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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悅的人彈奏曲子自然而然也會是愉悅朝氣的,你的心境得有多糟,才會每次吹奏時只能想起一些哀樂。”
他不回答只是笑的更是柔和,眼睛彎的跟新月似的。她騙他,他笑,罵他,他也笑,看似真誠無害,但笑得多了,那笑容廉價了,也就感覺不真實了。
讓她想去一種蟲子,天生弱小不敵天敵,就偽裝成枯枝殘葉掩飾自己。
她用力掐起他臉頰子的肉,像是麻花一樣的擰。疼的他眯眼出聲。她道,“好在你不是連痛都在笑,還有得救。”
“姑娘請手下留情。”他輕聲求饒才使得她把手放開,臉頰已經紅腫一片。
她惡質的笑道,“你成天待在宅子裡,膚色蒼白,現在紅腫一片有了血色,看起來健康多了。”
他只能無奈的笑道,“姑娘的手是怎麼了?”
她解開手帕,舉起給他看,“都怪陸家那隻該死的戒指。”
景故淵倒也認得那戒指,“這是陸家的信物,怎麼會戴在姑娘手上?”
她道,“我去找濂溪,見到這戒指就戴上去玩玩了,哪知道戴上去挺順手的,想要脫卻是脫不下來。不想讓老頭子知道,只好假裝是手指受了傷。”
她想硬拔,景故淵制止道,“這樣會傷到手的。用冰和油能把戒指取出來。”他讓下人去地窖取來冰塊,再拿了碗油。
往銅盆裡衝了水,加了冰,景故淵看著她道,“把手先放進去。”
既然他說的這般有效,試試也無所謂。她把手放進銅盆,一瞬間卻是冰涼刺骨,凍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了,想縮手,景故淵卻是把手也伸進了水裡,壓制住她的手。“再等一會。”
伊寒江取笑道,“一開始碰到你的手,你還會臉紅扭扭捏捏的,現在倒是主動得面不改色,你已經從不適應到適應了麼。”
他一聽,耳根子泛紅想把手抽回,“冒犯了。”
“做朋友應該是甘苦與共的吧,我受不了冰水,你要是把手抽走,我也要抽回手了。”她看著他的為難,心軟的人註定被她吃得死死,她笑道,“你這麼肯定冰和油能把戒指取出來,是不是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
“”他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睛裡不再只有與她兩手碰觸的不好意思,還多了其他。
她道,“還是一樣,你要是不想說實話,編個故事告訴我也可以。”
他柔聲道,“姑娘真的想聽我說假話麼,若是我隨意編的故事,若是假的,聽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卷一緣起第十九章 他的題(五)
為什麼要去追求什麼意義呢,人生又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我聽得高興就好了。何必硬是要追究真偽,我日子過的一直是隨心所欲,等到哪一天我假話聽得膩了,我就會和你說,我要聽真話。”
他笑問,“那姑娘要怎麼分辨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這是秘密,哪裡有這麼容易從我嘴巴里套出來。”她問道,“你有說過假話騙人麼?或者被人騙過?”
他道聽著編造的故事沒有意義。卻不知道一個人在說故事的時候,臉色,眼神,甚至身體上一些細微的變化也是能看出許多東西來的。感覺他頓了一下,她進一步追問,“那是後者了,騙你的人是女的麼?”
他拿過乾淨的帕子為她擦手,仔細的抹乾她手上的水,“一會抹上一點油就能把戒指取出來了。”
她不依不饒,“她騙了你什麼?騙財騙色還是騙了感情?你不說,我可是會一直纏著你問的。”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不太想去碰那油膩膩的油,只想他代勞,她要集中精神聽他說。他苦笑,捧著她的手,指尖沾了油,輕柔的抹在戒指處,樣子專注。“不過是一個朋友和姑娘一樣戴上了戒指脫不下來,我幫過她而已。”
她好奇道,“後來呢?”
他抬頭看她,釋然的笑道,“沒有後來。有後來的人都是極其幸運的人,或者千萬個裡面也只有一對,比如姑娘的父母。”
她不解,“為什麼不想盡辦法把她留在身邊。”
他不是王爺麼,有權有勢。若那女子不過是平民百姓,以權勢相壓總會屈服的。若是名門的閨秀官家千金,也沒關係。店小二說他是皇帝最疼愛的兒子,那麼只要他求他老爹開口下旨,聖旨一下,那些匍匐在地仰望鼻息靠著他老爹升官發財的官吏,哪一個又敢抗旨。
她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試著扭動了一下戒指,檢查有沒有鬆一些,免得一會扒戒指的時候會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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