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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皇帝喝止道,“夠了,鬧成這樣成何體統。朕只當今日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們也都沒來過,若是有多餘的精力一會用在狩獵上,退下吧。”
賀延不服,抱拳道,“皇上”
皇帝看著他三言兩語把他打發了,“是非曲直你們各自心裡有數,真要朕做主麼,弄清楚事情追究責任,結果有可能事與願違。”
賀延想了想,其實心中也知她是佔了上風的,糾纏下去就如皇帝說的他未必能達到目的反而深受其害,難得皇帝不打算理這事,他瞪了伊寒江一眼,和皇帝行禮後告退。賀延低不下頭來找她要解藥,估計是去找同行來的照料皇帝身子的御醫去了。
只覺得地上跪著不敢亂動的小兵看了就心煩,皇帝揮手讓人拖下去罰打板子。爭執的雙方走了一個,她留下也沒戲了,心裡只想著一會要找誰去找賀延討馬,行禮打算告退。
皇帝幽幽的開口半帶警告,“別把你的小聰明胡亂用在其他地方,朕讓你嫁給故淵是要你想方設法讓他開懷,不是要你到處去鬧事。”
她笑了笑,怕是之前她在酒館裡打架的事皇帝也有所耳聞了吧。陸爺爺把事情搬到了朝堂上。皇帝有心讓人去查總會查出那日她是怎麼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狠狠教訓了賀延那幾個手下的。
太監和侍女低頭不敢直視聖顏,可她不是他的隨從會懼怕他,“忍辱負重”對他跪拜也不過是看在他是景故淵的爹。
“皇上,請恕我大膽說一句。我是他的妻子彼此扶持相攜是雙方的責任,我讓他開懷同等的他也該逗我開心,如果只是一方傾盡全力取悅,那不是妻子,那是玩偶。”
皇帝神情淡漠,衣上的五爪金龍彰顯著他無與倫比的尊貴,權勢之大能隨意操控任何人的性命和婚姻。“你這樣的身份原本連做他妾侍也不夠資格。若不是他堅持朕不會下旨賜婚,你能飛上枝頭就要記住安守本分。否則朕隨時能再下一道聖旨,讓他將你休離另娶。”
她冷靜的道。“皇上要是讓故淵另娶可就有違你讓他開心的初衷了。”她笑著又重新行禮,“兒媳婦告退了。”
景承勤見她走出來立馬上前小聲佩服道,“嫂子,你還真是女中豪傑,敢和我父皇那樣說話的怕你是第一個。”
她看著景故淵。營帳裡頭的對話估計他也聽得分明,她和他爹關係若是變壞最為難的是夾在中間的他,可是想起剛才皇帝硬生生的要挾,她又覺得心中不悅。
什麼叫能讓他休妻再娶
她抿嘴一笑,讓人措手不及的低頭在景故淵唇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血來,他沒想過大庭廣眾下她會做出這般出格的舉止。一陣錯愕在吃痛中才回過神來,白嫩的手似用羊脂玉雕琢的一般慢慢抹了唇上的血,然後看著上頭染上了的血色發怔。
顏闖已經是呆傻的模樣。她也沒興趣去看其他人什麼反應,“進去給你父皇請安吧,我先回營帳裡,一會狩獵開始記得來叫我,我還要讓人去賀延那討馬呢。”
說完手背在身後。這也算是對皇帝方才的話一種無聲的挑釁吧。她始終是桀驁的性子,再如何壓抑偶爾還是要發洩一兩次。心裡才會暢快。
她回到營帳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昨夜在弓上動手腳才沒休息好。脫了鞋子打算上床上眯一會眼。景麒卻是活潑好動的跑進來了,扯著她身上的被子,搖晃道,“嬸嬸陪我玩。”
她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當成煩人的蒼蠅掃了掃,“去找別人陪你玩吧,我要休息。”
景麒興奮道,“昨日皇爺爺有誇麒兒聰明,說今日會教麒兒騎馬。”
懶洋洋的說道,“是麼,那真是太好了,那就去找你皇爺爺吧。”她翻了個身,景麒不死心的又是搖了搖她,輕扯她的長髮只是力道不大,她始終相信這年紀的孩子活潑好動,只要一直不理他他無聊了自然會去找別的樂子。
她睡了過去,直到臉上感覺一陣冰涼才醒來,開眼就見景故淵拿著溼了水的帕子給她擦臉。“是狩獵開始了麼。”景故淵臉上掛著笑,那是忍俊不禁完全的剋制不住,只是唇上揚的弧度不大算是給她留了面子。
她問,“怎麼了?”瞧見他手上的帕子擦過她的臉後竟像是擦過好幾年沒打掃的屋子一樣的髒,她趕緊往臉上抹了抹,發現指尖沾了墨。
景故淵笑道,“是景麒畫的,我已經說過他了,他說下回不敢了。”
伊寒江穿鞋下床走去拿來桌上放的銅鏡,映照在銅鏡中的絕美容顏,現在是左臉一個圈右臉一個叉,她奪過景故淵手裡的帕子邊擦臉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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