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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公晏道,“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知羞的話。果然南蠻人生的孩子就是這麼的不識大體。”
“他們做都敢了,我就不能說麼。你怎麼不問那辛恆有沒有去過青樓,那種下流的男人就該得花柳死掉。”
在場的男人已是被她大膽的言語嚇得不輕,花柳,這是一個好姑娘該脫口而出的麼。
“你你你真是無法無天”孔公晏是四處張望,就手拿起桌上的菜,打破了他以往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慣例,直接朝她砸去,已經是氣得沒了理智了。
她自然是輕輕鬆鬆的避開,那王府價值不菲的盤子就這麼砸在牆上,落得支離破碎的下場。
她賭氣道,“你以為就你會扔東西麼,我也會!”她勺子舀起那些咕嚕肉,朝孔公晏彈去,正中目標,原是一身乾淨的衣服,一下子油漬斑斑。
“你這個欠管教的丫頭,我今日不教訓你,我,我跟你姓!”
她囂張道,“老頭子你要想跟我姓,我自然也不會攔著你的。反正姓伊確實比姓孔好聽得多。”
顏家兄弟已經是盡職的把景故淵帶到一邊避難了,顏闖道,“真的不去制止麼?”這已經不像是王府金碧輝煌的大廳了,倒像是戰場,刀光劍影。
景叔繼道,“我爹一旦真怒起來,沒人勸得住,雖然他不認寒江這孫女,但血緣天性真是奇妙,他們兩個發起火來倒是像得很。”還都是誰都不願意先服輸的。
景故淵道,“她有分寸,否則以她的個性,扔的也就不會只是咕嚕肉了。”
顏安笑道,“別的不說,我倒是越發相信伊姑娘的醫術。”
孔公晏有心疾,他也為他診治過,卻沒法子藥到病除。他聽王爺說伊寒江不過是為他紮了兩回針,開了幾副藥,現在再看見孔公晏生龍活虎,哪裡還像是身有頑疾。
眾人嘆氣,還能做什麼呢。只能先作壁上觀,待戰場中的兩人扔得氣消,他們再上去勸上一句“有話好好說了。”
卷一緣起第二十五章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三)
店小二跟辛恆說伊寒江在樓下等他,他還暗自忐忑,瞧見朝思暮想的人後,便下意識的整理的衣冠。“伊姑娘。”
伊寒江開門見山,“別以為找孔老頭提親,我就會嫁給你,我不是孔濂溪,老頭子奈何我不了。你要是識相呢,就找人去孔家拿回那些聘禮,言盡於此。”
辛恆張開雙臂攔下她,“姑娘為什麼不願給我機會。我家是地方望族,我和姑娘也算是門當戶對。”
她數落道,“我就說我和你道不清說不明,本來我根本不想走這一趟,你要發瘋就讓你發瘋去,是叔叔非要我來的。地方望族。充其量也就是你命好,自小就得祖蔭庇護,有什麼好沾沾自喜的。”
辛恆想了想道,“那姑娘是嫌棄我沒有功名?我少時聰慧八歲便能賦詩,孔大人也看過我寫的文章,斷言我這次恩科一定會高中。”
她不在乎道,“你愛種什麼就去種什麼,別纏著我就行。要是想風花雪月,就去青樓,要想成家,皇都裡有的是攀龍附鳳的人家,你找他們的閨女嫁娶吧。”
她說完就要走人,辛恆卻是不死心要跟上來,她步子一轉,一個旋身,把他的左手擰到他背後,痛得他發出慘叫。
“你這個人不能只和你用說的,這一次我擰的是你左手,下一次就是廢掉你右手。寒窗苦讀鯉躍龍門之際,右手卻是斷了,像是雄鷹展翅,翅膀卻是被人硬生生拔掉,不知會是怎麼樣的感受。”
她又增加了幾分力道,讓他知道她可不是在玩笑。然後才帶著殘笑走出客棧。一頂轎子從她身邊經過,風揚起轎窗上的簾子,四目相對下是一陣錯愕。
她連生殺場面也見過,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自然不會那般不淡定。那錯愕的不是她,是轎子裡的蕊兒。
轎子漸行漸遠,蕊兒撩起簾子一直哀傷的往她這望著。
她欲跟上去,卻是有人在背後道,“那是大皇子新納的寵姬,姑娘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她回頭看,是陸庭淞。“原來是陸家公子。怎麼,又是來客棧裡找些什麼青年才俊的介紹給老頭子麼?”昨天和老頭子打了一架,心情不好,看什麼人都不順眼。
“姑娘是孔大人的孫女,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和孔家牽扯上,奉勸姑娘還是閒事莫管。”
她笑道,“我和孔家早就沒關係了,不像你,你是濂溪未來的相公,孔家未來的東床快婿。你才是該注意自己的言行吧。畢竟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