還真是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能領朝廷餉銀。”
士兵聽不懂他嘴裡的譏諷,只是聲若洪鐘道,“這張桌子我們要坐,識相的就立馬給我起來。”
陸名梵動怒了,賀延見他都要禮讓三分,哪裡容得幾個小兵在他面前耀武揚威,“賀將軍就是這樣治軍的麼,竟然容許他的手下欺壓百姓,當真是目無法紀了。”
士兵道,“我們將軍身負皇恩正是如日中天,要不是他你們哪裡有太平日子可享,幾個布衣百姓竟敢隨便議論,不要命了是麼。”
孔伯彥暗示道,“既然知道你們將軍身負皇恩。那就應該更是循規蹈矩,別給他招災惹禍,出了事棄車保帥未必會保你們。”
“讓你讓出桌子,哪來那麼多碎碎念。”一把抓住刀柄,刀子抹得噌亮唰的一聲出鞘嚇得那店小二急急躲到櫃檯後頭。
伊寒江出聲諷刺道,“我若是說不讓,你下一句是不是說我可沒好果子吃,要拿刀子傷我?”
她微微側目,一對美目泛著水光瀲灩,那士兵微微出神。一會後是滿臉的淫笑,看了看她身旁的伊水柔,一嘴的淫詞道。“這兩個姑娘倒是有些姿色。若是想坐這張桌子也行,陪大爺喝酒好了。”說完更是伸手想抬起伊寒江下巴,把她絕色姿容看的更清楚些。
伊寒江眸子一沉,像是急湍似箭的江水氣勢凌人的抓住那士兵的手摁在桌上,將一支木塊刺進他的手背。一聲淒厲驚得酒館中的客人倉皇逃出了店外。她笑道,“難道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麼。”
那士兵忍痛拔了立在手上的筷子,望著鮮血不停從血窟窿往外冒,氣憤的煽動身邊的人要把他們幾個拿下。
孔伯彥拉著伊水柔走到一旁,“看來那新掌櫃也要記住我的臉了,孔伯伯不用擔心。就他們兩個,二對五也綽綽有餘了。”
伊寒江笑著對伊北望道,“你上回不是怨我去剪秦蘭的頭髮沒喊你麼。這次正好,要不要比一比?”
伊北望微微搖頭只覺失望,不過是幾個四肢發達一味的使用蠻力卻毫無招式的匹夫,就算贏了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他握拳摁了摁關節,“就如從前吧。誰贏了做一天大,輸的做小。”也就是說他若是五個裡頭打趴下三個。伊寒江就要喊他一天哥哥,從前被她欺負多了,也算有個機會可以讓他揚眉吐氣。
她慵懶的說了一句,“一言為定。”話音才落就是一腳踢在方才調戲她計程車兵身上,龐大的身子飛了出去落在那木桌上把那客人吃的剩菜剩飯連著碟子一道壓垮,只抱著肚子呻吟著再也起不來。
伊北望急道,“你怎麼沒數一二三,分明耍賴。”
她道,“誰跟你說我喊一二三才開始的,打架只看誰的拳頭出得快。”
其他四個見狀,拔刀出鞘一同朝伊寒江他們圍了上來,她晃了幾下身子一一躲過,也不用動手,一掃腿,又是兩個士兵下盤不穩,面朝天后揹著地的躺下,她好笑道,“真像兩隻王八。”
伊水柔喊道,“你們胡鬧歸胡鬧,不要傷他們的命。”
伊北望邊打邊應道,“知道了。”翻身滾過櫃檯上,順手抓了一根麻繩,結了一個圈手一甩,便準確的把繩子套到了最後兩個士兵身上,“我可不像伊寒江那樣殘暴。”
她道,“假惺惺,你若是仁心那就把繩子解開讓他們拿刀砍你好了。”三下五除二就結束的後果便是無趣得很毫無挑戰性。她轉過身想到伊水柔身邊去,其中一個倒地計程車兵是滿心的不服,抓起刀子衝她後背扔。
真是不知死活,她才想著要不要一個回身把刀子踢向那人,使他明白自食惡果那是死有餘辜,就算死後下到地府也只能怪自己沒有本事。
眼前忽的一個白影閃過,感覺身子一個衝擊是有人抱住她,在訝異中看到陸庭淞不苟言笑的臉眉頭聚攏,抿著的唇上是隱約可見的怒火,刀子擦過他的胳膊,袍上銀色繡線鑲邊的木槿花是一分為二。
刀子沒刺中她,是穩穩的插在了後邊託著花瓶的紅木鏤空雕花架子上,伊寒江拔下了刀子朝著那對她扔刀子的人迎面刺了下去,嵌入了地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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