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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了就不會再日日追著你讓你入官場了。”
伊北望呵呵的笑了一會,忽的想起什麼,道,“前幾日孔濂溪回來了。”
“是麼。”她回答得有些淡漠,總覺得各自的路是各自選的,既然孔濂溪要留在景馳拓那,是好是壞,冬天飲水各自點滴在心就行了,不必他人再去幹涉。
伊北望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她的為人多是從叔叔口中得知的,但前幾日打過招呼總覺得和叔叔說過的單純纖弱不太一樣。應對很是得體笑容滿面,讓我看著就不順眼。”
伊寒江若有所思,離那件事也不過才過了短短几個月,再如何改變也不可能脫胎換骨。“不順眼那就別看,她出嫁了也不會常回孃家,別招惹她就好。”
他們姐弟從來是看誰不順眼誰就要遭殃的,伊北望知道伊寒江這麼說是讓他手下留情,回頭看了看景故淵丰神如玉,意味深長的笑道,“姐夫還真是罪孽深重。”
她不再言語。
卷二結緣第五十一章 冬日(二)
這一日總管送來了一張帖子,景故淵開啟來看,笑著搖頭道,“這個承勤還真是孩子心性。”
“怎麼了?”睨了一眼,景故淵主動的把手裡的帖子遞給她,掃過上頭一筆一劃龍形蛇走與景故淵端正如行雲流水的字型一比多了些幾分灑脫不羈。這是酒宴的帖子,美其名是喬遷之喜,其實也不過是皇族中人聚一塊觥籌交錯。
景故淵解釋道,“按照規矩皇子成年後就要搬出宮外,承勤本來應該是過了年後才離宮的,卻是纏著父皇說要早些自立門戶,又託了慧妃去說,硬是要提前搬出來,這是請我要去他府邸喝酒。”
她把帖子合上,隨意扔回給他。撥弄著蕊兒特意從園子裡剪來的幾枝金錢綠萼,景故淵有吩咐過日日在房中點綴鮮花好讓她看到心情舒暢,這梅還是今早摘的,花蕊上的雪雖化去,還是微微能感覺到它積雪埋藏後的冰寒。
她抓起剪刀把一旁礙眼突出的枝條剪了,“你平日總有意和你那些兄弟姐妹保持距離,就是不想日後捲進皇位爭奪不想和任何一個走得太近不是麼。”
他笑道,“他從前與我關係最好,我曾答應過他,他若是自立門戶,我一定上門和他喝一杯。”
聽到他要去,她眼一亮,趕緊道,“那我也去。”
“我只是去露個面就回來了。”他柔聲,暗含著不想她同行的意思。
她明白他就是想她直到生產前減少出門的機會,畢竟外頭人越多,意外的事越是不好控制。“那我也去就露個面就回來。”
“何必那麼麻煩,你在府裡等,我去見過他道聲賀就回來陪你。”
她把剪刀放下,又盯了一會冷豔殘香的白梅搭配上瓶身以淡綠為主色的小招財瓶,雖然雅緻但年關將至好像少了喜慶。把瓶子裡的梅花抽出來不想要了。“到時候拜年還不是要四處去,不趁著現在能走,等到七八個月,肚子鼓了,我想走也不方便了。”她故意摸摸肚子,埋怨的看去一眼,“還是你覺得我心情不好也沒關係?”
景故淵想了想,終還是軟化,無言就是妥協,她重展笑靨。“什麼時候去?”
他徐徐道,“後日。咱們約法三章,你可不能喝酒。也不能隨意亂跑。”加強的語氣又道,“我真的是與十弟敬上一杯,坐一會就回來的,你可不能耍性子到時候要留下。”
她道,“上一回秋狩的時候你說回來。我還不是聽你的話回來了麼。哪有你這樣不信自己妻子的。”
他慢條斯理道,“那是因為我的妻子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有時行事起來我行我素不聽人勸,而你也清楚你若是鬧起性子,我拿你也實在無可奈何。”
她不情願道,“行了。我答應你行了吧。”
他低頭想道,“不知道要送什麼好。”
這有什麼好煩的,“你爹給了那麼多賞賜都堆在倉庫裡。綾羅綢緞珍珠翡翠隨意挑一樣不就好了。”
景故淵考慮片刻,開口喚來顏闖,“把書房裡掛的那幅步輦圖取下吧。”
她聽到他要拿那圖去送人,道,“那不是你最喜歡的畫麼?你還真捨得。”
他笑道。“我以為書畫方面你不太關心。”畢竟有的時候他興致一來想要到書房畫上幾筆,她都不願作陪。寧可找了理由去逗景麒,自己不能玩也要看著景麒盪鞦韆。
她翻翻白眼,又不是什麼難解的題,稍稍推敲就明白了,“那畫擺在書房最顯眼的位置,我進過你書房幾次都見它不曾換過,估計擺放得久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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