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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沉吟了半響,“至於休息”朝景故淵那看,他徐徐接話道,“這半年來睡得也比過去踏實,只是偶爾夜半會醒來。”伊寒江特意朝他腰摸了一把,景故淵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兒讓她休要胡鬧,她偷笑,道,“他就要為人父,心裡高興夜裡自然不容易入睡,過思傷脾大怒傷心,這我也會提醒他的。”
要說的都被她搶著說完了,老御醫啞然,一心二用邊想盡力集中精神,邊又因為伊寒江的話鬱結在心。
她催道,“老御醫不是太醫院的翹楚麼,怎麼診個脈都要診那麼久,卻還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倒是比城裡頭開醫館給百姓治病的大夫還不如了。”
景馳拓開口道,“弟妹,不如你靜靜,讓御醫專心看診。”
她哼了聲,嗤笑道,“這是我的地方吧,我連說句話都不許了麼。”她撒氣的抽回景故淵的手,“他傷得重不重,但凡是個名醫那是一目瞭然,現在讓他診脈診了那麼久一句話也說不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宮中御醫的,徒有虛名,不會是當初挑選的時候濫竽充數吧。”
一旦涉及到名聲。那老御醫便是忍無可忍了,“老夫憑的是真本事才進到宮中的太醫院,從默默無名的醫士做起,幾十年來從未誤診過一個病患這才一步一步升到了御醫這個位置,當真絕沒有弄虛作假。”
伊寒江笑道。“當然是沒誤診過了,誤診的人都死了吧,還能起死回生找你算賬不成?”
老御醫口拙一時無話反駁,氣的鼻子裡直噴氣鬍子被吹的起來落下起來落下。景承勤還有些孩子心性,又因為她說的是別人針扎不到自己的肉自然感覺不到痛,就只覺得老御醫氣起來的模樣實在可笑忍俊不禁。
景馳拓見御醫看診時一再被打斷。道,“弟妹雖然是快人快語,但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故淵之所以得兄弟們佩服,還因為他說話曉得分寸,不論身份尊貴卑賤都是一視同仁的禮數週全。弟妹這樣拿一個人的清譽開玩笑,過分了些吧,外人聽來只會道故淵不會管教妻子。”
她道。“能入宮成為御醫定是所有競爭者中的佼佼者,大皇子若是此刻‘酒醒’。那就應該對當初你妻子難產是誰救了你妻兒記得一清二楚吧,我不過是對一個醫術算不上絕頂高明的人能入宮為皇上妃嬪診治產生疑惑。”
景馳拓脫口而出就是當初慧妃讓她給皇帝調理身子,她推辭時說過的話,“不是弟妹自己說過的麼術業有專攻,慧妃還為此曾誇你自謙,弟妹是忘了麼。”
她不屑的笑後是一連串的反擊,“那就是婦人妊娠這方面不會了,說來給故淵檢視外傷結果給他診了那麼久脈也說不出什麼問題,也就是診脈外傷也不行了,這麼多不行那還做什麼御醫。”
景承勤見再不阻止就怕越吵越烈,打圓場道,“大哥,我們讓甄御醫來給七哥診治,別忘了正事最後鬧得不歡而散。甄御醫——”老御醫起身恭恭敬敬的作揖,乖乖的聽著教訓,“你雖然是父皇身邊的老臣子了,但也別忘了我嫂子是湛王妃,也算是你主子,你再不高興也不能以下犯上和她吵起來。”
老御醫忙道是,面上不敢再有不悅之色。景故淵笑道,“承勤你果真是長大了,穩重了不少。”
景承勤抓抓頭,有些人實在誇不得,才說他穩重又是露出孩子氣的笑,“七哥逗我的吧。”
景故淵扭頭看著伊寒江,輕聲道,“大哥還要進宮,也不要耽誤他太久了,就讓甄御醫看看吧。”
景馳拓道,“是啊,故淵,你的腿行動不便,雖然是感覺不到痛楚,但我剛才一碗熱燙這麼潑下,也不曉得有沒有影響。讓甄御醫看過我也放心。”
伊寒江撇嘴道,“既然不信我,那就看吧。”
景承勤急忙解釋,“大嫂你可別誤會”
她打斷道,“別說了,我的性子爭強好勝,你要再說又激起我的爭辯沒完沒了,故淵就不用休息了。”
景故淵主動把被子一腳掀開些,那老御醫眼中疑惑,“王爺的腿不能行走,倒是不見肌肉萎縮。”
景故淵溫文有禮的道,“之前給我看診的鄭御醫有說過,讓我每日騰出一些時間輕揉兩腿,肌肉便不會萎縮,只是後來鄭御醫年邁請辭歸故里,我又見雙腿再無站起來的可能,便一直飲用鄭大人留下的藥方,不再進宮另外請御醫看診。”
老御醫又是追問,“不知是每日按摩幾個時辰?”
怕是景馳拓讓他儘量問得詳細檢視其中有沒有破綻吧,伊寒江一笑,又把被子稍稍提起了一些,讓那老御醫看到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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