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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道,“慢著!”態度變得比翻書快,笑道,“故淵一向心軟又最是珍惜兄弟情,你們要見他,我也不好阻止,免得外頭的人說我挑撥你們兄弟不合,那是犯了七出的。他剛剛敷過藥睡下了,你們等一等,我先進去看看他醒來了沒有。”
景承勤見事情有轉折,笑道,“那就有勞嫂子了。”
她回到房間把景故淵喊醒,小心扶著他受傷的手給他套上外衣,再頑皮的想著要不要塗些粉到他臉上,達到讓人看著就覺他氣息奄奄的羸弱。
景故淵挪開她佔了粉的手,不明所以的問道,“這是做什麼?”
她道,“你大哥和你十弟帶著個御醫來了,我看檢查你傷勢是假的,要看你腿好沒好才是真。”
他略微憂慮,“御醫的醫術雖然不及你,但又不是老眼昏花,若是仔細的診斷怕會看出端倪。上一回父皇帶著御醫來給我看診,靠著顏闖偷偷用內力將房內的書桌震斷害得御醫心驚分了心神,這才逃過。”
“是我治好了你的腿,回到王府總管就來說皇上和你十弟來探望的那一回?”她笑道,“原來你使了計謀,難怪呢。那張爛了的桌子最後是當柴燒了毀屍滅跡麼?”
景故淵笑了笑,一會後像是雨後無力的荷葉再去承載水滴的重量,笑容垮下倒見心死,“我原本還半信半疑,只是大哥這樣動作頻頻,是要趕盡殺絕了。”
他不是有心裡準備了,面對如狼似虎的兄弟要一夕讓他們大徹大悟改頭換面比六月飛霜難。何必還要這樣一臉傷感,讓她看了忍不住想蹂躪,她笑問,“要不要戲弄一下那老頭御醫?”
他輕聲道,“什麼?”
已經是幾個月沒碰他的身子了,她有了身孕後,一張床上他們之間還隔了一個或許現在已經長齊了手腳的孩子,他儘量剋制不想做出傷害她和胎兒的事。他偷看過醫書知道懷孕頭幾個月要注意,即便她說過什麼事都能問她,有的話他還是問不出口只能偷偷自學。
茹素了十幾年,經過她調教他一腳踩進了情慾裡。懷孕前他們夜夜貪歡只嫌春宵苦短,懷孕後卻要過回清心寡慾,她不習慣,他則學著習慣。
有時她主動縮到他懷裡取暖,還能感覺到他身子微微僵硬,即便只單純想抱著他,卻是明白這是為難他的,他的身子因為她的調戲變得異常敏感卻要剋制人慾。
她抬頭親他,撬開他軟軟的唇。濃烈的氣息讓景故淵一怔,尚且清醒著用沒受傷的手想把她拉開,“寒江你”她狠狠的咬他的嘴直到又紅又腫的,霸道道,“不許說話。”轉而又吸允著他的脖子像是啃著雞爪津津有味,就差沒有接著做出吸允手指再三回味那般變態的動作。
景故淵有些恍惚任著她把他壓倒,理智雖是像不停往下洩漏的流沙越來越少也還是有些自我控制的能力,雖是不讓他說,他卻是不得不說,“肚子裡有孩子。”又是想把她拉開。
她的吻蜿蜒曲折像是順著彎曲的小路在往下走,雖是給他穿了衣裳,卻是沒扣上此時真是方便她的手恣意在他身子上徘徊點火越來越向下探去,他的喘息聲開始變得急促十足像是被扔進水裡的銅球重實只能一直往下沉。嚶嚀了一聲,就見她忽然離開了他的身子。
慢騰騰的下了床,走到梳妝檯前梳好亂髮,回頭看著他閉眼在平復著她對他的影響,笑盈盈的道,“我一會用銀針紮在你幾個穴位上,讓你腿部氣血不暢自然就驗不出來。”
景故淵對於她的突然的使壞又突然的抽身,還沒法子應付自如,“給我一點時間。”喃著這話時,手蓋著臉只想遮住臉上的不好意思。
伊寒江見他拉過被子蓋住下身瞭然的笑了,拿了銀針走回床邊附耳道,“胎固了,要不一會等那些閒雜人走了,再繼續?”
他苦笑,“我能說你欺負傷患麼。”
“不欺負你又怎麼來的孩子,你讓我身子臃腫變醜了那麼多,總要給我一點甜頭做代價。別說只是傷那麼一點了,就是兩條胳膊和兩條腿都傷了,做妻子的要相公服侍,你也不能開口說不。”點了點他的脖間,將銀針刺向他左小腿的腿側
卷二結緣第五十七章 未雨綢繆(四)
伊寒江讓人去喊景馳拓他們進來,幫景故淵拉了拉領子,由身後抱著他,他起先不願意掙扎了一下,只是碰中她圓滾的肚子,總是讓人不自覺的會把它與西瓜聯想實在脆弱經不起稍稍用力的敲碰便放棄掙扎了,只輕聲道,“這不好看,我只怕影響你名聲。”
揉著他發涼的手,下巴擱在他肩上,“我還有什麼名聲?一家三口這樣抱